取悦他?以为自己是霸总文男主角吗?
安笙在心里翻了个白眼,面上却更加泫然欲泣,急的要哭出来了:“我……我不会……”
“呵~”
信她才有鬼。
不过……姚宋细细打量着身上的少女,她的演技是真的好。要不是那天见过了她的那个眼神,他几乎也要被她此刻以假乱真的演技糊弄过去,相信她真的是个单纯无垢的打工妹了。
那天之后,他问过白书闲女孩的身份,也有从月煌和其他渠道搜集消息,但是,哪怕是凭借姚家在h市的势力,居然也一无所获。
这说明,眼前这个女孩并不简单。
难道说,她身后有比姚家还要只手遮天的存在?又或者,是什么人疏通层层关系,将女孩悄无声息的送到这里执行什么任务?那么这阴谋会是针对谁的呢?白书闲吗?
想到这里,他本能的排斥这个猜想。似乎少女是为另一个人而来这件事本身,就让他不喜。
哪怕被设为任务目标,并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这里,他掐在女孩后颈上的大手,不自禁的用力收缩了一下。
少女似乎被箍得疼了,悬在睫毛上的泪滴吧嗒吧嗒落了下来,小眉毛紧皱,一双雾蒙蒙的眼儿如林间的小鹿一般懵懂无措,哀哀地看着他。
让他有种,掌控住她的错觉。
任她再狡猾,再迷惑人心,此刻还不是像一只无力的小兽,蜷缩在他掌下?
瞧啊。
她的眼里只倒映出一个他而已,而此刻她可怜的模样,似乎在说,他就是一切了。她的悲喜,她的死生,全在乎他一念之间。
她是他最诚实的附庸。
诚实到,他再稍用点力气掐一掐那鲜嫩的颈子,她就会从喉间给出呻吟应和他,眼里也会有更多的泪花,应之而落。
少女咬着粉嫩的唇珠儿,模样娇俏得可怜。
即使知道她这副样子也许只是虚伪的假面,他还是被迷惑了。
与那些为她所擒的凡夫俗子,没有任何分别。
他捉住女孩后颈的大手,开始温柔的上下抚摸,如同为一只胆怯到炸毛的幼兽顺毛。
他的呼吸离女孩越来越近,待那娇嫩唇瓣近在咫尺,他爱怜又凶狠地,吻了上去。
女孩一瞬间瞪大了眼睛,想闭紧齿关却晚了一步,被他低笑着长驱直入。
她真可爱啊。
他想。
他的唇舌悍勇进犯,大舌强迫着狼狈逃窜的小舌与他共舞,薄唇狠命吮吸,汲取着小嘴里甘美的蜜液。
他知道自己在做梦,但他情愿沉溺。
不去想怀里这个女人的目的,不去想她的真实面目。
他宁愿做一个掩耳盗铃的傻子,只要能抱她,能吻她,能……
“唔!”
剧烈的疼痛将他从梦中惊醒,他闷哼一声,本能的捂上流血的嘴唇。
被咬了一口。
姚宋阴沉的舔着唇,盯着早已趁这个机会逃离他身边,却被人拦在门口的女孩。
明明那天在白书闲怀里骚的很,轮到他这就要死要活?他就这么不受她待见?
一股无名火袭上心头,他一步一步,带着压迫性的气势,向她逼近。
“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以为她是真的想跑,殊不知,安笙只是,嗯……突然想玩强迫梗而已。
眼见着姚宋将被挡的女孩逼到门边,将人一把捞起,重重的甩上一旁的沙发,俯身压了上去。
“放……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这是强暴呜呜呜……我要去告你!”
姚宋一手擒住女孩的两只手腕,手指暧昧的摸了摸,“好啊,”他配合着露出一个“混蛋”的标准邪笑:
“操完你之后,我帮你告。”
女孩气的伸腿去踢他,却被他强健有力的大腿狠狠压住,正好保持在一个两人胯部相贴的姿势。
“这么主动?”他挺胯色情地摩擦了一下。
女孩脸色爆红,又羞又怒。
“你!你不要脸!”
姚宋望着她此刻娇俏的模样,神色突然变得危险而认真,他空闲的那只手一把捏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
“听着,我不管你是什么身份。”
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
“今天,我,姚宋,要定你了。”
说着便低头,迫不及待的吮咬上了女孩嫩白的脖颈。
“啊……放开我!不要!姚宋……姚宋你这个强奸犯!我一定会把你送进监狱的呜呜呜……”
眼看此刻两人就要成就好事,按理说包厢里的其他人就算再舍不得,碍于姚宋威慑也得乖乖知趣退下,却有个人,不退反进。
那人是出了名儿的会来事,此刻冒着惹恼欲求不满的姚宋的风险,腆着笑凑上来,手里端着一杯酒。
“哎姚哥~我有办法解决您的燃眉之急嘿?”
姚宋好不容易把“滚”字咽下去,抬起头皱眉道:“说。”
“您看……您这小情人这么烈性,等会儿做起来也不舒服不是,而且万一真是个不要命的,事后真把您告了,您虽然家大业大,也麻烦不是?”
说到这,觑着姚宋的脸上的不耐烦渐渐淡去,连忙趁热打铁:“我这儿啊,有好东西~您瞧我手里这杯,一杯下去呀,甭管是什么贞洁烈妇,都得把腿给您乖乖张开咯。保管是欲火焚身,缠着您要一天一夜还不止咧~”
姚宋挑挑眉:“有副作用吗?”
“没有没有,这都试验过多少次的东西,一点害处都没,顶多就是啊,嘿嘿嘿,身娇体软个一两天。”
姚宋接过杯子:“行了,出去吧。”
等那男人应声出去,安笙瞧着一步步端着酒杯朝她走来的男人,惊恐的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去:
“我不要……不要喝这个……唔唔……咕……”
还没等她退到沙发边上,男人已经一把捉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口,含了一口酒液,就吻了下来。
少女徒劳的试图用牙齿和舌头,阻挡液体的灌入,却被男人凶狠的搅动着舌头,逼迫她一口一口的吞了下去。
女孩困兽犹斗,试图将酒液反哺回去,却哪里比得过男人凶猛的力道,只能一边呛咳,一边感受着酒水从她的喉头一股股滑入。
男人将酒喂完还不算,按着女孩的就是一顿深吻,不知成分的液体顺着两人嘴角滑落,水声咕叽,淫靡至极。
半晌,他才将喘不过气的女孩放开,勾唇一笑:
“这下,你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