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瀚城内,灯火辉煌,完全是一片无比热闹欢庆的氛围。
“神鸟凤凰居然真的降临了!城主说的没错啊!”
“按照城主所说,只要咱们在凤凰来临的一刻点亮灯光。
如此一来,沧瀚城将永远受到神鸟的庇佑!”
“那可是凤凰的庇佑啊!”
怀揣着无比兴奋的情绪,沧瀚城的热闹喧嚣程度甚至远胜过任何一个节日。
街上的百姓无不欣喜万分,互相祝贺。
街上行人来来往往,更是摆满了摊位和各式各样的珍馐美食。
在一处糖人的摊位前,聂辰停下了脚步。
这家糖人摊子不同于其他,顾客选择可以自己做出糖人的形状。
对绝大多数普通人来说,自己做的糖人大多都是七扭歪,根本成不了形状。
但对于修士来说,只要用灵气驾驭,却完全不成什么问题。
聂辰似乎颇为感兴趣:“老婆,要不然咱们两个买个糖人试试?”
“多大的人了,又不是小孩子……
等等,这个糖人居然可以自己调整形状!”
刚说到一半,楚清月的眼睛都仿佛瞬间亮了起来。
轻拿起装着糖的勺子,楚清月背过身,牢牢实实的挡住。
聂辰笑道:“老婆你打算做什么形状的?”
“没兴趣说!”
楚清月轻哼一声,捂得更严实了。
“对了,你打算做成什么形状的?”
但很快,她却悄悄看向聂辰的方向。
聂辰微笑:“我也不说。”
“哼!”
缓缓灌注入灵气,在围观群众惊愕的目光之,两个糖人很快凝聚形状,并逐渐凝固。
转过身,楚清月将糖人背在身后,严严实实挡住。
却发现聂辰居然也将糖人捂得死死的。
聂辰道:“不如咱们换着糖人吃怎么样?”
“换着?”
“没错,我数三二一,然后一起拿出来。”
“好吧,不过,其实本帝做这个糖人也没有什么别的用意,等看完了,你可别误会。”
聂辰点点头。
“三。”
“二。”
“一。”
两个糖人同时呈现在灯光下。
聂辰微微一愣,楚清月的目光则完全凝滞住了。
因为两人所凝聚出的糖人,都是对方的模样。
尤其是聂辰精心控制,精雕细琢而成的小糖人,几乎完全还原了楚清月那清高冷傲,且绝美无瑕的容颜和气质。
唯一令楚清月好奇的便是糖人头顶的一小串从未见过的字。
“这是?”
楚清月疑惑问道。
“这个读作“艾拉无忧”,是我在一个小小蛮夷之国学到的字。
具体的意思就是,我喜欢你。”
“我就知道你是想搞出什么花样!”
楚清月转过头。
灯光映照下,那肌莹胜雪的面庞带着一丝淡淡的绯红。
“来,老婆,吃吧,很甜的哦。”
聂辰将糖人送到她面前。
“哼,还是自己吃自己的吧。”
楚清月转过身,一口咬下了半个“聂辰”。
味道入口甘甜,回味醇香。
但回头看向聂辰,她却发现聂辰将手的糖人浮在空,一口也没吃。
楚清月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聂辰嘿嘿一笑:“没办法,老婆模样的糖人,我拿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实在是舍不得吃。”
“你!”
顿时,楚清月的面颊愈发红烫。
她上前一把从聂辰手抢过来糖人,放在空间戒当。
聂辰:“老婆我还没吃啊!”
“不行,不给吃!”
“为什么,难道女帝要拿去当做纪念?”
“略~。”
“老婆你舌头真好看……”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繁华的大街上,没过一会,又变成了并肩而行。
来到最繁华的街口处,聂辰却忽然停了下来,轻轻牵住楚清月的手,带着一丝微笑:
“其实,我今天还有另一个礼物。”
“还有……什么?”
柔弱无骨的手掌被握住,出人意料的是,楚清月这次并没有反抗。
那一如既往平淡清高的容颜上也仿佛带着一丝隐隐的期待。
“就是这个。”
聂辰望向天空。
与此同时,凤凰的啼鸣声再度响起。
这声音,远比之前的更加高亢且神圣,瞬间传遍了整个沧瀚城。
伴随着那沐浴火焰的火凤从天空飞下,全城的人立刻便沸腾了起来。
“神鸟凤凰!凤凰真的飞向我们了!”
“大吉之兆,这真的是天降祥瑞啊!”
“凤凰降落的方向好像是在灯鸿街的心,快去看看!”
整个城的百姓全都动了起来。
小贩扔下了摊子,睡着的人连忙从床上爬起。
就连深夜造娃的夫妇都收了刀枪,匆忙跟着人流涌向沧瀚城的正央。
“呼。”
一阵无比炽热的热浪席卷向四周,众多百姓瞪大眼睛,望着眼前难以置信且神圣的一幕。
周身火焰,三尾金冠。
如同神话故事所说的一般,这真的是祥瑞之兆的神鸟凤凰!
“你想干什么?”
忽然察觉到聂辰的另一只手碰到了自己的腿弯处,楚清月明显露出一丝慌乱。
聂辰微笑:“女帝上次在沧瀚城公主抱我,我怎么也要还回来吧?”
说完,他微微用力,竟是以公主抱的姿势将清月女帝抱在怀。
纵身一跃,聂辰直接坐到了火凤的背上。
伴着凤鸣之声,火焰旋涡升腾而起,火凤展翅高飞。
众多百姓皆是目光惊愕无比的望着眼前这根本让人无法想象一幕。
神鸟凤凰被当作坐骑,而坐于其上的两人四目相对。
双唇缓缓贴紧,并最终重合到了一起。
“神仙眷侣,这两人,定是天上的神仙啊!”
“肯定是,若是普通人,哪怕是修士,也不可能拥有那般倾城的容颜!”
“居然是神仙眷侣乘着火凤降临沧瀚城,这是天大的祥瑞之兆,咱们沧瀚城毕竟繁荣昌盛!”
沧瀚城的百姓仰望着天空。
无不无比艳羡憧憬,连连失声惊呼。
只是……
天云殿,沈从霜忽然从梦惊醒。
略带疑惑的望着外面皎洁的月光。
她总觉得,自己似乎缺席了什么极为重要的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