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慢腾腾踱步到席墨身旁,还没有来的及反应,便被男人大力扯到了怀中,感受着怀中小女人急促跳动的心。
看着那双无辜的眼睛,像是在控诉着施暴着的恶行,席墨只觉得有些讽刺,她就会这样,装无辜,装可怜,永远都在扮演弱者!
“闭上你的眼睛,看到就令我作呕!”席墨的话让云初僵硬在原地,她想反驳,不想一直都被压制着。
“我为什么要闭上,你有什么权利让我闭上。”平静的回复,却是掀起风暴的因子,席墨掐在云初腰上的手寸寸收紧,疼的云初直吸凉气。
“凭什么?你勾/ying别人的男朋友,就不觉得下作吗?”
“哦,也对,像你这样的女人,又怎么会理解下作是什么,恐怕还把这种事当做一种乐趣吧!”
席墨的毒舌,一次次刷新着云初的认知,她以为她已经能够忍受席墨的羞辱,直到这一次席墨的话一说完,云初用尽全力,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你无耻,下作,不要脸,让人感到恶心!”云初怒视着席墨的眼睛,看着那双漆黑不见底的眼眸,恶狠狠的说道。
她不想再去想后果,哪怕是席墨要杀了她无妨!
席墨的嘴角渗出了一丝血,他没有震怒,反倒是用舌头顶了顶被打痛的脸颊,然后将那一滴血舔食进腹。
云初证明她有些害怕了,这样的席墨让她感到惊恐,云初费力的挣扎着,想要摆脱席墨的禁锢,却被席墨翻身压到玻璃上。
俯视着身/下高楼林立的大厦,云初只觉得羞耻感倍生。
保守的思绪,让她觉得自己此刻暴/露的着装异常的不恰当。
“你放开我!你个混蛋,究竟想要做什么?”云初愤怒的挣扎着,想要将席墨推离自己。
席墨靠近云初,薄唇紧贴在她的耳畔,在云初紧张的裙身紧绷的时候,低语:“做什么?不是做你一直想要的事么,是不是最近一直没碰你,让你有些饥渴难耐了。”
云初的身子在不受控制的发烫,可她更不想听席墨这些,y/秽言辞。
“我没有,你放开我。”
面对云初的激烈挣扎,席墨毫无感情的笑道:“既然这么饥渴,我就成全你!”
伴随着云初惊恐的喊叫,云初身上仅存的一件白衬衣在席墨的手中,化为了碎片。
衣不蔽体,云初只能用双手紧紧护住自己的重点部位,脸上除了眼泪别无他物。
“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吧!”云初哽咽着祈求席墨能够发发善心。
却忘了这个男人对谁都怜悯,除了对她!
席墨在看到云初呈现在空气中的皮肤后,整个人呼吸都变得沉重起来,他把这一切归结于云初在勾/ying自己,甚至是潜意识里把她当做了仇人南欢来看待。
一瞬间席墨身上的导火线像是被点燃了一般,他压近云初的身子更加靠近了几分,身/下的衣物也迅速退去。
在一束火热贴近自己的人时候,云初的心彻底凉了下来。
她大喊希望席墨能有一丝丝人性,可结果便是席墨毫无保留的冲进了她的体内。
云初闭紧双眼,跟着划下两行清泪。
她没有反抗,任由席墨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只是平静的说了一声:“我恨你,永生永世都不要原谅!”
席墨的动作一停,可接下来的动作却更加猛烈起来,迫使云初不得不做出回应。
“恨我?你有什么权利恨我!南欢这都是你欠我的,我要你看着,亲眼看着,你是多么的不堪!”席墨不满云初的反抗,将翻过身正对着自己。
注视着那双怨恨的目光,只会让他更加想要欺凌云初。
在二人都达到顶点时,云初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尊严可谓了,她不仅被储辰目睹过被席墨强.暴,更甚至是在这整个城市面前被席墨欺辱。
云初现在连杀人的心都有。
将她像块破布般丢在地上,席墨转身整理好自己,看着地上如同烂泥一般的女人,没有一丝怜惜,转身出了办公室。
云初仰躺在地上,也不管是否会走*,就像是一个失去了生命的布娃娃一样,毫无生气。
云初就那样不知道躺了多久。
直到,何殊从门外进来时,看到这样的云初,心里一阵阵的抽疼。
她将带来的衣服盖到云初身上,眼眶开始湿润,鼻头发酸,哽咽道:“太过分了!二哥怎么能……这样对你。”
云初一开始是没有反应的,直到何殊的眼泪落到她的脸上,她才回过神,伸手想帮何殊擦擦泪。
在这个世界上,怕是只有这一个人会关心她。
“初初不怕,有我陪着你。”何殊将云初从地上扶起来。
摸索到她身上一阵冰凉,怕她受凉连忙用衣服裹紧她道:“你若是难受就哭出来吧,我陪着你的。”
见云初没有反应,何殊更加紧张起来,拉着云初,有些焦急的喊道:“你有什么事,说出来,千万别憋在心,你这样会吓坏我的!”
何殊有些后怕的摩挲着云初的手臂,希望能得到她的一丝回应。
云初本来没动作的手,无力的抱紧了何殊,扑在她怀中,委屈的哭了起来。
何殊松了一口气,抚摸着她的脑袋安抚道:“别怕,别怕,我在的。”
“他……他怎么可以,这样过分。”云初哑着嗓子,控诉的话,像是用尽了全力。
何殊该骂那个男人的,可是她开不了口,一边是自己的哥哥,另一边是结交的好友,何殊也很是为难。
“他是做错了,初初别怕,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何殊不是一次有这样的感觉。
她真的觉得二哥是冤枉了云初,总有一天他会为他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帮云初穿好衣服,何殊带着云初回了席家。
从席墨让她给云初带衣服,何殊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却没想到,二人会闹成现在这个样子。
好不容易安抚完云初睡下,何殊一出门便遇上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