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舅舅,我明白,你不用解释了。”慕晚晚捂住了脸,遮住了忍不住飞扬起来的唇角。
因为要努力憋笑,所以她的肩膀在颤抖。
宫屿见状,还以为慕晚晚是哭了,当下就更加着急了。
“晚晚,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宫屿俊脸都急红了,但是他一向是不擅长向别人解释,现在因为着急更是一句合理的解释都说不出来,情急之下,他用胳膊肘撞了撞旁边正在看戏的斯允年,“你还愣着看戏!还不快点帮我向晚晚解释一下?!”
“晚晚,你小舅舅不是这个意思,你真的误会他了。他只是太担心司寒了。”斯允年强忍着笑意,一边向慕晚晚说,一边侧眸看了一眼宫屿。
把对方窘迫的样子,尽收眼底。
要他说,一物降一物。
这人平时在他面前傲娇也就够了,怎么还敢闹到晚晚这里来了。
小姑娘要是真的掉泪了,最后心疼难受的不还是他宫某人吗。
果然,能这么彻底降服宫某人的,也只有晚晚了。
“对对对,斯教授说的没错,我就是太担心司寒了。司寒没事吧?”说到最后,宫屿的眼神流露出担忧。
慕晚晚把手放了下去,笑容灿烂的看向宫屿:“司寒没事,小舅舅,你放心吧。”
宫屿看着面前明媚如春花的笑脸,忽然意识到,他好像被耍了。
“你没哭啊?”宫屿扬眉问道。
“是啊,我就知道小舅舅不会真正舍得生我的气,所以我没有哭。”慕晚晚很是理所应当的说。
宫屿顿时哭笑不得。
这丫头是吃定了他不舍得生气,才敢这么捉弄他。
斯允年羡慕的看着慕晚晚。
也只有晚晚这样戏耍小屿,小屿不舍得生气。
果然,被偏爱的都可以有恃无恐。
“你妈妈在电话里也没有说清楚司寒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点跟我说说。”宫屿正色道。
慕晚晚清了清嗓子,把司寒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该死的温溪!”宫屿咬牙切齿的说道,一拳头就砸在了坚硬的茶几上。
那重重的一拳,看的斯允年都是眼皮一跳,连忙把宫屿的那只手给拉了回来。
眼看着白皙的手背红肿破皮,斯允年忍不住埋怨的瞪了宫屿一眼:“你骂温溪就骂,干什么这么惩罚自己?”
“管家,把医药箱拿来。”慕晚晚又是心疼又是无奈的看了一眼宫屿的手背,大声向管家安排道。
宫屿现在一点也不觉得他的手疼,只觉得内心有团怒火在熊熊燃烧。
如果不是因为温溪,他们一家现在已经是无忧无虑了。
那个男人就像是附骨之疽,恶心至极。
“温溪迟早是要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的。“慕晚晚淡声说道,“这样的人不配我们对他产生任何情绪,小舅舅。”
宫屿点了点头,眼神透出鄙夷:”温溪就是个垃圾。“
此时,远在x国的男人,忽然打了个喷嚏。
他站在城堡的天台上,俯视着下方繁华的街道,眼底跳动着野心勃勃的光芒。
站在他身后的女人,取下了身上的披风披在了他的身上:“爱尔斯,小心别照亮。”
爱尔斯扭过头去,冲着女人露出了个迷人的笑脸:“谢谢你,幻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