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好。”
钱楚楚打了一个响指,也解除了云柳儿的障目法,笑着说道,“这是日月家族的术法,叫障目法。”
“真是厉害,我还不知道如何能够解除。”
日月家族的这种术式最是难以对付,近战是他们的弱项,但要是施展远程法术,他们绝对是第一。
“好哥哥,人家是真的想你啦,人家想念你温暖的怀抱,你那结实的胸膛,还有……”
“等一下!能不能正经点啊楚楚?”丁宁有些头疼。
闻言,钱楚楚立马叉腰撅起嘴唇,双眼含泪的说道,“好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人家了,讨厌人家了……”
“没有,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说,人家在日月神教天天都刻苦学习,就是为了能够跟你早点见面,你居然……”
丁宁尴尬的挠了挠头,说道,“别这样,这里荒山野岭的,待久了不安全,我们先回去吧!”
“不嘛!人家要亲亲,要亲亲才能走。”
“不可以!”
丁宁还给钱楚楚使了个眼神,示意她云柳儿还在这里。
钱楚楚转过身来,对着云柳儿笑道,“姐姐,你不用介意我的,我也不介意你挽着好哥哥。”
“你们随便。”云柳儿翻了个白眼。
“那好吧!我们回去慢慢亲。”说着,钱楚楚便挽着丁宁的胳膊。
丁宁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小妮子的变化大,不仅仅是成熟了,身材也变得更加火爆了。
云柳儿转身看了一眼祖地,这里今后也没有什么价值了。
她对着祖地跪着一拜,她已经决定恢复云姓,尽力延续云家的传承。
云柳儿立志要让那些觊觎云家的世人知道,云家并没有绝后,云家的绝学还是后继有人的。
三人一同前往机场,一路上钱楚楚跟丁宁抱怨着在日月家的辛苦,但看样子她在那边学了很多东西。
“好啦好啦,你身上那血咒应该没事了吧?”丁宁问道。
“早就已经没事了,我已经熟练的掌控了他的力量,甚至还能用它来进行攻击。”
云柳儿说道,“日月家族的术法都是五行之术,能够比肩道家,真是没想到,你居然成为了日月神教的圣女。”
“可能这也是楚楚父亲在情急之下做的决定,或许他也是日月神教的人。”
“嗯!我父亲就是日月家族的。”钱楚楚回答道。
“那一切就说的过去。”
日月血咒即是诅咒,同时也蕴含着强大的力量,而只有日月家族的血脉才能够承受如此强大的力量。
经历了那么多,丁宁也知道血脉在武者的世界是有多么的重要,要是钱楚楚体内没有日月家族的血脉,怎么可能承受得住日月血咒的侵蚀。
“可是楚楚,你现在跑出来,是不是有点不太好?”
“没事,他们答应我的,只要我把所有术式学了,我就可以自由活动了。”
闻言,丁宁一脸黑线,要知道日月家族术式博大精深,钱楚楚这才被带去几个月,就已经全部学会了。
果真应验了一句话,要是努力有用,全世界都不会存在天才了。
丁宁突然觉得自己就是那个半点天赋没有的人,要不然他一路上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危机,充满了坎坷。
飞机上,丁宁正在洗手间里,没成想门口突然被打开,钱楚楚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楚楚,你怎么进来了?”
“好哥哥,好久不见,人家好想你,在回都城之前,人家想跟你亲热亲热。”
“别,这里可是飞机上,你别胡闹啊!”
丁宁严肃的说完,便打开门想走出去,可钱楚楚伸手就画了一道符文。
顿时,符文转化成一个金圈浮在空中,迅速贴在了丁宁身上。
那一瞬间,丁宁感觉自己身上突然被压了一座山,随后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惊讶道,“楚楚,你这是干什么,别胡闹,不然我真的会生气的。”
钱楚楚谄媚一笑,随后跨坐在丁宁身上,笑道,“好哥哥,以我的能力,确实困不住你,但要是你想挣脱你,以你现在所拥有的力量,这一座飞机会瞬间爆炸的。”
“你这小妮子,别胡闹,我认怂了,但是能不能回去了再补偿你?”
本来就有一个四师姐萧林折磨自己,好在她现在被大师姐管着,可现在又出来一个钱楚楚,再这样下去,丁宁可真的要守不住防线了。
“好哥哥,你别告诉我,你到现在都没碰过女人,过去了那么久,你身边有那么多女人,你到底是怎么忍住的?”钱楚楚有些好奇的问道。
丁宁身边的女人是什么样的,钱楚楚那是一清二楚,一个个美艳至极,要听您真是一个正常男人,不说全都睡过,起码也睡过一两个。
可丁宁现在这个反应告诉她,他是真的全都忍住了。
丁宁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笑道,“我的定力还是挺不错的,这也算是一种修行。”
“是吗?那不如让楚楚来考验考验你。”
“别别别!”
下一秒,丁宁捂住了嘴巴,心里大叫着救命,谁能想到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找上门来。
过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才趁着外面的人睡了才回到头等舱。
钱楚楚的脸颊红彤彤的,看起来十分妩媚。
钱楚楚已经算不上小妖精了,简直就是一个魔女,这一个小时差点把丁丁的魂都给吸出来了,一套下来直接让丁宁缴械投降了。
云柳儿可不是那种什么都不知道的女人,自然是知道两人这一个小时都去干什么了。
但她还是忍不住掐了下丁宁,小声的说道,“好你个小宁,跟我就拒之千里,跟这个小妮子玩得倒挺嗨,怎么?我的魅力还没有她的大?”
“柳儿姐,你别说了,我实在是命苦啊!”
“哼!你还哭,偷着乐还不错。”
一下飞机,丁宁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打开一看,居然有好几个未接来电。
这些电话都是丁建明打过来的,丁宁赶紧回拨回去。
“小宁,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机场呢,怎么了,建明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