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拥有底蕴的大家族,还有其他江湖上的势力也出现在了这里。
与此同时,一位穿着洁白如雪的古装的男子,手执折扇往这边走了过来。
他身后还跟着两位侍女,大包小包的提着。
其中一个侍女显然有些不满,问道,“主上,为什么我们也这样做啊?直接表面身份就可以住在丁家安排的客房了啊?”
“主上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你怎么管得那么多?”另一个侍女说道。
“哼!”
三人继续往上走着,来到了山谷中的比武场,看了看这里帐篷的分布。
“兰,你去找个地方安营扎寨吧!”
“是,主上。”
兰找了一圈,只看到丁宁这边还有一些位置,不过这个位置有些不好。
虽说自家主上是隐藏了身份,低调出行的,但怎么说那也是尊贵之躯,怎么能让他睡在这样不平整的地方呢。
但是正好丁宁的帐篷就坐落在一片较为完整的地方。
兰走了过去,冷声道,“你们是哪个门派的?”
“我们是福山代表,这位小姐,有事吗?”
“让我跟你们带队的队长谈一谈。”兰很冷漠的说道。
吴东桦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便走了出来,看见兰的一身古装,还散发出一股凛冽的气息,就知道这肯定是江湖上哪个势力的人。
于是,吴东桦走过去拱手道,“敢问姑娘有何贵干?”
“我给你们一笔钱,你们把这个位置让给我们。”
“这……”吴东桦看了看自己的人,说道,“大家都是同道中人,理应互相协助,但周围也早就被他人占据,我们实在无处可去,还望姑娘莫要为难我们。”
这个位置离比武场很近,也很平坦,要是让了出去,就得到后面去安营扎寨。
“说吧!要什么条件,我都可以满足。”兰高傲的说道。
虽说吴东桦不想那么快就惹事,但是也由不得对方如此欺负人,便再次拒绝。
“既然如此,那就一战解决?”说着,兰就摆起了姿势。
一旁的岳婉仪看不下去了,说道,“姑娘,这里是我们先占据的,凭什么你说要我们就得让给你,你想一战,那便来,说得好像我们怕你一样。”
“哼!你们不过是世俗武馆的人,这样说话就不怕有什么后果吗?”
“我们从来不惹事,但也不怕事。”丁宁背着古剑走了过来,淡淡道。
看见丁宁之后,兰便有些收敛了,因为此人她居然看不透。
“你们要什么都可以提条件,我只要这处地方。”
“没有条件,你走吧!”吴东桦说道。
兰有些恼怒,说道,“你们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让你们知道我的厉害。”
说罢,手里的剑立刻出鞘,直击吴东桦。
吴东桦那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虽说他不是绝顶高手,但面对这种晚辈还是可以比划几下的。
“轰!!!”
只见吴东桦真气涌动,双手划出太极八卦之势,将夏的剑峰挡住了。
“兰,不可!不得无礼!”那个低调的公子往这边走来,兰才将剑收了回去。
吴冬桦也将自己的内力收了回去。
那个男子生得俊俏,踱步来到吴东桦面前,拱手道,“万前辈,许久不见,晚辈司马昭是也。”
吴东桦疑惑道,“司马昭?原来是这样,无妨,年轻人嘛!难免行事冲动,我能理解。”
“多谢前辈,晚辈也没想到居然能够在这与您相见,要是家父知道了,一定会很欣慰的。”
“唉……当年的事情就不用再提了。”
福山这边的人都被司马昭的容貌给吸引住了,虽说他是男儿之身,但是这长得也太美了。
五官比例完美,眼睛也清透明亮,还是唇红齿白的哪一类,就算是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
丁宁也很诧异,他还真没见过有人能够长成这样的,可以说是比女人还美了。
以前他还觉得自己就是村里最靓的仔,出来之后发现外面的帅哥更多,在村里那些女娃娃是招手就来,但是丁宁的相貌在这个司马昭面前,显得差了许多。
“喂喂喂!你该不会也弯了吧?”岳婉仪问道。
丁宁差点没站稳,回答道,“我怎么可能弯,我的性取向一直都是女的好吧!”
吴东桦的反应显然是跟眼前之人认识,便邀请他进帐篷单独谈话了。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吴东桦走出来,说道,“这位公子是我一位故人的后人,大家凑紧一点给他们腾个位置吧!”
既然吴东桦都开口了,大家也没有意见了纷纷将帐篷安得紧凑了一点,腾出了一小块空地。
之前丁宁的注意力都在那个司马昭上,没注意到他身边的两个侍女。
这其中一个侍女他可是见过了,就在当初自己在花海市拿长生锁营救江南韵她们时,半路杀出来的那个拿白绫当武器的女人。
虽然时间已经隔了很久了,但是丁宁还是记得这个人。
难道说这个司马昭也是当初抢夺长生锁的组织之一?又或者隶属于哪个家族,组织。
丁宁不由得感叹自己这次是来对了,这次可是能够接触到许多自己从未见过的江湖势力。
司马昭的两个侍女也开始在大家腾出来的地方安营扎寨。
司马昭坐在一旁,也注意到了丁宁,同样跟兰一样感觉到了诧异,估摸着这个人的武道修为只高不低。
“此人能够收敛气息,连我都无法看透,你们千万不可招惹对方。”司马昭叮嘱道。
“是,主上!”
“现在就不要叫主上了,叫公子吧!”
兰问道,“公子,刚刚那位与您对话的老者是谁?您跟他认识吗?”
“确实是认识,他而是曾经的一代宗师,只不过后来归于世俗,现在就是一个普通的天神罢了。”司马昭说道。
“什么?一代宗师?”
这个宗师的意思是指一个人将武道修炼到极致的尊称。
“以后你们见到万前辈都不得无礼,算起来,我还得叫万前辈一声伯伯。”
“是,我们知道了。”
就在几人歇息的时候,擂台上面响起了一阵击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