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外面见有人走了进来,笑道,“这位先生,感谢你对我们拍卖会的支持!”
这个要见丁宁的人是怀特家族的家主,是一个典型的欧洲人。
他见丁宁今天出手阔绰,也就代表丁宁是个富豪,想跟他打成合作关系。
但是丁宁对此完全不感兴趣,问道,“我的东西在哪里?”
“已经在打包了,先生,不知道我能否跟您探讨一下未来的发展,以及跟我们怀特家族的合作呢?”
丁宁直接拒绝道,“不用了,我不想跟你们家族达成什么合作关系,没兴趣。”
怀特先生的脸色有些难看,但他也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离开了包间。
随后,丁宁拍下来的东西就都被送了进来,眼前还有一尊大概需要十个人才能抬起来的冀州鼎。
“先生,请您验收。”
丁宁皱着眉头说道,“除了这三个,其他东西都送到都城博物馆去吧!”
“好的!”
丁宁现在一心只想着研究冀州鼎和那块金骨,这里面要研究的可深着呢。
丁宁将手放在冀州鼎上,顿时便感觉到了一阵凉意,随即便双手一用力。
“嗯!”
“咔咔……”
冀州鼎动是动了,但是没有动多少,丁宁也感觉到了这尊鼎有多沉,怪不得需要十个大汉才能抬起来。
丁宁自己倒是可以直接抬手,可是带在身上那也太麻烦了。
冀州鼎四面的图案都是不一样的,内容十分丰富,雕刻的花鸟鱼虫都栩栩如生,在这鼎上似乎所有东西都是活的一般,十分吸引人。
丁宁情不自禁的沉浸在了这片刻画着百兽的纹样当中,似乎自己就已经身临其境,耳边也是百兽鸣叫的声音,一切的感觉都那么真实。
“吼!!!”
就在丁宁绕着冀州鼎看一圈的时候,一头猛虎突然面对着丁宁咆哮起来,那震耳欲聋的咆哮声直接将丁宁震得头痛欲裂,丁宁的脸色瞬间都苍白了起来。
“果真是好东西,里面蕴含的秘密不计其数。”
丁宁坐回了沙发上,开始平息自己的伤势。
现在在这里可不好研究,丁宁还是让人将冀州鼎运回了酒店,在那里他才能更好的研究。
拍卖会也拍卖完了花满楼的三清衍生决,又是五十亿的价格落入了卢家手中。
卢老爷子都开口要了,众人也不会不给面子。
花满楼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把钱给赚回来了,否则今天这一趟可真是亏大发了。
“丁兄弟,我们赶紧走吧!估摸着时间,那对夫妇也该醒了。”
“好的!”
两人偷偷溜进了巷子里,麻利的换完衣服,便立马打车回到酒店。
不少人都在盯着丁宁和花满楼,但就他们在他们准备跟踪两人准备进一步调查的时候,却发现他们早就没影了。
至于被他们两个打晕丢在巷子里的那对夫妇醒来之后,都是一脸懵逼,满脸写着我是谁,我在哪里。
酒店里。
苗水牛也外出回来了,看着房间里的几件文物,问道,“大哥,这些东西是哪来的?这玩意也太大了!”
“嘘,别嚷嚷,本道长正在研究其中的奥秘,等我破解了其中的奥秘,我就可以天下无双了!”花道长拿着放大镜在冀州鼎上仔仔细细的看着。
但是这些图案就真的只是图案,没有什么纹理,也无从下手,更不知道要从哪里开始推敲。
房间里,丁宁也拿着那块金骨在研究,想破解上面刻着的文字。
反正现在也没有事情可做,倒不如沉下心来研究研究。
一转眼便过去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套房客厅里全都是泡面碗和外卖袋子。
苗水牛正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花满楼顶着浓浓的黑眼圈,叼着笔神色凝重的看着地上的图纸。
花满楼为了摸清这冀州鼎的纹路,已经熬了四五天了,依旧是没有什么进展。
“啊!!!这已经是第八天了,这纹路本道长还是没有搞清楚……”花满楼疲倦的坐在了地上,虽说熬了四五天,但他还是没有什么睡意。
“哎呀!大清早的嚷嚷什么,还能不能让人好好睡觉了?”苗水牛被花满楼吵醒了。
花满楼看着地上的一对图纸,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些东西果然不是我们随随便便就可以破解的,浪费了本道长一周的时间,一点用都没有。”
说完,花满楼看向丁宁的房间,说道,“也不知道那小子的进度怎么样了,有没有翻译出那块金骨上面的经文。”
话音刚落,丁宁的房门就打开了。
丁宁倒是没有像花满楼那样油腻,只是顶着一个熊猫眼,看起来没什么事,只是太长时间没有睡觉,丁宁的精神状态看起来不是很好。
“胖子,你破解完了你所说的那个什么天地大道了?”丁宁问道。
花满楼赶紧爬了起来,说道,“你可别说了,祖先的东西哪里是我们能够轻易破解的。”
“切!”丁宁转身看向冀州鼎,说道,“你看看,我这鼎都被你摸得雪亮了,你对他干了什么。”
“哎呀!别扯这些有的没的了,那金骨上的经文你翻译出来了吗?”
丁宁返回房间拿出一张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丁宁挠了挠头,说道,“意思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但要全部解释清楚太难了,不过看样子是类似一部功法那样的。”
“让本道长看看!”
闻言,丁宁赶紧把纸藏到身后,说道,“爬爬爬,这可是我自己的金骨,翻译出来的东西那也只能我看,你还想白嫖,我还没有跟你要观摩冀州鼎的费用呢!”
“你!你你你……”
听到丁宁这话,花满楼顿时气得满脸通红,全身颤抖起来,脸色十分难看。
“丁兄,本道长真是看错你了,得亏我一直把你当兄弟看,你居然还明着跟我算账,我们的交情还需要分你我?”
“你可别这样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我们的交情还不至于过命。”丁宁说着,便当着花满楼的面将纸折了起来,放进了衣服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