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日子一天天的下去,女子的训练得到了提升,自然而然的,身子也比原来瘦了一圈。但是,龙紫茕并没有因此放弃对她的魔鬼训练。
“半蹲两个时辰。”冷酷的话语使夏凌可皱起了浓眉,为什么训练他的茕,总是充满了阴冷的外表呢?
精雕细啄的脸庞,如新月般的纤长而微翘的睫毛下,淡紫色眼眸充满了魅惑的神色,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小唇微抿,如夜色般的黑发随风拂过精致的脸蛋上,眼眸中闪烁着不易察觉的疼惜与心痛。
随着时间的不断过去
一个星期后,蛙跳的训练使女子的弹跳力变得更加弹跳有力。
二个星期后,跑步的训练使女子的呼吸调息得更加舒畅,即使跑上几十圈,呼吸也不急促了。
三个星期后,半蹲的训练使女子的持久力更甚。
似乎再过一个星期后,她就能轻松的掌握轻功的巧妙与技巧了。
男子会心一笑,随后便苦涩的笑了笑。这次的训练,他可是最惨的一个哦。
自从那天她瞪他一眼后,他不安的感觉就在晚上来临了。他沐浴过后爬上床,却被她踢了一下,他试图亲吻她,却被她强行躲开了,他想与她聊天,哄哄她,她却扭过头去不理睬他,让他无可奈何。
以为只要过一天就好了,却连日遭到她的拒绝,更让他无可奈何。持续到现在,她除了训练上的事与他谈话后,就一直对他不理不睬,像是他欠了她似的,那可是她自己说要训练的,他才训练她。现在倒是他的错了。
看着远处的人儿那拼命的跑步,拼命的训练,他只能感到无可奈何。
视线与视线重合时,她却低下头颅,不直视他。
娃娃般精致的轮廓,有着红彤彤的脸蛋,如扇贝般浓密而卷翘的睫毛下,晶亮的黑眸充满了诱惑的神色,翘挺的鼻梁,淳厚甘甜的樱唇不满的嘟着,让人想品尝那口中的甘露,如子夜般的瀑布秀发稠密而浓厚,眼眸中尽显不满与不悦之色。
每次他对她冷酷般的训练时,她的心里总是感觉到很压抑,苦闷的心情无人理解,即使小童多次询问她的原因,她也没有办法解释,只能压抑,压抑,再压抑。
即使每天都是腰酸背痛的难受,可是她得到了锻炼时的兴奋。
即使茕每天晚上都哄她说话,逗她开心,她还是不想理会他。
即使每天逗疲于训练,她总是忘不了他的冷酷。
现在的她,体能上得到了充足的训练,不再会腰酸背痛了,虽然一切以往练习得不分昼夜,但是自从被茕宠溺,呵护着,她再没有锻炼过,再次练习时,竟会如此辛苦,又不能找妈妈哭诉,不能找爸爸疼爱,所以她只有学会坚强,才能面对一切。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训练开始后,她不想再对着茕撒娇,也不想对着茕哭。可能是害怕她的茕会很残忍的对待她,所以她只有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的痛苦,不断用训练来让自己抒发自己的心情。
“可儿,休息一下吧!”对于龙紫茕说的话,夏凌可只是充耳不闻,继续连习,现在的她在练习轻掂脚尖就能飞出很远的训练。
“可儿。”阴冷的声音响起,使夏凌可的身体一颤,然后停下了脚步。
她没有向后看他,只是找了一棵树靠着,坐着。虽然这里是森林,有很多树木遮挡了冬日的阳光,但是却显得清冷。
淡紫色眼眸微眯着,显示他的不满。为什么自从训练可儿后,自己与她疏远了不少?他不解,就因为训练而弄得如此,他宁愿像以前她总是依靠他的时候一样。
他走向夏凌可靠着的树,只是一瞬间,他已站在她的身边,她用手环抱着双膝,将头深埋在手臂里,此刻的她,显得很孤单,寂寞。
淡紫色眼眸注视着她,随即坐在她的身边,将她的身子向他靠近,轻抚着她的背。
感到异样的温暖感觉时,夏凌可抬起头,月眸惺忪的注视着龙紫茕,之间的距离只有五厘米,熟悉的脸庞呈现在眼前时,夏凌可真的很想痛哭一场。现在的她只能眨巴着眼睛,让泪水不要流出来。
“可儿,要哭就哭吧!不要委屈自己。”轻柔的声音充满了磁性的魅惑,使夏凌可蓄存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呜呜茕好坏为什么一定要人哭呢?呜呜讨厌啦”夏凌可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哭着,尽显不服气。
但是对于夏凌可的眼泪和哭诉,这次他没有阻止,反而轻拍着她的背脊。这几个星期,她可憋得够厉害了,不能再如此对待她了,他不忍心,也没有残忍到连自己最爱的人也伤害。
“呜呜茕,我好想你呜呜”呵呵,他还没死呢,每天都待在她的身边,每天不理睬他,她还好意思说想他呢?他苦笑了一下。
“呜呜茕我好想回家呜呜”
“呵呵,好,我们现在就回家。”
“不是回王府那个家,回我自己的家。”夏凌可平息了哭声,对着龙紫茕认真的说道。
“你的家在哪里?我们一起去。”
“你可以去吗?但是但是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回家呜呜”说着,说着,夏凌可又大声的哭诉着。
“为什么不知道呢?”
“我的家不在这里。”她又停止了哭声。
“那在哪里?”
“呃应该在上面,也应该在下面。”她犹豫着指指天,又犹豫着指指地。一副认真的神色。
“你的家是怎样的?”俊美的脸庞瞬间有三条黑线。她在耍他吗?
“呃普普通通,平平凡凡,但是很温馨。”
“还有呢?”男子的脸色顿时垮下来。
“有电视,有沙发,有爸爸,有妈妈,还有好多好多啦。”男子疑惑的看着人儿。
“你不相信吗?”明眸紧紧的注视着男子。
“不,我会相信的。只要你说的,我都会相信。”
“谢谢茕哦,但是,我不知道怎样回家。”人儿沮丧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