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一脸无语,什么小猫咪啊,能在这种暧昧的地方留下伤口,傻子才会不知道是在做什么事的时候留下来的。
要说鹤爵这相貌条件,身体素质,看起来就不像清心寡欲的人,但跟他做了十几年好朋友的程景却知道,这个男人跟他表面的强悍和满腹蓬勃的野心不同,骨子里是有那么些保守和坚持的,也不过是早些年刚察觉到自己的性向与旁人不同时堕落疯狂了一段时间。
不过那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后来的鹤爵性格越来越孤僻,做事也狠绝,满脑子只有脱离鹤家的掌控做自己的事业,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坐拥如今的财富和地位,就连不可一世的鹤老爷子有时也不得不向这个不被他承认的私生子低头。
这些都是鹤爵该得的,是他这些年不要命拼出来的。
这些旧事暂且不提,程景奇怪的是,他记得前段时间鹤家为了吞并叶氏钢业刚给鹤爵指了个婚,鹤爵虽然不情愿,但也是答应了的,这婚事都结了,鹤爵也就是有家室的人了。
就算再讨厌这门被强塞给他的姻亲,可人都娶回了家,就该像个男人好好对人家,再怎么样也该相敬如宾,这还新婚期呢,就出去鬼混算怎么回事。
程景实在不敢苟同好友这样的做法,在他心中鹤爵也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可看他刚才的表情,柔情蜜意的,还油腻的说什么小猫咪,这分明就不是对家里人该有的正经称呼,很难不让人猜想他是出去偷吃了。
想到这里,程景脸色已经不太好看:“鹤爵,知道鹤老爷子平白给你塞一个你不喜欢的人,你是不开心,但现在木已成舟,以我对你的了解,你也不像是会被儿女情长牵绊太久的性格,不喜欢人家也该对他有最基本的尊重,你这样做,太让人失望了。”
鹤爵本来还在眺望窗外的市景,被他莫名其妙这样一顿数落,便侧头看他一眼。
程景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瞪着他,倒像是一个在对家里孩子谆谆教导的古板长辈。
鹤爵扯一下唇角:“程景,你误会了。”
“嗯?”程景一脸那你赶快给我解释的表情。
鹤爵有些无奈,他自己到现在也没太理清对叶雪理到底是什么感情,也就没心思跟他说这些,摇摇头换了个话题:“你刚才说昨天才下飞机,不好好倒时差歇着,到我这凑什么热闹。”
“我说你小子是真没良心啊。”程景被他这话气笑了,捋捋袖子又走回沙发前坐下:“这不是你前段时间大婚,我在国外忙得脱不了身,也没及时回来给你庆贺,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当然要第一时间过来当面跟你说声新婚快乐啊。”
程景说着又把旁边的一个长条盒子拿出来放到茶几上:“呶,新婚贺礼。”
鹤爵看一眼,笑笑:“多谢。”
看他这表情也不像是对这门亲事有多深痛恶绝,程景就有有些好奇:“什么时候让我跟弟妹见上一面啊,叫上宋琰那小子,咱们兄弟几个也是很久没有聚过了,得好好喝一杯。”
鹤爵在他对面坐下,拿起细嘴茶壶给他们两人倒上新茶,碧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