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儿提时代,懵懂少年的我们都做过美好而朦胧的梦。还记得那首童年的诗歌吗,《在山的那边》,小时候,我常伏在窗口痴想山的那边是什么…那么在海的那边呢?在遥远的天涯海角呢?小琴在那边过的好吗,她要在那边读书一年,也就是说在整整一年内,我都不能见到她。她过去的时候,是美丽的天,回来的时候呢,是光明媚还是雨绵?
我这里昏暮霭,华灯初上的时候,小琴那边是早上;我这里朝升起,霞光万丈的时候,小琴还在梦乡中,她的甜美吗?我们有八个小时的时差。随着时间的推移,对她的想念会越来越浓、越来越烈。“思念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那头,小琴在另一头…”。她说现在在打工,要减轻父为了她的学费和生活费的沉重负担。这是个懂事的会贴父的女孩子,让我为她凭生了更多的好感。她很快找到了一份课余清洁工的工作,其实简单的,就是地、桌子、倒倒垃圾什么的。我还是心她,以前在内的时候,哪过这种力活。丫头,要善待自己。不过,能有这种经历,验一下生活的艰辛,未曾不是一件好事儿,增加人生的一种验。
有人说,的感觉只能维系12个月,结婚的甜感觉也仅限三年。也许是说得有点恐怖了吧。可,我见到得很多事实确实是这样的。特别那些中年人,没有出现过家庭危机的寥寥无几,只是迫于舆论与德的压力,勉强的维系在一起。是不是生活的彩都被琐碎的子磨去了光泽?我在担心小琴会不会变心呢?俗话说,相容易相难。能经得过时间、空间的考验吗?可能我这人的格就是这样,特别的敏感,说难听点就是狐疑多虑。“所谓伊人,在一方”,每次上网的时候,我都特别的希望那头出现小琴的影子,说不出的渴望。
肖柯行烧得一手好饭菜,北方男人能像他这个样子算是不错了。品尝他手艺的机会也不多,平时大家都忙,能碰个头算不错了,因为工作就是除了出差还是出差,成天的奔波劳碌在外。如果他手的话,我会把朋友们都邀来,有说有笑的,喜欢那种热闹的气氛,讨厌浮华散尽的落寂与冷清。
我们的餐饮队伍空前的庞大,肖柯行、小魏、胡蝶、我,后来魏金宝也跟他哥哥过来了,胡蝶也会上她的一些美女同事过来。一桌子人聚集起来真不容易,像光灿烂的子里说的,“四海之内皆兄弟姐妹”。大家的感益的加深,增了友谊和理解。吃完后,我甘愿做洗碗工,魏金宝洗碗的平也很高,他丫自诩自己是个很好的盘手,每天的工作就是鼓捣票的人嘛。鸟人们会接着打将,连简单的80分也玩的不亦乐乎。“小赌可以怡”,输了的倒霉蛋要请大家去吃消夜,或者去卡拉ok厅飙歌,什么东西能打发时间,能好玩,就去做啥。
小魏和胡蝶就是去唱歌后好上的。为了省钱,唱的尽兴,我们一群夜猫子一般都半夜零点过后才去唱歌。我唱歌的平其烂无比,大概小时候把喉咙唱坏了,现在只能哼哼几句了,反正每次过去都是那么几首歌曲,好多兄弟姐妹们都向我抗议,说污染了他们的耳朵。嘿嘿真对不住了。小魏这个半老男人,唱起张学友的歌来,不可否认,那是真的好听,虽然我很烦这个恶俗的歌手,不是张学友唱的难听,是他的歌被人唱的太滥了。什么样的好东西,听多了都会腻的。胡蝶和小魏对唱汤宝如和张学友的《相思风雨中》,还蛮有模有样的,每次都被我们鼓着演绎这首歌曲。
卡拉ok行的过程中,大家可以陆续的离去,我就是早退分子。小魏他们就唱的很尽兴,都玩到早上太出来才回去,特别他老去外地旅游的时候,没人管他,就可以肆意的胡作非为了。胡蝶也热衷于这样的夜生活。
他们好上的消息,是肖柯行告诉我的。开始,我还不相信,这两人怎么好上的呀?肖柯行绘声绘的说,有次胡蝶接了个电话,然后绪很不对劲儿,拉着大家伙去唱歌,她一个人霸住麦克风,那晚上喝了很多酒,回家的时候是小魏送的。酒这个东西能乱,…后来,就好上了呗。当然,王潞不知这些。她要晓得了,还不把小魏生吞活剥了。
他爷爷的,这中年感危机来了。我真为小魏捏着一把汗。
本文链接:
移动端链接:
请记住《》首发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