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最新报道,孔家集团前董事长孔裕利已经正式被王室起诉,明日即将进行提审……”
“那么快的吗?”看到这个新闻,丁宁直接坐了起来,眉头一皱。
仆人将门打开,池律师急急忙忙的走了进来,说道,“丁助理,大事不妙啦!”
“池律师,有什么事慢慢说。”
“虽然孔会长没有认罪,但是王室的人急于让她认罪,已经决定明天就开始提审,要是我们打输了,要想把孔会长救出来就难了。”
潘莹也听到了消息走了出来,问道,“池律师,我们这边有多少把握?”
“几乎没有,但是我会尽量争取时间,如今刘信才的尸体和住处都已经做了焚烧处理,查不到任何证据,剩下的证据全部指向会长,我也很头疼。”
丁宁对此也是一点办法没有,说道,“莹莹,你不要着急,高丽是没有死刑的,你别担心,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谁会执政的事情,还有孔家的管理。”
“唉……主要还是有人在暗中阻止我调查,王室那边的人也压根不受理我的意见。。”
丁宁说道,“那是当然,他们恨不得伯母死了,所以才会这样做,明天我跟你一起去法庭上看看。”
“好!”
潘莹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一整夜都没有睡着,一直撑到第二天,跟着丁宁和池律师前往法院。
九点正式开庭,孔裕利被带上了受审台,现在的她十分憔悴,早就没有了当时的风光。
潘国强看到孔裕利的一瞬间也激动得想冲过去,不过好在被丁宁拦住了,说道,“伯父,你得控制自己的心情,就算是你上去也无法改变事实。”
“唉……”潘国强叹了口气,坐回了座位。
庭审正式开始,刘信才那边的律师拿出了种种证据,每一条都是针对孔裕利的。
这边的池律师也将自己的疑点说了出来,但是没有证据一直被反驳回来。
上面的审判员也是一直在强调证据,真的很讽刺,毕竟他们也要针对孔裕利,也就不会接受为孔裕利开脱的任何一个理由。
经过长达三个小时的审判,孔裕利最后被判重罪,实行终身监禁,不会有任何形式的保释。
潘国强在下面看的牙痒痒,看着自己的女人受委屈,但自己却什么都无法做。
“妈妈!”
看见孔裕利再次被带走,潘莹着急的喊了一声,但孔裕利也只是回头对着潘莹笑了笑,也看到了潘国强。
“欲利!”潘国强着急道。
孔裕利对于潘国强能来很欣慰,但也只是摇摇头,,让他不要冲动行事,把莹莹照顾好就行。
“真是该死!”潘国强气得拍了拍桌子。
池律师将资料收拾好后,走过来无奈道,“小姐,实在是抱歉,我真的尽力了,我们这里的证据实在是太少了。”
“没事,你已经很努力了,谢谢你。”
“不过我帮你们争取到了见面的机会,现在就过去吧!”
“好!”
两天过后,孔裕利被送进了高丽第一大的女子监狱。
幸好之前是个财阀,由于他们给了一大笔钱给监狱长,也不会让孔裕利在牢里过得太委屈。
只要有钱,孔裕利在监狱里面也能吃好喝好,在里面也很安全的。
等到潘国强父女走进去探视之后,池律师问道,“丁助理,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将孔会长救出来了吗?”
“没有了,先把外面的事情解决完吧!孔会长还是有希望出来的。”
“好!”
晚上,潘莹只是吃了一点东西便回到房间里休息。
潘国强坐在沙发上一脸忧愁,问道,“小宁,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你有没有把握?”
“现在事情进展还算顺利,你放心吧!等到王位竞选结束之后,我一定会把伯母救出来的。”丁宁说道。
“什么?你能有办法吗?”
丁宁点了点头,说道,“明面上是没有了,但暗地里还是能够解决的,伯父你就不用担心这件事了,我活亲自处理的。”
“小宁,真的太感谢你了!你一直都在帮助我们,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了。”
潘国强猛的喝了一杯酒,叹息道,“我真希望你成为我的女婿,只可惜当年莹莹被一个道士救了,然后签下了一纸婚约,否则我就……”
“噗……咳咳……”
闻言,丁宁突然就被水呛了一下,然后剧烈咳嗽起来。
要是潘国强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就是签订婚约的那个人,他会做何感想呢?
“这个……伯父,这个你就别担心了,要是我跟莹莹有缘,自然会有好结果,缘分不够也不能强求嘛!”丁宁笑道。
潘国强点了点头,他也知道丁宁身边的好女孩很多,而且条件都不亚于潘莹。
也正如丁宁所说,他们都相信缘分,以后的事情谁又说得准呢?
但他们这些做家长的,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嫁给像丁宁这样的男人。
“嗡嗡嗡……”
丁宁将手机拿起了看了看,随后接听道,“喂?牛子,咋了?”
“大哥,小眼镜被人欺负了,你赶紧过来!”
“在哪里?”
半个小时之后,丁宁来到了苗水牛所说的位置,他只知道小眼镜出事了,但是不知道具体的位置。
“宁哥,牛子哥!找到了,就在这家会所的五楼!”一个小弟急匆匆的跑过来。
“赶紧过去!”
这是一家高级会所,,丁宁和苗水牛很快就赶到了五楼。
小弟指着一间房间,说道,“小眼镜哥就在里面,你们快过去吧!他们居然!”
“砰!!!”
丁宁一脚把房门给踹开,只见小眼镜趴在床上一动不动,一个壮汉正在提裤子。
“卧槽,尼玛的!”
苗水牛直接冲了过去,抓住壮汉就往墙上砸,狠狠的扇了他几巴掌。
“砰!!!”
“尼玛的!让你欺负我小弟,老子弄死你……”
丁宁看着小眼镜那样子,眉头紧锁,只见他目光呆滞的趴下床上,面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