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大家也没有心情吃晚饭,都在焦急的等待着律师的消息。
孔裕利没有承认这件事情是自己干的,但是也不能防止有意者强行伪造一份她的认罪书。
事情按照正常来说还是棘手的,但还有一件事情让丁宁不禁怀疑幕后指使者不简单,因为刘信才的尸体还没有进行尸检就已经被送进火葬场火葬了。
只要是明事理一点的人,都知道王室那边的人想要借助这次机会将孔裕利搞垮。
“现在事情已经很清晰了,无论是外面的人或者是王室的人都想要伯母死,已经没有什么公正可言了。”丁宁说道。
“该死的,难道这个国家一点王法都没有吗?”潘国强怒道。
“在这个国家确实很难,高丽就是这样的一个国家,在政治上是一个很悲催的国家。”
池律师说道,“你们放心吧!我一定会对这件事情追查下去的,小姐,公司明天有一个股东大会,你一定要去参加,他们一定会想办法让你将位置让出来,你绝对不可以心软,否则我们就真的输了。”
“好!我知道了!”
丁宁看了一下手机里的消息,说道,“伯父,莹莹,你们从今天开始就去顶楼住,有事情也是在上面谈,我有点事,现在要出去一下。”
“好的,小宁哥哥,你要注意安全。”
“嗯嗯!”
丁宁出门打车来到了一个酒吧内。
看见监察员吴泰熙的时候,这个家伙居然在吧台喝着酒,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叫我出来就是为了喝酒吗?”丁宁在吴泰熙身旁坐下,也让酒保倒过来杯威士忌。
吴泰熙看着丁宁苦笑道,“孔裕利被捕了,那你现在该怎么办?”
“孔裕利是被冤枉的,你信吗?”
“我也是这样想的,孔裕利这样的人不会去杀人的,但就是因为我的这个怀疑,我现在已经被停职了。”说着,吴泰熙又喝了杯酒。
丁宁淡淡道,“在高丽还能看见你这样正直的监察员,实在是不多了。”
“我知道你想表达的是什么,我回国就是为了调查各大财阀的犯罪证据,可是高丽这个国家早就腐败了,人人都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活。”
“所以呢?你被停职了就这样放弃了这个理想?还是说你还会继续做些什么?”
“我也想继续做些什么,可是我没有办法,高丽没有一个人会支持我的。”吴泰熙又喝了一杯酒,继续问道,“那你怎么看?”
“还能怎么看?刘信才被有意之人杀死,还嫁祸给了孔裕利,王室一定会借此来除掉孔裕利,所以不论是什么结果,他们都会想办法拿出自己手里的权利让孔裕利死。”
“嗯……”
丁宁也没有跟吴泰熙说太多,但是刘信才一死,就会有人上台跟柳德华竞争王位,也不知道这个人会是谁。
或许这也是一个机会,也是时候找柳德华谈一谈了。
“我先离开了,你等我电话,高露最缺的就是像你这样的人。”丁宁起身将威士忌一饮而尽,随后便离开了。
吴泰熙也没有说什么,毕竟自己已经被停职了,什么都做不了,可是他也不甘心。
深夜!
一处戒备森严的别墅内,丁宁正在一间房间看着挂在墙上的照片。
睡在床上的男人似乎感觉到了不对劲,立马起身将床头灯打开。
他看见正在自己房间走动的丁宁,顿时警惕起来,质问道,“你是谁?你怎么能够进入我的卧室?”
“柳部长,我相信你不会不认识我的,不过我好奇的是,你竞选了那么多次王位,却一直失败,如今你已经五十多了,怎么还坚持不懈,惦记着这个位置?”丁宁转身微笑的问道。
“你……我不知道你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别紧张,我来找你就是想找你聊聊,如今你的竞争对手死了,你不会以为这个位置你坐定了吧?”
柳德华没有说话,因为他不知道丁宁到底是敌人还是友方,更何况对方还是孔裕利的人,对他还是得保持警惕。
柳德华说道,“要是你是过来杀我的,那你就动手吧!不用说这些有的没的。”
“呵呵……你可真是,我来杀你,你不打算叫两声吗?”丁宁问道。
“不需要你既然能够无声无息的潜入我的房间,就算是我现在呼救了也无济于事,要是你不杀我,等到我登上王位了,你们这些财阀都不会有好日子过。”
“我早就看出来啦,你以前是个商人,之后便学习政治随后进入了王室,你之前一共参加了四次大选,金明就是你第五次参加大选了,看样子你是恨透了财阀呀!”
柳德华冷笑道,“哼!有必要说那么多吗?如果不是你们这些财阀的存在,还有王室成员的腐败,这个国家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柳德华十分愤怒,说道,“就算这辈子我当不上,下辈子我也会想办法将这些财阀清理干净。”
“所以我才过来想跟你谈一谈。”
“你是想跟我合作,然后帮助孔裕利从监狱里出来吧?”
丁宁笑了笑,说道,“你说的没错,等单单靠你把孔裕利救出来太难了,但我想辅佐你坐上那个位置。”
“呵……你有什么能力能够让我坐上那个位置?”
“行了,我的话就说到这里,我相信你会来找我的,毕竟你很清楚你跟朱家之间有什么关系。”
丁宁并没有把话挑明,但像柳德华这样聪明的人不会不明白,这就是一个提醒。
柳德华也很惊讶,丁宁都已经找到这里来了,居然没有把自己杀了。
他心里也很清楚,孔裕利在这个节骨眼出事,绝对不是凑巧而已。
可柳德华也很好奇是谁干的,听丁宁的提醒,似乎是朱家的人干的,但是这样做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
在此之前,他是有过想跟孔裕利达成合作的想法,但后来朱家威胁自己,这件事也就作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