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应该差不多记住了吧。”
伴着沁人的香风,酥软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楚清月眸仿佛秋水暗涌,澄澈却带着几分迷醉。
聂辰身躯都不由得有些微微僵硬。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女帝居然也会有这么撩人的一面!
这要不是自己还没到达化鼎境,非要把她就地正法了不可!
强行按捺下心的悸动,聂辰持起毛笔,挥毫而下。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伴随着口的呢喃,他居然开始渐渐忘却心此起彼伏的暗涌,将全部心神集在画上。
所谓画龙点睛。
一幅堪称几近完美的画,只欠缺最后的那一点点缀。
随着聂辰持笔画下,画的神韵竟是一点点开始被弥补。
而随着画像开始变得逐渐完整,一抹若隐若无的大道气息竟是开始在四周飘荡。
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明明只是一幅画,聂辰却可借之悟出无数真理。
画仙子恍若从飘出,周围缥缈起淡淡的薄雾,带着几分清冷。
香而不妖的芳香沁人心脾,萌生出的大道气息环绕在聂辰身旁。
闭上双眼,聂辰的一切想法全部放空。
仿佛置身于宇宙,身边是空无一物的无尽虚空。
而在那静谧至极的环境,一切声音皆被聆听,万千生灵皆被目睹。
世间万物的运转,天地玄妙的变化,一切的一切,在无形之被参透领悟。
淡淡的金色光芒将聂辰所笼罩。
置身于其,他的悟性竟是以飞快的速度不断攀升。
甚至就连周边的空间都受到影响,流转速度不断加快,且有些微微地颤动。
覆在身体上的金色光芒开始变得愈发强盛。
而在灵域的世界之,聂辰的也一步步踏出。
仰望天际群星,俯瞰众生万物,参悟着这世间的无上妙法。
从楚清月到天云殿,再到方圆千里各宗门派,到天下无数修士各尊大帝,再到澜川大陆的万千生灵……
领悟之,所有的东西仿佛幻化改变,融入聂辰的脑,并使他的悟性接连攀升。
终于,无数异象在同一时刻间猛地收缩。
光芒吸纳进聂辰的体内,颤动的空间也缓缓平息了下来。
长呼一口气,这道气息之,竟是带着几分蕴藏大道底蕴的气息。
聂辰缓缓睁开双眼,那双目之竟是泛着一层金色光芒。
看着桌子上的画像,聂辰不禁一笑。
正是借着女帝的这幅画像,悟道真体再度成功领悟。
自己的悟性不但得到极大的攀升,修为更是稳定在辟海境接近巅峰的附近。
距离那令人所敬畏敬仰的大帝之境,也已经接近了。
这一次领悟,可是直接省去了自己不少的麻烦和修炼时间。
“不错,不错。”
聂辰赞许的点了点头。
但回过神来,恍若沧海桑田。
他这才想起,楚清月刚才还在房间的时候自己便完全被画像所吸引,进入了悟道状态。
所以说,女帝现在在哪呢?
向一旁望去,聂辰忽然发现自己的房间多了一扇屏风。
而借着昏黄的烛光,在那屏风之上,居然映衬着一道窈窕的倩影。
聂辰一眼便认了出来:
“老婆,你怎么还在这?”
“废话,你在这里悟道,本帝如果不在旁边守护,万一出了事情怎么办?”
楚清月用最强硬的口气,说出的了最忧心忡忡的关心。
这个回答听起来倒是很有道理,问题是……
“那老婆你为什么放着一个屏风。”
聂辰忽然注意到,屏风所倒影的倒影,居然有些奇怪。
比如女帝的头顶,映照在屏风上竟是多出了两团什么东西。
后面更是有着什么毛茸茸的蓬松。
居然像极了……兽耳娘!
聂辰瞬间心头一震,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目光。
空气仿佛凝固般沉默了半晌,终于,屏风后发出了娇羞难耐的细小声音:
“你还好意思说,你最近总是和那些蛟龙族的少女待在一起。
不就是……就是说明你喜欢……兽娘吗?”
屏风终于被打开,聂辰也清楚的看到了眼前的景象。
此刻的楚清月上身为淡红色及腰的短锦,上挂铃铛,随着摇动发出清澈的鸣响声。
裙子极短,修长洁白的玉腿好似莲藕一般。
而最为重要的是,她的头顶居然带着两个柔软毛茸茸的猫耳,后面更是带着如同布偶猫那般蓬松的尾巴。
不仅是如此,那带着一抹醉红的清冷容颜在烛光映照之下。
既有着不容侵犯的高冷,又有着极其羞耻的羞涩绯红。
眸流转如若秋水,那堪称极致的绝美与可爱已经难以用言语来形容。
原来,女帝是因为自己最近经常和那些蛟龙族的少女待在一起。
甚至还专门前往过蛟龙族藏身之处待过一阵,而以为自己偏好兽耳娘的打扮!
虽然聂辰并没有那种奇怪的嗜好,但此刻,却完全爱上了这堪称美妙的cos。
不,不能说是兽耳娘可爱。
而是应该说cos兽耳的女帝才可爱。
换成任何一个人,都绝对不会美的如此令人心动。
唯一的问题是……
头上戴着的那对猫儿聂辰还能够理解。
只要调整一下发箍,应该还是很容易戴上的。
但身后的猫尾巴,女帝究竟是怎么安上去的?
看起来,明明没用任何固定装置才对啊!
“难道!”
聂辰愕然睁大眼,楚清月的脸颊也在此刻完全红了。
忽的低下头,完全不敢再去看聂辰。
“晚上,我能住在这吗?”
她的声音,恍若蚊蝇般细小,且带着微微的颤抖。
毕竟聂辰可不止一次拒绝自己去寝宫。
“当然。”
这一次,聂辰回答的极为果断。
无论如何,他又怎么可能拒绝这样的女帝呢?
哪怕是身体亏空,今天也一定要把这丫头就地正法!
“切,色狼,你果然对兽耳感兴趣。”
楚清月幽幽地盯着聂辰。
“老婆你误会了,我真的没有啊!”
聂辰辩解。
但很快,便没兴趣去继续解释。
而是“呼”地一声,将一旁的蜡烛吹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