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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鹫妻26

悬浮於空中的魔石被设置了吊勾,扣锁的另一头,连接的是由三条拇指粗的红绳捆在一起拧成的结实绳辫,在勉强能听到宴会厅隐约乐声的新婚寝殿里,好几条同样结实的绳索从天花板顶端垂降而下,在仅有一盏烛台提供照明的卧室内,这些交错的红绳看起来就如同巨大的血色蛛网般诡谲异常。

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房间中央,双手遭到捆绑的女孩正在急促地喘着气,她的两只手被吊在头顶正上方,雪白华贵的婚纱下摆也跟着拖曳在地,由於绳索绑得极高,她不得不艰难地踮起脚尖,才能维持不让自己被扯得手腕发疼。

纯白典雅的小礼鞋隔着点距离一左一右地静静躺在门边,那是她在奋力挣扎间不小心弄掉的,耗费不少时间精心盘好的发辫也散乱了,低胸礼服的胸口处,几绺浅色的长发垂落在膨起嫩白的上缘,随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在跃动的烛光里与胸前装饰的碎钻交相辉映。

双腿交叠地坐在高背单人座上,仪态优雅的太子殿下漫不经心地靠坐在背後柔软的绒布里,旁边的圆桌上还有未喝完的深红酒液,他不时抬起头,用狭长的桃花眼凝望着被自己用墨黑绸缎牢牢蒙住眼部的伴侣,然後垂下眼帘,把脑海内成形的各种美好景色用手中的炭笔绘进腿上满是裸露胴体的私密记事本中。

他们之间的距离很贴近,可以说她基本就是被蒙着眼站在他面前,距离近得让他能从她唇边残留的酒渍嗅闻到熟悉的清甜果香,这种酒精浓度偏低的果酒特别受女性青睐,在她来到王都後也迅速成为餐桌上固定出现的饮品之一,所以在晚宴上他让侍者给她端来了一杯,然後在里头洒入了他替她准备好的媚药,进房摆弄好脚步踉跄路都走不稳的她之後,就等着验收接下来的成果。

据说这份催情效果极佳的小礼物只需要指甲盖大小的份量,就能把最贞洁的圣女变成无时无刻都在渴求男人肉棒的淫妇,考量到勇者的天职可能让她具有对药物的多重抗性,以及制药者对於自家产品通常都会有夸大不实的吹嘘嫌疑,他亲切地在下手时把剂量往上翻了几倍,硬是把本该分成多次使用的药物弄成一次性的快速消耗品。

「殿……下……」破碎的颤音从半张的小嘴间逸散而出,知道她只是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本身的意识还是清楚明晰的,於是他轻应了声,不想让自己的新婚妻子感觉到有丝毫被冷落的可能。

「……难受……身体好……烫……」带着哭音的低唤回荡在他们两人之间,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水珠从她面庞滚落,在倾斜的纸页上滑出一道灰色的湿痕,他握着笔的动作一顿,思忖了半晌後放下交叠的双腿,倾身向前撩起了由数层白纱叠构而成的繁复裙纱。

腥骚的气味在拉起裙摆的一瞬间扑面而来,被剥除掉底裤的白皙双腿间简直可以用泛滥成灾来形容也不为过,光裸的大腿内侧沾满泊泊外流的淫液,几乎是一路流淌至靠近膝盖的地方,在烛火的照耀下,她的身体也跟着浮现出一层淫靡诱人的水色流光。

拍拍女孩的臀部示意她把相互磨蹭的两腿往外分开些,在她战战兢兢的动作里,他亲眼见着黏滑的丝线牵连不断地从湿淋淋的腿根间垂荡滴落,嫣红色的娇嫩花穴难耐缩张着,好几支粗细不一的画笔就夹在其中,骚水顺着笔身频频滴落,让她裙底下的那块地毯也无法幸免於难。

可以想见笔头那端的柔软刷毛被浸足如何饱实的蜜液,他握住不停晃动的画笔缓慢搅动,果不其然就听到她喉间溢出的甜腻闷哼。

「呜……痒……里面被……这样搔刮的话……!」大腿抑制不住的抽动着,他的新娘连雪乳上方都泛起了一层细密的薄汗,动情的雌性味道越来越浓烈,他神情未变地瞥了眼自己胯下的隆起,判断火候应该差不多了。

一把将所有的画笔猛地拔出,在她的尖叫声中,湿漉漉的笔杆滚落一地,他并拢的双指没有犹豫地朝来不及闭合的稚嫩软穴用力插入,修长的手指向上勾起,摸索着内里的不平整结构,大概是真的饿狠了的关系,温热的肉腔在他进入後就剧烈地收缩起来,光是被这样子触碰,她就双腿直颤地在连连哀叫声中泄出好大一股淋漓腥膻的潮吹水液。

「所以我也说了吧,这是在处罚妳。」从高贵纯洁的新娘沦为皇家专用的玩穴奴隶,大抵也就是这麽一回事。

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抽出手指,在大力痉挛的幽径中,他残忍地死死抠弄起敏感的媚肉,力劲刚猛得彷佛要在她的肉壁上留下自己的指痕,知晓自己玩弄她哪些地方会让快感来得更为强烈,容姿端丽的太子殿下半眯着眼,目标明确地攻击着自己伴侣的弱点,瞳孔中清晰倒映出她被指奸时爽得哭叫不断的可怜身姿。

「殿下……不要了……呜……我错了……哈啊……!」袭卷而来的感官刺激强烈到连脑子都为之刺痛的地步,浑身发烫的女孩缩着肩膀想从他手中逃开,身体却如若上了瘾一样不听使唤,腰部不受控地自行扭动了起来,还在小幅度地前後摆动着,就像是在迎合着底下频繁往体内深掘的可怕举动,陶醉得甚至违背了自身的意志。

「嗯……底下都变得一塌糊涂了,着实感觉不到阿迦塔的诚意呢。」在用手指深入侵犯的同时起身绕到她的後方,他贴着身前单薄的背脊,再次体会到怀里的人类女孩有多麽娇小,垂首将灼烫的吐息喷洒在她颈边,他觉得自己似乎有几分沉溺於她发出的无助颤栗。

又软绵又娇弱,和小兔子一样惹人怜爱,也一样容易随时随地不顾场合的擅自发情,会在婚礼前把她藏得这麽严密,多少也有避免其他上过她的野狗闻着味道找上门的意思。

是说如果一直这麽乖巧就好办了,可惜是个记不得疼的狡猾孩子,就算现在臣服了,过没多久肯定也会仗着他们对她的疼爱恃宠而骄。

不过也多亏这点,凌虐起她的时候他才能如此无所顾忌。

「……起……不起……」涌出的泪

水打湿了黑色的蒙眼布,失禁的尿水也淅淅沥沥地在绝望中流往地面,哆哆嗦嗦地在尊严与快感间被拉扯着神智,已经濒临崩溃的女孩啜泣着,估计连自己在说什麽都没有经过大脑。

「对……不起……呜……殿下……我不会再……犯了……都是我的错……请您……原谅我……哼嗯……!」噗啾噗啾的水声伴随着恶意的翻搅从私处传出,她哭泣着发出碎裂的自白,却仍旧只能在毫无慈悲的男人手下两股颤颤地承担恶质的戏弄。

「虽然用这样的声音求饶很不错,但妳应该知道,我更想听的会是什麽。」打了个响指让悬浮的魔石降下高度,他压下她曲线漂亮的後背,逼迫她摆出令人脸红的羞耻姿态,将撩起的裙纱一路拉推到腰间,贪得无餍的狮子低语着,用比画具还粗大热烫的棍棒在湿滑的股沟间来回滑蹭。

「说吧,大声一点,清楚明白地说给我听。」硬度长度皆属上成的肉棒埋入她腿间的缝隙,饱满的前端也被握着开始拨弄起穴口肥腻的两片花唇,带着惑人热度的龟头在黏腻的水声中插入了蜜穴,硕大的顶端大力蹭过如遭雷击的敏感处,却在她进一步得到满足前,啵的一声带着沾染上的大量花液拔了出去。

「哈……插……」比起空虚得不到填满更痛苦的,是把解药放在唾手可得之处却禁止人去触摸,被夺走的视力让她心里一横,不管不顾地在他完全离开前用大腿夹紧了滑溜的性器,自暴自弃地抛出了低贱若娼妇的恳求。

「想要殿下……用力插进来……哼呃……不留情面的……干坏……在婚礼前……就被内……内射过的淫乱小骚穴……」万蚁噬咬的痒意在大肉棒靠得如此之近的时候强烈到了最高点,两腿间的硬烫熨贴着她的肌肤,勃发的脉动也随之从浮突的血筋下传递过来,想到自己曾被这样尺吋惊人的巨物狠狠肏干疼爱,穴里空虚寂寞到了极致的她就忍不住弯下腰肢抬高屁股,维持双手被向上吊起的姿势,像条渴望着被临幸的小母狗般摇起了雪白的臀瓣。

「想要被……殿下填满……灌进浓浓的精液……呼啊……直到肚子再也……装不下……」幻想着被他的大屌塞满小穴,充实欢愉地被来回抽插的光景,她恍惚地露出一抹痴笑,已然一脚踏入失神的边缘。

「好啊,不过妳指的……」热铁棍般恐怖傲人的肉棒无预警地抵在没有经过任何润滑的菊蕾穴门,轻声询问的太子殿下笑眯眯的,不理会她瞬间僵直的身躯,在轻笑过後便扣着她的腰,用几乎将人劈成两半的力道狠狠贯穿她的下身。

「……是随我喜欢,怎麽做都可以的意思吧?」

【帝国狮鹫if】狮鹫妻28(被玩坏的可怜新娘)

婚纱被掀起来堆积在纤细腰肢的中段,露出晃荡不断的雪白翘臀,粗壮的肉红色巨茎裹着一层淫靡水色,使着不小的力劲深入後穴的内部狠狠侵犯着,两个微凹的漂亮腰窝嵌在她骶骨的上方,正好适合背入式时让干她的人将手牢牢扣在上面。

被下了媚药的新娘哼哼唉唉地弯下腰,小小的身体绷直了,直被侵入体内的硕大热物抽插得不断晃动,臀部被凶悍的撞击捣出一片连绵肉浪,贴合胸部曲线的礼服也被扯落了下来,一对大而白嫩的雪乳从原本的妥善包覆变成袒露出来胡乱跳震的淫态,凌乱的发丝垂散在圆润的肩头上,受尽凌虐的小模样看起来凄艳得让人怦然心动。

稚嫩的菊蕾被撑开到濒临人体的极限,周围的那圈粉嫩已经露出的紧绷的透白,铁杵般的欲根进进出出的,还在往里头连连重捣,肉体的拍击声响动不断,撞得底下的花穴不停往地面滴着透明的水汁。

就算最近因为伴侣数量的关系让她另一个洞也常在床事中被使用,但为了让她更快进入状态,他们通常都会替她做好事前的润滑与扩张,被娇养了好一段时间後突然受到如此粗暴的对待,她仰高了脖颈哼噎着,片刻之间还是难以习惯,如果不是早已熟悉了他身上的味道,在一片漆黑的视觉中真的会有种自己正在遭受陌生人强暴的错觉。

但最可怕的是,面对他狠戾的侵犯,她的心底居然感到一丝令人羞耻的刺激,暖热的水流在腹腔内冲刷着,随时都有攀上高潮的可能。

「呃啊……殿下……不是後面……好恐怖……求求您……不要再插了……呼咿……要被撞坏了……插到前面来……哈啊……前面也想被大肉棒操……呜……!」花穴内麻痒的像是有欲火在燃烧,终於逼得她忍不住哭喘着哀泣,发疯得想把所有棒状的硬物往体内塞去,偏偏双手还被绑缚在头顶,就是她想自力救济也没那个自由。

花心在饥渴到不行的情况下被大力肏干後面的另一个肉穴,就好像是在即将渴死的人面前将珍贵的饮用水倒在龟裂乾竭的土地上,他最邪恶的是先用画笔和手指的进入让她尝到甜美的滋味,再毫不留情地剥夺了给予她的解缓之物,她如今才意识到那不过就是饮鸩止渴,如果一开始身体变奇怪时便放着她不管,说不定现在还不会痛苦到这种地步。

「後面夹得这麽紧,里面也拼命在吸着肉棒,却还要我拔出来……?」摆动着精实的腰杆啪啪操干着紧致的菊穴,俊美的太子殿下舔着唇角,搂着她的腰精确地点出她的心口不一,浸入耳中的声调温柔和煦,她却看不到对方眼里是深不见底的无尽幽暗。

「这种话妳是打算拿来骗我,还是骗妳自己?」

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震颤,她几乎可以想见说出这句话时的太子殿下有多麽冷艳高贵,明知道这种时候不能跟他对着干,她还是情不自禁地缩紧了被他肏开的穴径,想更全面地感受他灼烫的分身。

性器忽然被温热的肠壁死死绞紧,周围的软肉彷佛要将精液给榨出来般剧烈蠕动,年轻的狮子轻嘶了一声,反手就在女孩的哼呜中给了光裸的臀瓣一巴掌,把两瓣白腻抓握在手里狠狠揉掐着按向自己的勃起,他用更猛烈的节奏把她给干得哼呜直叫,再不敢做任何小动作。

「是身体……呼咿……是身体自己动的……殿下……殿下轻些……里面要融化了……呜……真的会融化的……哈啊……殿下不要这样……!」用力拖曳着捆绑着双手的红绳,她被固定在他身前肏得两只脚都站不太住,绳索在她的拉扯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但更鲜明的是自己发出的高亢呻吟。

坦白来说,若不是亲眼见到又身体力行了多次,莱昂斯是很难相信这麽娇小的身体是有办法承担下自己完全勃起的性器的,人类的身体有多脆弱,他在与众多士兵在无数次的对练中已经有所体验,就算後来在闲谈时从她那里证实了她的身体的确受过魔力改造的事实,每次做爱时仍会让他在视觉上产生一股犯罪般的禁忌感。

「这麽快就有感觉了?真是淫荡的孩子……」掐握着身下充满弹性的臀肉大肆操弄着,他狭长的眼角已然泛起勾人的嫣红,形状优美的薄唇艳若血色,如果不是被蒙住双眼,底下的女孩估计早就倾倒在这夺人魂魄的美色当中。

好看的美人不管作出什麽表情都具有别样的风情魅力,就算面上神情因兴奋而狰狞扭曲,沾染上欲望颜色的皇子也仅若是从清冷高贵的圣洁存在化为男性魅魔般的邪性狷狂,如果让外头不知情的人看见了,肯定又会引得无数女性争相为之示爱。

但这样一副惑人的皮囊没有存在太久,随着背上重量的加剧,骨骼扭曲的吱嘎声响从他的皮肤底下生硬地传出,直往肉穴里捣弄的阴茎以不正常的倍率膨胀延伸起来,被压着奸淫的女孩倒抽一口气,在明白他想干什麽的当下随即奋力挣动着身体要从他掌下逃出。

「您明明……说过这样太过勉强……!」本来就不是用来当作性器官的部位被填满到令人头皮发麻的程度,她想直起身来把那东西弄出去,却被按压住後背阻隔了一切逃生手段。

破风声掠过,高高吊起手腕的麻绳便被无预警地割断,但即使这样她的双手还是被捆绑在一块难以维持平衡,在她由於前倾的惯性摔倒之前,另一股力量就按住她下腹,让她跟着身後的他同时趴倒在厚实的绒毛地毯上。

披着无法遮蔽身体的婚纱,被剥夺了视觉的女孩本能地抽搐了两下,贴在背後的雄性便压低了身形,不让她有机会往前爬去,滚烫的性器保持着埋在她体内的状态,还精力十足地弹了两下,显然对接下来的发展很是期待。

「啊啊,之前确实是说过那种话,但我忽然又觉得我们是时候尝试一下了。」毛发异常浓密的手在变形的过程间摸了把她的脸颊,虽然有稍微往外抽出来些,停留在体内的粗大肉棒还是在足以吓哭人的情况下逐步胀大成非人的尺寸。

「不……呃……啊……!」清楚听到他的衣物被恢复原形後的身体撑破的撕裂声,她大张着嘴,感受到自己的肠道也被不容拒绝地撑了开来,满脑子都是自己的身体也即将沦落同样下场的恐惧,她无法克制地浑身颤抖起来连没能来得及咽下的唾液从嘴边滑落都没有意识到。

「放松点,前面也会用尾巴好好抚慰妳的……」甩了甩巨大的头颅,化形成功的狮鹫低垂着湛蓝的眼瞳,眸里是上位捕食者准备狩猎时跃跃欲试的精光。

床边的布帘因为拍打翅膀时产生的气流晃动不断,倒映在上头的身影也产生了巨大的变化,只不过是数息的时间,压在女孩背後的身影就从高挑的男性变为身形庞大的有翼猛兽,烛台上的火焰经不起他搧动金翼时带起的风压,顽强的晃动了几下,终究还是抵抗不了的熄灭於虚无。

【帝国狮鹫if】狮鹫妻29(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背上有翼的巨兽伏卧在寝殿中央,健壮的狮身下是瘫软无力的娇美新娘,不管是长度还是粗度都极为惊人的肉红色性器插在她颤抖的双腿之间噗哧噗哧地抽插着,在狮尾的撩拨下,还有源源不断的淫汁从前穴里滴滴答答的溢出。

到底是一般人类无法承担的尺寸,就算想尽情在她体内驰聘,年轻的狮鹫也明白自己现在不能像使用人身时那般无所顾忌,摆动着毛色光亮的腰胯,他在紧实到自己都有些疼痛的窄穴里快速进出着自己的肉棒,动得频率虽急,却是有好好把握住进入的深度,可底下传来的呜咽像海妖引诱猎物上门的歌声,无时无刻都在催发着他体内属於兽类的那部分燥动。

甩动着狮尾去磨蹭她的下阴,为了让她更加放松自己的身体,他的尾绒不时还会刻意去刮蹭敏感的花核,柔顺的兽毛代替肉棒被磨得沾满水光,湿漉漉地偶尔还会在地毯上留下动情证据的痕迹。

「哈啊……不会痛但是……前面……殿下……求求您了……不要只顾着疼爱那边……哼嗯……前面也要啊……殿下……!」跪趴在地上像只雌兽般承受着後方传来的耸动,被捆缚的双手绝望地攀住狮鹫的前肢,呼吸急促的稚嫩少女被撞击得连面上的遮眼布都尚未来得及取下,纤细的腰肢不停战栗,樱红的双唇间同样满是因为湿热吐息而充分润足的水色。

後面被填满的越充盈,前方传来的空虚感就越剧烈,就算想要在尾巴经过的时候夹紧不让它抽离,猛烈的冲撞也让她光是要维持平衡就有心无力,更何况只要她下身一出力就会同时缩紧被他肏进来的菊穴,几次下来不仅没能抓住滑溜溜的尾巴,还让他干自己干得更兴奋。

「前面……嗯?阿迦塔指的是想要被我这样?」相较细长的狮尾末端冷不防地抽打在两片花瓣上,激起啜泣不已的女孩高亢的呻吟,猛地在黑暗间抓紧温热的兽足,她本能地弓起了腰身想闪避,却不料这一抬就引来了身後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就是这样,屁股抬高了接下来就不准放下去……」由她自行撑高腰臀的姿势无异更便於与兽型的他交媾,压下腰腹用热烫的性器搅动温暖的肠穴,他强制性地用这种方式拓宽着她体内的通径,也不管底下的人儿哭得多可怜,肉杵还在坚持地碾磨着弹性十足的肉壁。

等到把这张窄到不行的小嘴磨开了,他就能顺势将自己的全部一次插进去,狠狠贯穿这又软又紧的可爱小穴,把她捅得近期之内再也不敢随意勾引别人,就算是自己的父亲和弟弟也一样。

肠液被翻搅得都在穴口形成了细泡,他把自己的分身一大截都塞进她的体内,也不管她前面的另一张小嘴已经饥渴到泥泞得一蹋糊涂,仍旧是用自己的节奏去玩弄着她的身体,刻意曲解了她话里的意思。

顾小雨脸上的遮眼布都被汗水和眼泪的混合打湿了,趴在地上不管怎麽哭求都得不到回应,身体热得不像自己的,感觉连眼泪都快要在热烫的脸颊上被蒸腾成水蒸气,虽然不知道怎麽会变成这个状态,但想也明白肯定是他在某个时候为了报复阴了自己,结果她都认错了他还这样故意欺负人取乐,越想她的心里就越加委屈。

「呜……殿下……最讨厌了……!」被玩弄到声音都颤了的新娘气哭了,细弱的嗓音软软糯糯的,却在咕啾咕啾的水声中让身上的巨兽一字不漏地听到了耳里。

「……妳说什麽?」身後的动作猛然一顿,被指责的狮鹫眼一眯,面上虽然看不出多大变化,被她攀附着的前肢却是不着痕迹地僵住了。

黑色的绸布让顾小雨看不见外在的事物,就算拿下来,目前的体位也无法让她见到他此刻的表情,听着太子殿下没有明显起伏,感觉就是因为被她冒犯而产生不悦的声调,她心里忽然就更难过了。

「都不听我说话,一直把我当玩具……呜……这样真的是喜欢吗……?」残留着哭腔的话语鼻音有点重,虽然这听起来像小孩子任性耍脾气时会说的话,但可能是最近他们都对她太好太温柔,此刻的脑袋又像喝醉酒般神识不清,这才敢想到什麽就说什麽。

虽然是一时冲动的胡乱开口,但话抛出去後她也开始思考起自己话里的真实意思,都说女孩子被追求到手之後在对方心中的地位就会直线降低,估计她自己浅意识里也是相信有这样的可能,即使婚纱还披在身上,身体的燥热却在这一刹那退散了些许,心里的某个地方像被针戳到一样,正在一丝一丝地发着深入骨髓的疼。

身上的狮鹫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从身後将粗大的肉刃从她体内缓慢地抽了出来,通道被这样的高温蹭过,带来一阵令人哆嗦的颤栗,咬牙将黏腻的呻吟声闷在嘴里,她紧紧闭着双唇,却还是从喉间发出藏不住的哼吟声。

要走了吗?因为她抱怨所以真的生气了吗?打算要留下她一个人在这里自生自灭然後独自先离开了吗?

想着在脑海中浮现的无数种可能,她的泪水在遮眼布下流淌得更凶了,然而扮演怨妇才不过几秒,暖呼呼的兽掌便忽然贴上她的腰际,还一个出力就把她的身体无预警翻弄成正面,她下意识惊呼了一声,就听到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当玩具又怎麽了?我打算跟妳玩一辈子,这一世也不会有其他玩具的出现,婚礼上的誓词才刚交换过,妳以为我跟妳一样会转头就忘记吗?」庞大温暖的兽躯覆盖到她身上,硬烫的肉刃也一吋吋埋入暖湿的花穴,年轻力壮的狮鹫压低了腹部,勃发的性器在令人羞怯的挤压声中抽插起来,固执地穿过层叠的媚肉逐渐靠近她体内的最深处。

「所以讨厌了或厌烦了之类的话,从今以後绝对不许再说。」摆动着腰胯顶弄着闭合的宫口,就算知道她只是像个被宠坏的孩子一样说话没经大脑,依然还是无法把她一时情急丢出的『讨厌』一词置若罔闻的太子殿下冷声命令道。

「欸……?」隐约察觉到自己好像伤了人家的心,顾小雨刚抬手想把脸上的遮眼布推掉,就被蓦然侵入宫腔的一个深干弄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渴求已久的热烫瞬间就来到那麽深的地方,她仰高了脖颈,酥麻得连呼吸都忘记了,脑袋里一片华丽的空白。

「回答呢?」又是一个深入的重顶,不知是不是为了遮掩自己外漏的情绪,精壮的雄狮换个角度挺动,找准她最有感觉的那处後,便在她变了调的呻吟中开始了由缓至强的律动,袭上脸庞的热度让她知道自己的双颊肯定已因情欲以外的缘故红了,但随着情绪的放松,身体似乎又重新堕於肉欲的召唤。

「知……知道了……哼嗯……!」小穴被插得满当当的,连花液都没有能够流出来的缝隙,她感觉他力道凶悍得似乎连内脏都会跟着被翻搅起来一样,肚皮不停从内侧被顶起,脖子也如同被某种看不见的力量给紧紧掐住般难以呼吸。

「什麽话能说什麽话不能说,现在开始全都给我牢牢分清楚。」将前肢抵在伴侣的肩膀上方固定住她的身体,不想承认自己被讨厌过的狮鹫加足了力劲往她的敏感点撞去,每一下都能从她口中激出甜美的哼叫,两只小脚也胡乱踢蹬着,好几次拼了命想环上来又因为力气不够频频从他身边滑落下去企_鹅号爸流妻凌爸尔妻……

「小穴终於……变舒服了……哈啊……殿下的大鸡鸡……好棒……磨得里面热热麻麻的……呼啊……好舒服……好喜欢……殿下再继续插进来……!」恍惚地露出满足的笑脸,掉进欲望深渊的新娘已经开始露出无视他话语的迹象,仰起脑袋拼命往他身上磨蹭,就算这样的举动很可爱,但还是让上头的猛兽面露无奈。

身底下的新婚幼妻在被肏了几下後就爽得开始不听人说话,已经预见这种结果的太子殿下不得不强行压下心中想要接着说教的念头,认命地将她压在地上操得继续浪叫,虽然说热烈欢迎自己的小骚穴插起来不是不舒服,但还是让他确信了往後重要的事情绝对不能在做一半的时候跟她提。

「嘶……!」细白的两只小脚丫攀不上他的腰腹,转头居然就顺着肉棒的茎身踩到他储满未来子孙的精囊上头,兽型的性器比人身时还大,垂挂在胯下的浑圆被她这麽一踩,感受到的居然不是疼痛,而是不好用言语描述的快慰。

「哈啊……好身好深好深……把留给小宝宝的地方都撞坏……」呻吟到一半的女孩话音一失,顿时便注意到体内巨物的变化,兽茎上的血筋突突跳动着,接下来的巨大化几乎胀坏了旁边紧贴着它的穴肉。

「咦……殿下……还能更大……?」求生欲让濒临消散的神识霎时清明了起来,看不见四周的她颤了颤,紧张勾起的脚趾甲疏忽间就刮过饱满的囊袋。

把最後那点不分场合的思虑扔开,发誓要让她隔天一根手指也动弹不得的狮鹫皇子瞳眸漆黑,再不跟她多说一句废话,兽掌压着招惹到自己的小姑娘,一心一意就把她按在地上往死里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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