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唐庆有还是没搭我的话茬,从他的神态可以看出,他的绪已经深陷入了回忆之中。
唐庆有,“都是该死的所谓的自尊,害死人。我说话没经过脑子,分手的话口就出。说出来就后悔的要死。邬波很早之前也喜欢肖岚,无奈被我捷足先登,抢得了先机。跟我分手后不久,这给了邬波机会,在他的死烂打下,肖岚认可了邬波。我觉得自己是个废人,废物。看着他们在我眼皮底下卿卿我我的,那是一种煎熬,我的心如刀割,心有滴血的感觉。我发誓要出人头地。在这个信念的支下,于是,我除了读书,就在外面找机会做家教打工,无非就是为了躲开见到他们的机会,还能赚些钱支持一下我的学业学费,还能补贴一下家里人。这种形一直持续到毕业,后来我保送了研究生,肖岚和邬波双双远赴海外读书。他们走之前的前夜,肖岚还找来找我了,说对不起我…当时还自以为很有志气,其实是稚气,赌气…那是一个永远的遗憾。”
听唐庆有说了这一大通,我这才明白了事的来去脉。说句公话,唐庆友也算是相貌堂堂,斯文有型,我们的邬总实在是比不上他帅。要是我是女人,会优先选择唐庆友的。
这三角的事,真的很难说谁是谁非,也很难说谁是最后的赢家。你获得了她的,不一定获得她的心,反之亦然。靠,都说男人是要有点气量,这是狗话,别人抢了你的女人,你装作大度才是sb,二百五,缺心眼,可以说是耻辱。当然那女人生活作风有问题除外。你可以拍着脯说自己待人多豪豪迈,可以不着边际的乱乱许诺言,而一旦到了属于自己的感的问题上,人心永远是最自私的。
我问,“那么您恨我们邬总吗?”
唐庆有,“不恨。那都是因为我自己,自己做错了事,为什么要去怨别人呢?”
我说,“唐,那都是过去的事了,谁年轻的时候不做点糊涂事儿呢。您现在不是很幸福吗?我听杨科说过你的家庭和和睦。这些是多少令人羡慕的事呢。您又何必为当年的陈年旧事耿耿于怀。”
唐庆友,“你小子还会说话呢。咱不说那些事了。来,杯吧,给往事杯。”
抬起杯子后,我看到了唐庆有手心里的汗珠。不知是不是刚才回忆太深的缘故呢。我心里有些暗暗发笑,看来老唐也真是个种子呢。当然,痴汉总比薄幸寡郎,值得人去尊敬。
我有必要把这个话题扯开,换到其他的上面去,“唐,我喜欢姜育恒的歌曲的,除了跟《跟往事杯》外,我还喜欢他那首《驿的心》,我是头小伙子,心思还定不下来。嘻嘻。唐喜欢唱歌吗?等会儿咱找家夜总会,去k歌吧?”[吾文学网w说话吧。我不太喜欢夜总会吵闹的环境,况且,那里耳目混杂的,遇到熟人不好意思的。”
他既然这么说,我也作罢了。还是谈工作吧。
我小心的问,“您看这次招标?”一副试探口风的语气。
唐庆友,“招标呢,你们都有机会的。凡是前期来我们这报过到的,我都会发邀标书给他。”
我,“那的评标标准呢?”
他头往一边转了一下,然后眼睛斜了我一眼。
唐庆友,“这属于你不该知的内容。我们在邀标书上会写清楚,并照那个去执行。”
我,“唐,您明白,我是想问我们公司成功的概率能有多大?”顺势再递给他一支香烟。
唐庆友仔细打量着那烟,似乎这支香烟里蕴涵着无穷的奥秘。你大爷的,吊人胃口。
唐庆友开口了,“小周,看在你也算帮了我的份上。我也给你明说吧,这次招标,你也别抱大的希望。我谢谢你的热心。这样吧,你明天回上海吧,别在这里耽搁时间了。等我发给你们邀标书的时候,你们来投个标就是了,算是给我个面子。”
我的脸上挤出的笑容顿时绷住了,要说话的巴里的头也伸住不了,一下子好像失去了对周围事物的感知能力。是坐在冬天暖和的空调房里,突然猛不定的被人浇了一盆寒彻至骨的冰的感觉。呆若木大概就是说的我当时的样子。好在马上清醒过来了,没太失态。
我忙不迭的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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