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我问云洁，“你觉得我的智商有多少？我总觉得面对女孩子，特别是在自己感兴趣的女孩子面前，表现的中规中矩，智商有直降到零的趋势，有时候真的感觉无可救了。”
云洁说，“你不笨呀，和客户在一起的时候，不是八面玲珑的嘛。我看你怎么着也有二百五吧。”
我说，“你才是二百五呢！”
云洁乐呵了，她说，“给你开玩笑呢，还往心里去了。我觉得吧，你该是个心里有谱儿的男人。”
我说，“有谱儿倒谈不上。这个问题是，该如何的下手，不，下手这个词用得太恶心了点，整得就象大灰狼要扑向无辜的小白兔了。这样一说，真的是要图谋不轨了。换句话说吧，你给我指点指点，就是该如何去追施慧。给我点线索，让我也图索骥，不打无准备之仗。”
云洁说，“周，我可警告你，如果你胆敢有何坏点子对施慧，小心咱们也做不成朋友。怎么着我和她也是四年的闺中密友。你呢，哼哼，也不过是泛泛之。”
我说，“要不要我掏心给你看看。我对你同学可是一片痴心。”
云洁，“谁知你的心是红心还是黑心？我看，你们男人大多是花心大萝卜。”
我说，“嘿嘿。你们女同们还不是像只可的兔宝宝，抱着绿油油的萝卜缨，啃得开心又快活。”
云洁说，“你太恶心了。还要不要从我这里讨教经验。看你前面诚心的，我都想做这个月老了。当然，做月老的前提是，你要给我些中介费。看着我们还算是朋友的面子上，给你打对折，你出五千块的费用吧。你可知，我工作做咨询的时候，每小时要charge客户三百块呢。”
我说，“黑，忒黑，简直杀起人不眨眼。”
云洁说，“什么呀，那是物超所值呢。你想想，我亲自出马，帮你促成一件好事儿，使你们成秦晋之好，怎么也得费我的好多力，时间。那可是宝贵的财富。你周大经理也不会在乎那几个小钱吧。”
我说，“成人之美的事，是积德。多行善，必有重报。老天会替我保佑你的，说不定他被你的高尚行为感了，赐予你很多你想要的东西。”
云洁，“信善也要有个底限，我不能饿着肚子行善吧。我现在想要的就是钞票，现在收藏它是我的一个好。”
我说，“这样。我可记得你是个追求完美的人，金钱那么世俗的东西是被你排除在外的。你忘了我的工作了，我是和银行做生意的，赶明儿我去找客户要些练功券来，你想要多少有多少，保你数到手。再说了，既然是收藏，那就不能数量太多，物以稀为贵，你只需收藏一块，两块，五块，十块，二十块，五十块，一百块就足够了，这样加起来就是大概一顿饭钱。咱们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我请你吃印度小厨吧，永嘉路上有一家，他们的菜做的可了。”
云洁，“得，少转移话题。别用吃来引我。我在减肥呢，对吃保持着抵制的态度，印度阿三的咖喱我也没兴趣。继续说，我喜欢收藏不同数字号码的人民币，这个愿望你得先满足我。别那么小气啦，我可是给你介绍一位活生香的大美女噢。”
我说，“我介绍你去银行做收银员吧，每个职员配一个小保险箱，里面的钞票保证是真钞，绝对是不同号码的。”
云洁说，“打住！打住！！我已经给你最惠价了。那看来这个生意是做不成了？”
我打了一堆省略号过去，气得无话可说了。
云洁见我沉默了一段时间，她主搭讪来问，“周，有人给你介绍过女朋友吗？”
我说，“有，一次是有个热心的阿，把她侄女介绍过来了。还有一次，是我的房东小魏的老帮介绍的。不过，两次我都临阵逃了。
云洁又打了鄙夷的符号，“拿出点勇气来，好不好。男人嘛。”她已经鄙视我两次了，这可是从来没有的。
我说，“我怕那种场合，即使媒说得天花乱坠，云里雾里，双方都没见过面，我还是认为风险太大。在一个陌生的异面前，如果找不到共同语言，会很尴尬的。另外，你不觉得作为新时代，有上心的男青年，相亲那方式是不是太老土了。我可不是演小品的，见到谁都能瞎忽悠。”
云洁，“嘿，我觉得你有点像赵本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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