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哪一行都不好混啊，姑娘们也很累。
杨易一眼看过去，大厅里有数十人之多，若是分散开来，一个姑娘也得接好几个，若是姑娘再红一点，那不是有十几个？
一次就算是五分钟加上穿衣服，脱衣服不，这么多人不也得两三个小时？
“当然，这厅里的大半都是在排她们的队。”蔡敦笑道。
杨易啧啧称奇，看来当上金花什么的果然还是有两把刷子，每天要接这么多客，一般的弱女子可是招架不住啊。
杨易想想就辣眼睛，这么多人也不嫌弃。
蔡敦看着他笑道：“杨兄可是惊讶这里的人多？”
“胖子，先把你的口水擦一下。”
“好的”
杨易叹息道：“那这些十八金花四大头牌生意岂不是很火爆？”
“不一样？难不成不要钱？”杨易撇嘴道。
“呃，自然不是，只是这里面是要排队的。”蔡敦摇头晃脑道。
那人冷笑了几声，便不理会他了，从他的眼神中，杨易很清楚的解析出，“你要是杨易，我就是赵佶”的意思。
杨易叹气道：“胖子，为什么这些人都在这坐着，说好的倚红偎翠呢？”
“好一个狂妄无知的小子，你可知玉姑娘的名气？”
杨易一怔，摇了摇头道：“不知道。”
嗤！
蔡敦嘿嘿一笑，“杨兄有所不知，这惜花阁与别家青楼规矩不一样。”
“排队？”杨易看了一眼大厅里满满当当的人。
“当然，啧啧，有辱斯文。”蔡敦道。
“当然，惜花阁有四大头牌，十八金花，若是普通的姑娘自然不用排队，但是若是这几位就要排队啦。”蔡敦道。
杨易指了指不远处拥在一起的男女，“你说的普通姑娘是指那种？”
那人露出了然的神色，“难怪你口出狂言，玉姑娘可是汴京城琴艺大家，多少人豪掷千金缘锵一面，你居然敢说玉姑娘非你不嫁，真是可笑，你以为你是杨易吗？”
“呃...”杨易摸了摸鼻子，“说玉姑娘非我不嫁的是这胖子，兄台是否误会了什么？还有我就是杨易。”
“是有点多，姑娘们怕是招架不过来吧。”杨易道。
“嘿嘿，今天人还是少了，换做以往休沐的时候不得有数百人。”蔡敦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
嘶！
杨易吸了口凉气，“数百人？”
他粗略一算，一人连穿衣脱衣的时间算起来要二十分钟，若是有一百人喜欢一个姑娘，那不就是三十多个小时？啧啧啧，一夜七次郎算个什么？
24小时无休。
杨易被自己恶心到了。
这时候，从楼上走下来一个人，哀声叹气，匆匆忙忙走了出去，接着一位靠着楼梯的年轻书生，站了起来，面带喜色往楼上走去。
很快。
蔡敦脸色一喜，道：“杨兄，兄弟先走一步。”
杨易本着好歹相识一场的态度，忍不住劝道：“蔡兄，还是算了吧，这些姑娘惹不起啊。”
蔡敦一脸正气，“杨兄，不必多言，蔡某愿将腰下剑，直为斩楼兰。”
说完迈着小短腿，一脸猥琐的冲上去。
杨易无奈的笑了笑，还腰下剑？斩楼兰？楼兰都不知道让人斩了多少次了，你也不嫌脏。
他端起茶抿了一口，忽然耳边传来呼哧呼哧的声音。
一个胖子灵活的绕过凳子，坐了下来。
杨易惊讶的看着蔡敦，道：“蔡兄，你这么快？”
他刚倒了杯而已，快枪手也不用这么快吧。
蔡敦叹气道：“这些姑娘太厉害了啦，招架不住啊。”
杨易吸了口气，瞟了一眼胖子的下半身，“这么厉害？”
“相当厉害，一题我也答不出来啊。”蔡敦一副不是我不努力，而是敌人强悍的表情。
杨易一愣，“什么...题？”
蔡敦摇了摇扇子道：“当然，杨桃姑娘出的题太难了，我根本答不出来。”
杨易沉吟道：“蔡兄，这些姑娘卖身吗？”
蔡敦一副我对你很失望的样子，“杨兄，这些有了名号的姑娘都是卖艺不卖身的，你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这些小娘子诗词书画样样精通，何谈风月？”
杨易一滞，“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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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敦还没说话，旁边的人嗤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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