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叶少爷心里倒是平静,好像也没想象中那么大醋意,拍了拍白尘背心,咬着耳朵调侃了句回来补足就是,反正来日方长。白尘居然闷闷应了一句嗯,弄得叶清池一阵心猿意马,也不管天色尚早,打横抱起白尘就往屋里走。白尘被吓到自是挣扎,叶清池把人压进床铺里索吻,预先支付一些,省得回来你吃不消。白尘无话可说,大中午的被叶清池拉着颠三倒四了一番,隐约还几次听见尹畅从门口路过,真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一钻算了。
直到第二日叶清池收拾了细软上路,尹畅的心情才由阴转晴,原来是为了这种原因才……看白尘目光追着叶清池的背影还有几分恋恋不舍,尹畅一方面有些高兴一方面也是疑惑,问白尘怎么不跟着一起去,扬州离藏剑那么近,住扬州不是也一样?
白尘收回视线垂了眸,只淡淡答了一句我还没准备好。
尹畅自是了然,明白自己说错了话,再不往那一茬上提,可是一整天白尘的心情都不太明朗。夜晚尹畅从后面抱着沉默不语的白尘,两人独处的喜悦都被冲淡了不少,左思右想这样不是办法,尹畅当下做了个决定,要带白尘出去散散心。
隔天尹畅装模作样招来自己的白凤,从腿上解下一张字条,看了之后回身笑问白尘,“有没有兴趣去洞庭湖看桃花?”
白尘努力压了压要翘起的唇角,仍旧是那副冷淡的模样,思忖了良久才勉强回了两个字,“也好。”
于是尹畅满心期待收拾起来,两人向楚涵辞行,置办了马车南下而行。四口之家一下子变成了两人,刚开始少了归尘的哭闹白尘还挺不习惯,后来渐渐就被和尹畅独处的羞赧取代,空气中弥漫的气息都是暧昧的,白尘有些不知如何自处,努力装作镇定望着车窗外的风景。
尹畅不满,搂了白尘去他耳鬓轻蹭,搅合他出神,“想什么呢?”
事到如今了与你独处还是会紧张会心跳加速?这种实话当然说不出来,白尘随便扯了个借口,“清池那家伙……不知他笨手笨脚能不能照顾好归尘。”
尹畅自是吃醋,扑倒白尘一番肆意轻薄,看白尘脸上被吻出一片红晕,“还有心思想别人?是诚心想让我嫉妒死,还是逼我调教你?”
白尘瞬间紧张,张口想要否认又被尹畅堵了唇,吻得意乱情迷,听得尹畅哑着嗓子类似自言自语,“我们就……试些不一样的,总会让你一心一意只想着我。”
然后尹畅将他扶起再不动手动脚,白尘不明所以,尹畅笑,“前面就是午阳岗了你在期待什么?我可是舍不得让别人把你看去。”白尘这下连耳根都发烫,赶了尹畅出去驾车,并没把他说的调教当做一回事,直到后来再肌肤相亲时被哄着用了些道具,白尘才彻底体会到尹畅各种花样和手段。
第一日,云幕遮蒙了眼睛,道是视觉剥夺,尹畅温热的的呼吸始终在耳畔,不疾不徐用沙哑独特的嗓音告诉白尘自己正在做的事情,玩弄乳首,挤出乳汁,涂抹在小腹和肚脐……性器已经硬邦邦了,好像很想要的样子?小穴是不是有水流出来了?是想让我舔还是想要被插入?
耳畔的酥痒直接钻进心坎儿里,目不能视触觉异常敏感,所有的神经都被尹畅的话语牵扯,白尘自动自发打开双腿,雌穴收缩挤出不少汁液,呻吟着让尹畅碰碰下面,却猝不及防被滚烫的硕大闯入,攻城略地不留情面,白尘整个人支离破碎,一分清明也没留住,情欲的泪水几乎湿透了整个云幕遮。
第二日,绸缎遮了耳朵缚起双手,道是行动限制,不想要了一用劲就能挣开,只是,挣开了要罚。白尘忐忑不安点头,等一吻落下,脑中直接嗡鸣一片,呼吸和心跳无限放大,加之布料摩挲,如同海风呼啸在耳畔造成空洞回音,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而后舔吻顺着脖颈喉结一路向下,锁骨被吮了留下暧昧红痕,舌尖碾着乳粒刮舔,亲吻辗转落在小腹,最后性器被一口含住,白尘只觉得心跳都停了一瞬。眯着眼在快感中浮浮沉沉,呻吟连绵不绝,原本只能靠被插穴才能高潮的身体,在唇舌的挑逗下就像是情窦初开,迫不及待将精水尽数泄在尹畅口中。
回过神来原本被绑在床头的双手竟是按在了尹畅的脑袋上,白尘看着尹畅舔去唇角的白浊,红着脸说不出话来,被罚了骑乘,某人只是舒舒服服脑袋枕着交叠的双手,笑眯眯看他自己把自己弄到高潮迭起。
第三日,衣衫凌乱略粗暴被压在门板上,只凭亲吻就让下体湿漉,未用手指开拓,尹畅卡住膝弯直接入侵,丝丝缕缕的疼痛才抽插间变成麻痒,身心都对这种强势的侵占十分受用。没有言语,除了喘息就是本能的律动,不知不觉间腾空,挂在尹畅身上被狠狠进到最深处,津液连续不断从唇角滑落,过分激烈让白尘连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渐渐背后的依靠都没了,听尹畅道是,无支撑体验。不安感无限放大,白尘浑身绵软思绪乱七八糟,紧紧抱着身前火热的身躯,脑中只剩下在身体里不断进出的肉刃,最后眼前炫白被干到高潮的时候,那种感觉,大概也真的只有灵魂出窍可以形容……
又一日,白尘目光警惕,要求正常地做,尹畅笑笑应了声好,一点点撩起白尘的情欲,温和地进入身体缓缓抽插,前后夹击,温温吞吞。白尘性欲高涨始终得不到痛快,涨红了脸浅浅呻吟,死活拉不下脸来求尹畅调教他。
欲望无法纾解白尘只好自己动手安抚性器,却被惩罚性地直抵宫口,尹畅拿了早就准备好的红绳,拴着铃铛一起绑紧白尘性器根部,道是,无射精高潮。白尘心头一颤,被尹畅抱起按在孽根之上,随即后庭也被埋了根三指粗细的玉势,莫大的舒爽让白尘没了章法,听着那铃铛叮铃叮铃,羞耻心前所未有膨胀。
性器小腹一片酸软,无法出精带来的竟然不是痛苦而是难以言喻的酥麻,前后穴在抽插中早就汁水淋漓一片泥泞,早该高潮数次的性器最终一颤一颤渗出些许液体,伴随着规律的铃铛声响,麻痹的快感涌向四肢百骸,白尘根本发不出声音,眼神涣散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再一日,面对栖身压上来的尹畅,白尘偏过脸小声嗫嚅今天不做了,尹畅笑声爽朗也不勉强,好,不做了就不做了,露骨的视线却始终在白尘身上流连,从胸前徘徊到腰臀,最后是股间,尹畅牵着唇角,脸上始终是那有着特殊含义的笑容,白尘被他看得的浑身燥热,身体居然直接起了反应,性器将裤子顶出个小帐篷,甚至不消片刻连顶端都晕湿了一小片。
尹畅凑上来吻了吻白尘的唇,不做,想要自己来,今日是,自慰视奸。其实大可不必理会,白尘却无法抗拒这样完美自信的尹畅,听他说着,白尘,想看你叫着我的名字玩弄自己的身体,想象是我在碰你而达到高潮,请做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