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孝男神情轻蔑地白了这些人一眼,冲领头的徐彦发出一声不屑地,“切!”装腔作势,叶枫乔受伤的时候你干嘛去了,现在冒出来摆啥排场!没用!!
雷启云对那些人的态度有种习以为常的视而不见,只冲着为首的徐彦轻点了下头,这才转头望向王义擒,“叔,叶枫乔的事你尽管放心,不过现在我有事要拜托你,希望你能帮忙。”
王义擒对雷启云,他是用看王孝男一样的子侄辈份来看待他的,见过几次面,算是接触过。对他第一眼的感觉是懂礼谦逊,能拉起人的好感,比吊儿郎当的王孝男强得不只是一星半点。除了满嘴的普通话让人听着有些不习惯外,也觉察不出其它有什么不同。
雷启云突然间来了这么一阵仗——王义擒有些惊愕地望了望排成两队的人又看了看雷启云。忽然觉得雷启云在这些人的衬托下,整个人都变得陌生外还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刹那间拉开了他和所有人之间的距离,这让王义擒倾刻间有种拘手紧脚的感觉,浑身都不自在。
王孝男则是一脸皮钝肉厚的样子,靠在门边眯着两眼望天也不知道是在打盹,反正是谁都看不到眼里。
王义擒笑得有些不自然,“行!只要能帮我一定帮!”
雷启云自然看出了王义擒的不自然,缓和了面部神情,放缓了语气,“叔,去县城的事有我们就行了,我想麻烦你能守在这儿,帮忙照看一下五叔和我爷爷。”
王义擒满脸的不可置信,几乎是惊叫出声,“叶振山在家?”
了解叶振山的人都清楚,在儿子和闺女的事上,他把闺女看得比儿子重。叶枫乔是他的心尖尖,现在叶枫乔重伤,他咋会在家?难道他也受伤了?
雷启云脸上闪过难色,“他昨天去走亲戚被人灌醉了,到现还没有醒呢。我爷爷毕竟年纪大了,昨天闹了一个晚上,怕是累着了,我也没有去喊醒他。叔,要是五叔醒了,麻烦你把这事和他说一遍,告诉他这事闵所长在忙了,让他不要冲动,一定要稳住他。”
王义擒得知叶枫乔出了这么大的事,叶振山竟然醉得不知道,他不想也不去猜想叶振山知道叶枫乔受伤后会怎么样了,他已经开始头痛了。头痛地皱着眉头听雷启云说话,听到最后眉头皱成深刻的‘川’字。
让他顾着花儿爷和叶振山爷俩个的吃喝,这对他来讲都不能算事,关键的是自己要把这叶枫乔受伤的事和叶振山讲,他怕是讲不完叶振山都要冲出门找人拼命了,想稳住他怕是自己没那个能力啊!
王义擒有些犯难地望着雷启云,“管他们俩的吃喝这是小事,可我要稳住五哥,这事有点为难我!”
雷启云听着王义擒的话心里一阵无奈,自己也没那个本事呀!气氛一时间有些僵住,两人都在作难不知道说点什么。
王孝男冷哼一声,十拿九稳地道:“稳住他就一句话足够!”接收到另两人投来的探寻目光,王孝男竟闭目养神,看他的样子像是睡着了。
雷启云望着他,控制着自己的气急,“你有办法就说出来,说个一半你是什么意思?”明知道要离开了,还在这拖时间,你拖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