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刻骨的缠绵,让她的心脏都在颤抖。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她好似一个提线木偶,完完全全被他掌控了一般。他的动作也开始缓慢变得快速而又迅猛。唇齿交缠,舌尖带着鲜血的芬芳。她止不住浑身颤栗,有些害怕如此缠绵。就像是点燃了身体的火,迟早是要惹祸上身的。男人的大手伸入她的衣摆,毫不费力的握住了她的柔软,虽然不大但是很精致柔软,让人有些爱不释手。这轻轻地爱抚,仿佛一下点燃了整个草原的野火一般,怎么也无法熄灭。他的动作从一开始的温柔到最后有些粗暴起来。粗粝的大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所过之处带来火辣辣的触感,像是点燃了她的身子一般。她的身子一下子变得奇怪起来,就像是一锅水也跟着沸腾起来。她的心脏都在颤抖,她清楚无比的感受到男人的大手正挑起她的安全裤,想要朝最私密的地方探究去,吓得她浑身战栗,两手无助的抓住他的大手。席铭的神志也一下子回归,整个人变得清醒了几分,可即便如此他深邃的双眸还是遍布欲望之海。他的呼吸都粗重几分。男人俯下身子,那薄唇近乎贴着她的耳朵。湿软滚烫的热气卷入耳蜗里,像是一场天大的灾难。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传来,沾染了情欲变得无比性感,像是蛊惑又像是诱哄。“乖,把你彻底的交给我好不好?以前你担心婚内出轨,而现在你本来就是我的妻子,你和我在一起是天经地义的。丫头,我很想要你,每次都辛苦憋着,我真的很难受。”要是以前,林染听到这话肯定就心软了。就算有违道德伦理,她还是愿意奉献自己的身子的。她也想要成为小叔叔的女人。可是,她们的问题还没有解决,两人之间横着巨大的沟壑,难以跨越。他的欺骗,一场精心的欺骗。她脆弱的自尊心瞬间土崩瓦解,就像是碎掉的玻璃,怕是黏在了一起也是伤痕累累的。她昨晚明明心软了,结果还是一场骗局。他对于自己倒是很有耐心,层出不穷的欺骗,一环套着一环。苦肉计?呵,亏他竟然想得出来。她怕以后还是这样子。他若是犯了错,编织一个谎言,就能轻轻松松的躲过了,那她是不是又要选择原谅他?现在就被他吃得死死的,那以后还有反抗的机会啊?她痛苦绝望,不想就这样下去。她拼命的摇头,甚至害怕的流下了泪水,就像是个无辜的孩子,此刻正在经历惨绝人寰的事情一般。席铭看着她抗拒的眼泪,心狠狠的疼着,席铭咬牙,声音变得有些粗戾,近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他以为她的抗拒是因为季初阳。“怎么,你就这样讨厌我?还是现在有了比较,你更倾心于季初阳?”林染拼命的摇头,她们吵架归吵架,为什么要恶意揣测自己?况且季初阳在她心中是非常神圣的,她不准许席铭恶语中伤。这不尊重师兄,更是对自己的一种羞辱。“席铭,你是不是疯了!我不想和你在一起了,和别人无关!我和师兄没有什么猫腻,就算有你又管不着。是你欺骗我在先,而我心怀坦荡!”她气急的说到,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不断滚落。那一双眼睛早已红成了兔子眼,倔强不屈服,还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甘心。席铭盯着她的云眸,很深邃的视线,这一眼太过复杂,她一点都看不懂。他突然一手紧紧的扼住了她的脖子。就在她吓得以为席铭要恼羞成怒掐死自己的时候,没想到他的手并没有手里,耳边传来他低沉怒吼的声音:“我特么一定是疯了,才会对你百般纵容,到现在明明可以将你拆骨入腹,偏偏还要该死的照顾你的情绪?”“林染,你赢了,是我输了!”他突然起身,直接甩门而去。房门砰地一声关上,林染哭的更汹涌,只是没有哭出声音,死死地咬住下唇。下唇都沁出了鲜血,她仿佛不知道痛一般。心脏……心脏那里更痛,痛的无法呼吸,仿佛针扎一般。她蜷缩起身子,紧紧地抱着被子,无助狼狈,像是被人丢弃的孩子一般。她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最后两眼无神呆滞,毫无焦点。她突然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办,是彻底逃离还是据理力争。她的心何尝不是茫然不知去向?而席铭心情也很不好,他很不想和这个小妮子吵架,一点意思都没有。惹她哭,惹她怒,都不是他想看到的。他希望她永远都是无忧无虑,无法无天的。他纵着她,恨不得她上天将天捅出个窟窿来,好让自己有机会训训她,装装大家长的模样,然后再好言哄骗几句,就能让她笑口常开。可偏偏,不如愿,越吵越凶。该死的!女人真是难伺候。他一个人喝闷酒,满脑子都是她哭泣的小脸,满是泪痕。楼上到半天都没有动静,她没下楼,也没有外逃。酒喝多了也一点意思都没有。现在已经快到三四点了,他们从回来到现在竟然僵持了三个小时。他在想,林染是不是饿了。他无奈摇摇头,怀疑自己不仅是疯了,还得病了,病的不轻,病入膏肓!他无奈给周源打电话。周源每个礼拜会去别墅例行检查,其余时间是随叫随到的。“怎么?你生病了还是你的小妻子生病了?”“我生病了。”他有些不悦的说道,语气都沉重了几分。周源十分惊讶,他可鲜少有生病的时候,身体仿佛铁打的,自愈能力简直让人叹为观止。耐痛力也相当可怕,这都是席铭在危机四伏的继承权之路上学会的。站在高处,必然要付出极端的代价。“你都生病了,说说什么症状我好带药箱过去。”周源边说话的时候,那边也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看样子是准备药箱了。结果席铭开腔吐出了三个字:“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