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恒对这种小心翼翼偷窥左易的方式食髓知味,开始主动给向涵出主意,帮她选约会地点。之后几天她都比当事还要积极地早到约会地点,向涵和左易才刚交往,几乎每天都见面,一恒干脆对王谢撒谎,说向渊要带她出门,一下子请了两个礼拜的假期。
为了不让向渊察觉到异样,她每天会下班前赶回公司,装成从写字楼里出来的样子,再坐上他的车。由于看到了左易,她偶尔会兀自出神,想到他的动作和眼神,便会不由自主地微笑。
向渊不明就里,但看她心情似乎是晴朗起来,便也跟着舒展眉心。
“笑得这么开心,很喜欢吃这里的甜点?”
听到向渊低声问,一恒才回过神,点点头,“嗯,很好吃。”
向渊带她来吃饭的地方主厨技艺过,店内提供芝士蛋糕也醇香美味,入口即化,她的味蕾对这类甜食没有抵抗力。
看她回味地又吃了几口,向渊眼眸幽暗,轻抚着她的唇瓣,真想就这样压下去。一恒敏感地缩了缩脖子,把他的手拍开,低头吃东西。
向渊低笑一声,又捏捏她赤红的耳根,“害羞?”
“别碰!”一恒躲开他。
向渊玩性被引了上来,锲而不舍地捏住她的脸,“偏碰,能怎样?”
“!”一恒气得咬牙,愤愤朝他瞪去,他可真是没脸没皮!
余光瞥见斜对面那桌的,一恒一下子愣住。
向渊疑惑地顺着她的目光转身看去,视线所及处,是段晓琪对他举杯遥遥一敬。客气地点头回礼之后,向渊面向一恒,见她脸色苍白,不安地颤着眼睫,心情大好,“嗯?吃醋了?”
一恒僵硬地摇摇头,眉心紧皱,底气不足地,“和她……不是男女朋友吗?”
一直以来她都沉浸自己的世界里,都忘了向渊其实是有女朋友的。她虽然和向渊没感情,但是不该做的都做了,岂不是成了第三者?
向渊了然,“们早就没关系了。”
“嗯?”
他直视她,眼中暗光连闪,半真半假地,“为了,和其他女都断了联系。”
一恒呆了片刻,才松了口气。管他是不是为了她,她没做违背道德的事就好。
临走时她忍不住又看了段晓琪一眼,她似有察觉,抬眼看来,两视线相碰,对方唇角微扬,虽是笑,眼底却有不愿遮掩的敌意。
一恒转过身,被向渊牵手离开。
回家路上向渊心情极好,一打开门,就把一恒压玄关,咬着她的唇逼迫道,“说,刚才是不是吃醋了?”
他的气息和力道都带着强大的攻击力,一恒他的逗弄下仿佛软成了一滩水,挽后脑的发髻也散落下来,无辜地颤抖着眼睫,“没、没有……”
“骗。”他低笑着吻她,衣服也来不及脱下,两手探入她的裙底,扯下可怜的底裤后,就大力托起她,将她抵墙上狠狠抽动。
她承受不住他的热情,环住他的腰,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随着他的动作越哼越快,最后两几乎同时达到高.潮。
眼前一片茫白,神智都被震飞出去,隐约间她听到有耳边低声说喜欢。
那两个字好温柔,声线熟悉,羽毛般拨动着她的心弦,她不由自主地抱紧对方的脖子,让自己更好地接纳他,低泣道,“也喜欢。”
只喜欢。
那次之后向渊更加粘她,不止一次地提出要她辞职,家好好陪他。一恒心惊肉跳,说了许多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才让向渊打消心思。
这天一恒照旧去偷看左易和向涵约会,天气渐渐热了,他们就不愿意乱跑,来到网络上推荐的一家书屋。港城老城区拥有古朴高瘦的欧式风情建筑,那家书店就坐落老城区东北角,占据了整整一栋楼,三层的书屋不仅面向阳光,还种了花草,空气里漂浮着慢悠悠的蓝调音乐,读者们就可以随意找一本书,点一杯茶,挑个座位坐下,心无旁骛地享受一天。
一恒不敢走进书屋,那太容易被发现,就去了小街对面的咖啡厅,幸运的是左易和向涵挑了书之后,就坐了二楼靠窗的位子。咖啡厅只有一层,她就单手撑着额角,目不转睛地仰头看他们。
不知道向涵说了什么,左易忽然笑起来,回了一句,抬手揉乱向涵的头发,她怔怔看着,眼泪就流了下来。他们最近越来越亲密,她看不得,又想看,心脏每分每秒被翻来覆去地煎熬,难受的很。
一恒仓皇地转过头,拿纸巾擦去眼泪。模糊的视线中突然有一个影走向她,她心跳一滞,没由来满怀期待,而看清来的一瞬间,双眼茫然地黯了下去。
对方毫不掩饰自己的疑惑,眉峰单挑,唇角不笑时,也习惯性地微微勾起。
不是左易。
“……怎么这?”何谋端着外带咖啡杯,不客气地坐到她对面。
一恒狼狈地擦干净脸,喝了口茶,才把哽咽压下去,“、来这里坐坐。”
何谋闲适地靠椅背上,这拙劣的谎言,她觉得他会信?
没能他眼前隐藏心思,更何况她根本就不会隐藏。
一恒忙转移话题,“呃……何、何先生,怎么会这里?”
何谋夸张地揉揉胳膊,“别那么喊,怪肉麻的,叫名字就好了。”他轻快回答,“这附近拍一组公益短片,提起这个就火大,那个被金主塞进来的女艺简直是惨不忍睹,那叫什么演技!半点灵气都没有,骂两声就哭,真是……还不如买只猪来当主演!”
何谋大口喝掉咖啡,“被气得不行,跑出来放松心情。”
看这样子,他是片场发了好大一通火,才出来的吧。
一恒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就讷讷地,“……还要不要喝东西了?请。”
“……”何谋哭笑不得地看着她,“有没有抓住重点?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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