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你醒啦?”盛沐兮端着早餐站在门口。
“沐兮姐,我睡了很久吗?看我这头发,你别告诉我已经睡了好几年了。”丁宁扯着自己的头发说道。
闻言,盛沐兮笑了笑,说道,“没有,你只睡了一晚上而已,昨天晚上是文思带你回来的,不过你这头发太奇怪了,见你没醒,我们也贸然动手。”
“只睡了一个晚上啊,那还行,这头发应该没事,沐兮姐,帮我修剪一下吧?”
“你这头发又长,长得又好,剪了不觉得可惜吗?”盛沐兮捂嘴笑道。
丁宁无语道,“我是男人,放在古时候或许还能留个长发,现在时代不同了,又不是什么艺术家,我不留长发。”
“那好吧,你等我拿剪刀和梳子过来。”
半个小时之后,盛沐兮就为丁宁理好了头发,还用吹风机吹下碎发,说道,“来,看看怎么样?”
但丁宁并没有看向镜子,而是搂住了盛沐兮的柳腰,说道,“沐兮姐,你真美。”
“小宁,你……你怎么?”
“沐兮姐,我们先洗个澡吧?”
盛沐兮的脸上突然透出一丝红晕,说道,“好,你现在全身都是头发,我把你洗干净先。”
两人沐浴完,丁宁便横抱着盛沐兮放在了床上。
两人心跳得很快,盛沐兮问道,“小宁,你考虑好了吗?如果你还没准备好,我可以再等等。”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准备好,但是我一直在等着那也不是办法。”
丁宁有些激动,激动得双手有些颤抖,直到这一步,他才发现他对这些事情有些不知所措。
到底是先亲,还是先把衣服脱了……
“不要太紧张,我们可以慢慢来。”
盛沐兮轻声细语的,闭上了眼睛,双手捧着丁宁的头,主动献上了香吻。
但此时,门把手却转动了,邵虞萱的声音传了过来,“丁宁,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在睡啊?”
她一打开门就停下了脚步,看见里面的一切,顿时愣住了,很快她又合上了门,嘴里还念叨着,“真是不好意思,我无意打扰的。”
“砰!!!”
邵虞萱关上门后便很快离开了。
“小宁,你快去吧,虞萱找你说不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好吧!”
丁宁赶紧起身换上衣服出门,心里十分诧异,为什么他看见邵虞萱转身离去时,感觉到了她的那股失望,以及自己心里还有点心疼。
按理来说,自己跟邵虞萱的感情一直都处于好朋友的程度,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来到了客厅,丁宁看见了宁文思,问道,“文思,你看见虞萱了没?”
“她刚刚才开车离开山庄,你找她干什么呀?”
“没事。”
“噢!对了,你爷爷醒过来,现在在我师父院里下棋呢。”宁文思来找丁宁就是为了通知这个的。
闻言,丁宁赶紧赶了过去。
在后山的阁楼里,宁老前辈正在和丁楸丹下棋,也是有说有笑的,一点也没有当初神志不清的样子。
“爷爷!”
丁楸丹朝着丁宁的方向看过去,笑道,“诶!”
“爷爷,你真的好了?你记得我?”丁宁有些激动。
“哈哈哈……那是自然,在以前是因为我的执念太过于深重,以至于心魔作祟,自从这段时间静养,你在我心里的印象加深之后,我便清醒了。”
宁老前辈也解释道,“丁宁,你爷爷心里最深的执念就是你,在丁家祖地又常受到欺凌,少了家人的那份温暖,而你近期一直照顾他,让他感受到了家的温暖,他便恢复了神志。”
“真是太好了!”
“我这个老家伙的记忆犹在,我这唯一的孙儿还在世上,还是李逍遥的徒弟,敢跟龙家叫板,真是好啊!这才是我丁老头的血脉,当年我儿是如此,现如今我的孙儿也不甘落后啊!”
虽说丁建国并没有什么武道修为,但在当时也是无人敢招惹的存在。
“爷爷,你可知道我父母还健在?现在身在何处?”
说到这,丁楸丹便叹息道,“这个我也不清楚,只是你放心,我相信建国不会轻易就死了的,我只见过他算计别人,可没见过别人能够算计他的。”
“嗯嗯,我也觉得我父亲不简单。”
“既然没事,那我们就返回丁家,为建国当年的事情讨一个公道。”
“好,爷爷,我跟您一起去。”
……
与此同时,邵虞萱开车开到了海边,路上,她居然不自觉的流下了眼泪。
她在海滩边坐着想了很久,手里还紧紧攥着一瓶药水,这是当初李逍遥给她的。
过了许久,邵虞萱似乎下定了决心,想着喝下手中的药水。
“萱萱姐,原来你在这里。”丁宁出现在她身后。
邵虞萱赶紧擦干泪水,将药瓶放进衣兜,随后冷漠的问道,“你不是要陪沐兮吗?来找我做什么?”
“萱萱,我来是为了我们的孩子,难道你忘了吗?”
闻言,邵虞萱顿时意识到眼前的丁宁并不是丁宁本人。
因为丁宁是不可能知道这件事情的,眼前这个人绝对不是她认识的丁宁。
“你不是丁宁!你是谁?”邵虞萱顿时提防起来。
克隆丁宁顿时笑道,“萱萱姐,你在说什么,是我啊,不然我还能是谁?”
“你这个冒牌货,拿命来!”
邵虞萱并没有过多废话,直接向克隆丁宁发起了攻击。
但克隆丁宁并没有要迎战的意思,而是一直后退,消失在了树林当中。
“难道这个是克隆人?”邵虞萱狐疑道。
突然,她察觉到自己身后有异样,迅速转身,黛眉一皱,问道,“你又是谁?”
“你放心,本座是不会杀你的,本座只是需要你肚子里的孩子。”
邵虞萱眼光一眯,说道,“你也是丁宁的敌人。”
邵虞萱的直觉告诉她,现在不能轻易动手,眼前的敌人不是一般的强,自己不是他的对手。
暗影王淡淡道,“这一切都是命数,你跟本座走吧!趁着丁宁还不知道这件事。”
“为什么要让我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