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说一边张开大掌抚上青年左边胸部,尽管青年的胸部和女人的胸部完全没有可比性,但男人依然揉的很用力,手也死死捏住青年淡褐色的乳头,往上拉扯。
“我就是骚……嗯……我是燕大哥的,随便你怎麽干……”尽管青年迷乱的摇着头,但他的表情倒说不上多麽痛苦,反而是感觉到了更多快感,腰也扭得更勤了,让燕重水的阳具可以更加深入的干进他的身体里。
“真是……怕了你。”男人平淡的语气里难得有了些笑意,只是仍拍了拍邢舟的屁股作为惩罚。
其实这些羞耻的话,估计等邢舟恢复神智以後想起来,说不定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这个屋子里仿佛被分成了两极,床的那边淫声浪语不断,打的火热;而床的这边谭修月被迫欣赏活春宫,脸色铁青仿佛周围都已经冰冻三尺。
在锦衣青年的印象中,邢舟一直是正直又真诚的,尽管有时候有些孩子气,但所有人都喜欢他活泼开朗的一面。
所以他也从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看见仿若小太阳一般耀眼的青梅竹马,会这样大张双腿呻吟着请求男人的抽插!还发出那样浪荡不堪的声音!
谭修月双目布满血丝,牙关也咬的铮铮作响,却苦於解不开燕重水点的穴道。他也试过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淫靡的景象,可看不见时耳朵更灵敏,邢舟每一次压抑的喘息和爽快的哭叫都紧紧钻进他的耳朵里,让他不自觉便去想象青年此刻的表情。
他愤怒的眼睛死死钉在燕重水的背影上。都是这个和尚……一定是因为他邢舟才会变成这个模样,一定是害的邢舟!杀了他……自己一定要杀了他!
谭修月眼睛里的红线仿佛活了一般,如红色的线虫在眼中游移,很快数量便越来越多,完全遮盖了青年眼中的白色,让他双目赤红。
杀了他……这男人不得好死……我要让他生不如死後悔活在这个世上……!
青年阴冷的看着燕重水,额头还有脖子上的血管全都暴起,似乎整个人都陷入了一个极为痛苦和忍耐的状态中。而随着邢舟叫床声音越来越大,青年的思想也有些微妙的变化,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
……好想干他,好想把自己的青梅竹马压在身下死命操干,分开他惹人注目的长腿,狠狠地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他淫荡的小穴内!捅烂他的肉穴,操死他!让他再和别的男人上床,让他那麽不知廉耻任人奸淫!
几乎在他失控的同一时刻,燕重水就敏锐的发现青年的不同,嘴边也勾起一个冷笑。他是修罗谷的人,也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好人,刚才谭修月的冒犯已经让一向傲气的他感到不快,之所以到现在为止都没有伤害锦衣青年,一是因为他救了义兄,二是因为邢舟。
不过男人也并不打算就这麽放过谭修月,因此他坐在床边伸手揽过邢舟,让青年也分开腿背对自己坐在他的身上,然後男人像给小孩把尿一般让握住青年的膝弯,几乎把青年的双腿拉开成了一字型。
床和桌子本来离得就不远,此时谭修月很容易的就看到了邢舟赤裸的屁股和私处,原本是紧紧闭合的花蕊,如今已经被粗大的肉刃撑的大开,褶皱都被撑的有些平,而略显透明的肠液和燕重水已经发泄过一次的白色粘稠相互掺杂在一起,顺着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流淌下来,随着燕重水每一次的插入都被挤出来一些。
男人轻咬邢舟的耳垂,揉捏着青年的大腿低笑道:“看,你的青梅竹马都看直眼了。”他一边说一边加大了挺动的力度,惹得邢舟半挺立的阳具上下晃动。因为上一次的经验,怕邢舟又泄太多伤身,燕重水把平时带在手上的佛珠捆在了青年的下体上,淫液将珠子染得发亮。
“嗯啊……好舒服……啊……”此时毒发的邢舟根本没有廉耻观念,被友人观赏下体反而更引发出他的快感,让他愈发淫荡起来。
他甚至扶住燕重水的胳膊,屁股上下摇晃起来,下面的小嘴吞吐着燕重水的阳具,上面的嘴巴也快乐的叫着:“嗯……啊……太深了……肠子要被插破了……啊……插死我吧……插的我好舒服……嗯……”
直面邢舟这麽荒唐的一面,谭修月一边在心里怨恨燕重水把自己的好友变成这样,另一边下半身的旗帜却已经雄赳赳气昂昂的竖立起来。
被本能驱使的邢舟确实是房事好手,仅仅经历过几次情事而已,後穴就已经收缩的十分老练,让燕重水在最後关头也不得不低咒一句,握着他的腰部又往上狠命顶了几十下,才放纵自己放松精关将大量的浊液射进邢舟早已等待许久的肠道内。
发出满足的长叹,邢舟浑身瘫软在床铺上,因为没像上次一样射的太多,只凭後面一点被摩擦而不射精就达到高潮,使得青年没有像第一次一般晕过去,只是脑袋有些昏沈,十分想睡一觉。
燕重水将自己收拾妥当,又把绑在青年身上的佛珠收进口袋,才缓步走到谭修月面前解了他的穴道。
“混账!”锦衣青年瞬间暴起,手上银针急速连发,双目赤红仿若滴血。
燕重水明显的感觉到谭修月似乎速度更快,发出银针的力道也和刚才有所区别,只是这些仍不足以伤害到他,於是很男人很轻巧的便擒住了青年。
“如果我是你,就不会选择这样的状态袭击。”燕重水居高临下嗤笑道,意有所指的瞥了眼谭修月直立的欲望,然後才松手放开了他。
锦衣青年在原地喘着粗气,他有些神经质的看着燕重水,白皙的脸上浮现出青紫色的血管,加上仿若滴血的眼睛,此时的谭修月没有往常揽月山庄庄主的优雅俊秀,反而有些像走火入魔的练武之人。
燕重水不发一语地打量谭修月的古怪,然後才若有所思的离开了房间,似乎有什麽事情要做。男人倒不担心锦衣青年伤害邢舟,谭修月对这个青梅竹马的执念恐怕他自己都没发现。
谭修月一脸怒容地站在原地,对自己的弱小感到十分不甘,最後还是紧绷的昂扬提醒了他。
青年脸色不明地走到床边,看着浑身青紫的邢舟和他被异物扩张还未能合拢的小穴,终於还是选择分开了青梅竹马的双腿。
第十章
邢舟双眉紧蹙,整个身子都有些颤抖,看向谭修月的眼神也掩饰不住怒意。
“你怎麽可以这麽做?”想起不久前的性事,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友情被背叛,两人十七年的感情,此刻完完全全被毁於一旦!
“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谭修月在醒来时也有些不知所措,但看到邢舟这样的表情後,他却也升起了些怒气。
此时两人裸裎相对,一人占据床的一边对立着。
谭修月仿佛被伤害的兽类,怒气冲冲的说:“你可以不知廉耻的去求那个和尚上你,为什麽却不能让我来?”
听到他这麽说,邢舟脸色苍白,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那是我和燕重水的事情!”
谭修月怒极反笑:“哦?你可别忘了,刚才是他把你留给我的!”
“那也不关你的事。”邢舟烦躁地挥开他想要伸过来的手,转身准备下床。
“那什麽才关我的事?”谭修月两手抓住青年的肩膀,强迫他面对自己,此时谭修月的双眼仿佛被红色的绸布网络住,正以迅疾的速度染上了双眼。
“你……”本来生气的邢舟却在转过头一瞬间愣住,半晌才失声叫道:“你的眼睛怎麽回事!”
他想挣脱开修月,却被这人紧紧搂住不肯移动半分。
“修月你放手!我去叫绿扣把你的药拿来!”青年着急的说:“你怎麽又发作了?必须得联系谭伯伯才行……”尽管被勒的有点透不过气,但邢舟仍然十分急促的说道。
“我不需要什麽药。”知道青年还是在意自己的,谭修月十分满意,也顺势把青年压到床上。
“修月,我们不要再纠结於这种事了,你先吃药好不好?”邢舟有些恳求的说。
“不。”谭修月双手撑在他脸部脸边,俯视着青年,然後才缓缓道:“邢舟,你知道自己中的是什麽毒吗?”
不知道他为什麽突然问起这个问题,邢舟一顿,说出推测:“‘十日欢’?”
谭修月微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他脸上浮动的血管和可怖的眼睛却让眼前的情形显得有些诡异:“是西域最强的秘药‘怀哈奴’,只能在毒发的时候诊断出来,不然中毒者平时和普通人没有两样。”
他的表情有些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你知道吗?‘怀哈奴’在中原又叫‘玉枕奴’,中毒者无论男女都会渴求男人的阳精,就算是已过花甲的固执道人都能在一夜之间变荡妇。”
虽然很想知道这毒的事情,但看着他越来越殷红的眼睛,邢舟最终还是担忧友人身体的情感占了上风,忍不住道:“那些都不重要,修月,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