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刚刚才知道的。据我的判断,胎儿稳定健康,基本没什么大问题。”
只是事关生育,时瑾还是将傅荷宴交给了现代化的医院,没有敢直接打包票。
修远点头,对于别人的事情,即便是喜悦,也很淡然。
时瑾笑着说道:“我刚刚看到姐夫陪着姐一起,真是令人羡慕。也不知道他们的孩子长得会像谁。姐明艳大气,姐夫沉稳帅气,好像长得像谁都很不错的样子。”
随着她的话,傅修远的眼神幽深了起来,放在她腰肢上的手指,轻轻地摩挲起来:“与其猜测他们的孩子长什么样子,不如想想我们的孩子会随你还是随我。”
时瑾一直没有细想的问题,被傅修远直接点了出来。
她心中的那根细弦也随之晃荡起来,两个人的孩子……
爱情的结晶。
从来没有想过的东西,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察觉到了她思绪的放空,傅修远低声暗哑道:“专心点。”
时瑾扬起头来,眼眸里印进了他俊朗不凡的俊颜,若是有个孩子像他,倒是也让人心生憧憬。
傅修远望着女孩儿清丽澄澈的眼眸,忽然想起她的年龄来,忍不住心疼,现在说什么孩子的事情,还是太过早了点。
她的人生还有无限的可能性,不该这么早被他的私心捆绑……
……
《大宋荣耀》的热映,让观众看到了时瑾的潜力。
之前质疑“选秀艺人肯定会毁掉电影”的那群人,乖乖闭嘴。
大家看到了她的实力,她能够胜任和驾驭大屏幕的角色。
《大宋荣耀》的票房也正在不断地积累,很多权威网站预测最终票房可以达到二十亿。
《一世情缘》也在这样的氛围里杀青了。
杀青当晚,作为绝对女主,时瑾免不得被剧组的人上前来敬酒。
即便是随口抿一点,也架不住几百号人上前来的热情。
沈星河一力挡在了时瑾的面前:“你们只敬时瑾不敬我,是不是看不起我啊?来啊,跟我喝。”
姚嘉鸿趁机把时瑾的酒全部换成了雪碧。
到最后,时瑾没喝什么,沈星河反倒是喝醉了。
“送送他吧。”时瑾见他烂醉的样子,不由好笑地摇头。
心中倒是也领他这个情了。
时瑾将沈星河安全送到沈妈妈的手上,这才告辞离开。
临走前,给他嘴巴里灌了一根醒酒草。
沈妈妈心疼地扶着儿子:“怎么喝这么多啊?你这样很让人担心的好不好。”
沈星河坐在沙发上,被醒酒草冲得一下子就清醒了,摇摇头,从嘴里掏出草来:“哎,这是……”
“你看你醉得都吃草了,快快快,我去给你熬醒酒汤……”沈妈妈更是担心不已。
……
随着《大宋荣耀》的成功,送到时瑾面前的剧本也越来越多。
不过她还没有做最终的选择,想寻找最合适的。
她从后院子里摘了几种植物的花瓣,拍了照之后发给傅荷宴:“姐,一会儿我让人送这个过来。你每天泡水喝,对养胎有好处。”
“好,我一定按时喝。”经过这一次,傅荷宴对她的医术是完全五体投地,再没有任何怀疑。
片刻后,时瑾从院子里出来,看到秦斯年正坐在客厅里,和傅修远一起喝茶。
“姐夫。”时瑾把准备好的花瓣拿了出来,“我还想说让管家给姐把这个送过去呢,既然你来了,就顺便了。”
秦斯年颔首笑道:“我就是亲自过来取的。”
既然知道这个对傅荷宴身体好,秦斯年就不能再假手于人了。
时瑾笑:“你对姐真好。”
秦斯年接过东西,详细询问了如何使用,暗中牢牢记住,这才告辞离开。
傅修远伸手将时瑾揽入怀中,她身上清淡的植物的香味,隐隐地传来,令人心情开阔,又忍不住沉溺于其中。
……
毓秀华怀孕后,对肚子里的胎儿,十分看重,日常的孕检更是丝毫都不敢放松。
她已经对时雪心不抱希望了。
自从烂了脸,时雪心彻底被抛弃,她所在的娱乐公司看在向老板的份儿上没有让她赔钱,已经是对她最大的宽容了。
她的脸上凝着两道深深的疤痕,完全无法见人。
她不是没打算去找时瑾,可是现在以她的身份,根本就近不得时瑾的身边。
她恨。
她痛。
恨时瑾,也恨沈星河。
“好了雪心,你就留在家里好好休息吧。不管如何,妈也不会不管你的。”毓秀华说道,“只要时家还有我在,就一定有你一席之地。”
时雪心暗暗地掐着手掌,她要的可不是一席之地,而是时家的所有,想要千万宠爱都在自己一人身上。
“管家,给我把这个药熬上。”毓秀华将医生给自己精心配置的安胎药交给了管家,“小心一点,千万不能出半点差错。”
“我会的,夫人。”
时雪心最近完全没有关注过毓秀华的情况,听到这话,她才勉强问道:“妈你怎么了?”
“我怀孕了。”毓秀华悄悄说道。
“什么?你怀孕了?你为什么会怀孕?你已经快五十岁了?”
面对着时雪心的大惊小怪,毓秀华没有察觉到她的不满,以为她对自己还是有几分关切,担忧地说道:“是啊,就是因为这样,所以胎象一直都不太稳,才要吃药。雪心,你也知道,你爷爷和你爸,现在对你有很多意见,外面有还有沈星河那个臭小子……我要是再不想点办法,时家就没我们母女的立足之地了。”
时雪心摇头,她从来没有想过是这样的,沈星河她可以继续出手料理,时瑾又不是时家的血脉,就算时瑾背景再强大,也唯有自己才是时家唯一的、真正的血脉。
时家的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才对!
沈星河尚且还没有解决掉,母亲就又要再搞一个干扰自己的孩子出来。
她不接受!
时雪心看着陌生的母亲,知道自己彻底的被抛弃了。
不行,她不能认命,不能接受这个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