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世界,虽然不是他自己的最强世界力量,但也是属于他的世界啊,法则的力量,竟然就这样被破了。
要知道,这可是自己的法则力量啊,这家伙,怎么可能破开自己的法则力量?他都不是圣人境。
角斗场之外,他们只能看到一片黑暗的世界在那角斗场之中不断沉浮,轰鸣声从那片黑暗世界之中不断传来。
他们都紧紧地盯着那片黑暗世界,黑暗世界,法则的力量,那是黑暗法则,是司徒清风的黑暗法则。
黑暗法则世界都出手了,他们坚信,洛尘必然要落败了,还真快啊,这才刚刚开始而已,就要落败了。
不过想想也是,那可是圣人的法则世界,洛尘不过只是一个亚圣境而已,怎么可能挡得住圣人的法则世界。
“动了。”而就在这时候,他们看到了,之前一直没有波动的黑暗法则世界,突然动了,动静还不小。
“那是什么?”他们同时朝前方看了过去,那片黑暗法则世界之中,猛然裂开了一道道缝隙,金光,从其中蔓延了出来。
“火,是火焰,是洛尘的火之本源。”有人认出来了,这是洛尘的火之本源,不禁大声开口。
“这不可能。”又一个人不敢置信道:“本源的力量,怎么可能是法则力量的对手?怎么可能跟法则力量抗衡?”
“是他。”就在这时候,黑暗法则世界轰然炸开,一道身影从其中炸退了出来,身上还燃烧着强烈的金色火焰。
他们都看着那道被炸退的金色身影,正是洛尘,虽然此时略显狼狈,但他终究是破了司徒清风的法则世界。
看着洛尘飞出来的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眼中露出了不敢置信,那可是,圣人的法则世界啊。
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破了圣人的法则世界?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真的只是凭借一件准帝器吗?
“黑暗法则世界,破了。”这一点,倒是在吴雄的意料之中,单凭一个黑暗世界法则,是绝对不可能对付的了洛尘的。
“这小子,还有底牌。”看着并没有丝毫受伤的洛尘,吴雄目露沉吟:“或许这一战,他真有胜的可能。”
“第一关,他过了。”而另一个房间的灵宫阙则是神色阴沉,直直的看着下方的洛尘:“还有,两关。”
“法则世界,他破了司徒清风的法则世界?”青衣仆人眼中露出了不敢置信,看向身旁的灵衍。
“或许,你更应该调查一下,戈薇如何会知晓他的嫡系,她为什么会在他的身上,下如此重注?”
青衣仆人闻言,不禁微微一怔,灵衍看着他:“你说,她跟我三伯如此豪赌,我那二哥又在这里栽跟头。”
他眼眸眯起:“那么最大的受益人会是谁?我那二哥会直接出局,最大的受益人,不就我们兄弟几个吗?”
“既然戈薇不是我的帮手,那么她想帮的人又会是谁?这,才是我们应该注意的地方。”
“属下明白了。”青衣仆人恭敬应是,也反应了过来,灵衍看着洛尘的方向,呢喃道:“来自北滨,又有天人一脉追随。”
“洛尘,姓洛。”灵衍也是若有所思了起来,似乎也是对洛尘的身份越发好奇了。
“你还真是,让人惊讶。”黑暗的法则世界破碎,在那黑暗空间之中,一道身影凌空悬浮,静静地看着下方的洛尘。
“没想到,你竟然能够破了我的法则世界。”司徒清风确实没有想到,毕竟洛尘的实力,不过只是亚圣境而已。
洛尘淡淡道:“这似乎并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破你的法则世界,在我的预料之中。”
司徒清风面带冷笑,看着洛尘的右手:“是吗?虽然破了我的法则世界,可你也并不是,毫发无损吧?”
他一伸手,一道道黑光在手中汇聚:“两件准帝器,一件圣器,确实让我没有想到,但你,太狂妄了。”
“我的兵器你都没有见到,就已经受伤了,你拿什么跟我一战?”司徒清风冷然开口,手中黑光汇聚,斧芒不断。
“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手段。”洛尘淡淡的看着司徒清风,神色冷淡,身后乾坤鼎,青云刀和星河圣器漂浮。
“你马上就看到了。”司徒清风冷笑,一把黑色大斧出现在他手中,散发着阴冷的黑暗气息。
“顶级圣器。”洛尘目光一闪,他感受到了他手中大斧的气息,这是一件顶级圣器的气息。
司徒清风平静的看着洛尘:“哪怕是你有两件准帝器,又能否,挡住我一斧否?”
司徒清风冷哼一声,手中巨斧飞扬而起,黑色风暴在空中席卷,跟巨斧不断融合了起来。
洛尘身后,紫府天门凝现,乾坤鼎旋转,化为一轮大日,青云刀悬浮,青月高悬,星河漫天。
不仅如此,他双手扬起,五行圣器从他身后飘扬而起,洛尘朝司徒清风看了过去:“我感受过你的法则世界。”
“那么现在,也该轮到你来感受一下,我的空间世界吧。”洛尘话音落下,身后紫府天门闪耀而起。
“嗡。”“嗡。”司徒清风皱起眉头,一片霞光就朝他落了下来,光芒璀璨,耀眼刺目。
“你的空间世界?那也要看看,你的空间世界,能不能在我眼前凝聚。”一声冷笑响起,司徒清风却是率先动手了。
“给我破。”他一声怒喝,身上黑暗力量疯狂涌入巨斧之中,一斧,直接就朝这片光芒狠狠劈了下来。
洛尘神色不变,看着眼前的劈下来的黑暗风暴,身后紫府天门光芒璀璨,闪耀而起。
空间世界,轰然压迫了下去,在他身前的司徒清风却是猛然一怔,他看到了,一片耀眼夺目的璀璨光芒。
司徒清风都是微微一怔,他那顶级圣器的黑色巨斧,夹带着强势的黑色风暴,竟然是慢慢消失在这片耀眼光芒之中。
而当这片光芒散去的时候,哪怕是司徒清风,都是被眼前的景象给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