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却非常有效。”秋月诚再为自己的钱包哭泣。
简单是简单,就是烧钱了些。
黑卡虽然代表着身份,却并不意味着能够吃霸王餐。
更何况是一瓶八二年的拉菲。
“那么,回去了吗?”平冢静问道。
“不,难得开了一瓶酒,如果不喝掉的话,那不就是太浪费了些?”秋月诚笑道。
“我可不准许自己的学生在老师面前喝酒。”
“当然啦。”秋月诚理所当然地点着头,伸手,在平冢静的空酒杯中,缓缓倒入红色的液体。
“那么就请平冢老师将将这一片作为我心意的红酒,一一品尝完毕呢。”
“你想要灌醉我?”平冢静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不善地看着秋月诚。
“只是区区的红酒,应该难不倒平冢老师的吧?”秋月诚笑道:“而且,如果我真的是想要灌醉平冢老师呢?难道平冢老师会拒绝吗?”
“当然……”
平冢静脸蛋微红地捏起了高脚杯,轻轻摇荡着。
而后微微张开口,将那鲜红的液体,缓缓吞入口中。
一饮而尽。
而后放下杯子,沾染着同色的舌头,轻轻舔舐着唇角。
“……不会。”
夜色迷离。
来时的那一辆阿斯顿马丁豪车只能停靠在酒店停车场。
平冢静,是被秋月诚抱着回到了公寓。
不过大概是因为身上诅咒的关系,原本应该丝毫不喘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
当然……这也可能不排除平冢老师那温暖柔软的胸怀一直紧紧倚靠在后背,而且随着走动不断挤压的原因。
“哇,平冢老师,你这也太奢侈了,果然是一个有钱的女人呢。”
秋月诚看着眼前几乎是自己公寓四倍大小的巨大住宅楼,啧舌道。
“小鬼,知道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了吧!”明明一点都没醉,却硬说自己走不动路了要秋月诚背着的平冢静双手握拳挤压着秋月诚的脑袋。
“没错没错,所以以后的话,就请平冢老师养我吧。”秋月诚丝毫没有底线地说道:“我最憧憬的,就是当一位小白脸。什么活都不用干,想吃什么就有人送来,想做什么,就有人坐上来自己动。让人幸福且愉快的生活。”
“想要那样子,还要早一百年呢!”平冢静哼声道。
“我已经到家了,所以秋月同学你可以先回去啦。”当打开公寓门后,平冢静忽然转身道。
“咕咕咕,可是我好累的呢。”秋月诚叹气道:“原本我还以为能够感受到平冢老师亲手端来的茶水,就像是温柔的妻子一样。”
“什,什么温柔的妻子啊!我,我可是你的老师啊!”平冢静作势握住了拳头,恶狠狠道。
“不行吗?小静。”秋月诚一步上前,直到两人面孔之间的距离,不到五厘米的时候,才堪堪停下。
“不,不行的。”平冢静想了想,坚定道。
之前就被那样子使坏了,还是在教室里。
要是孤男寡女在了一起,不知道还会被对方做出什么样过分的事情来。
她可是决定,在结婚之前,绝对不能够和对方发生任何的关系的!
“可,可是我的腰,很酸了……”秋月诚表示道。
“腰酸还能够站得这么直,壁咚我吗?”
“啊,原来不是腰,而是腿酸了呢。”秋月诚丝毫没有被揭露的愧疚,“因为背了平冢老师那么长的路,要是换成别人的话,那一定已经筋肉拉伤了。”
“那,那就只,只有这一次……”最终还是被秋月诚的情感攻势所击破,平冢静皱着眉头思考了好一会儿,才终于点头道:“但是,休息好了,马上就要回去!待会儿,可能我的妈妈要过来。”
“没问题。”秋月诚肯定道。
屋子的内部被清扫得极为整洁。
额,某种意义上的。
餐桌与洗刷台似乎很久没有被使用过,而客厅的桌子上,满是香烟灰以及啤酒的易拉罐头。
“啊……真是糟糕,居然忘了这一点。”平冢静在见到这样的模样后,顿时扶额。
“稍微等一下,让我清理一下。”
平冢静弯腰开始收拾起桌面上的各种包装垃圾。
微微弯着的腰肢,让原本长过膝盖的长裙微微扬起,露出双腿的洁白。
而那样的视角,更是能让人清晰看到自己老师那深深的事业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