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家这样的大家族灭覃家或许还需要时间,但如果是国家干预这件事情,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这一点,作为商人的覃海波是非常清楚的,失去两个儿子的确很痛,,可要是因为为了给自己的两个儿子报仇而毁了覃家,让几代人的努力付之一炬,那他就是覃家的罪人。
儿子没了可以再生,但一个家族企业没了,想东山再起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汤灵见自己的丈夫如此犹豫不决,气急败坏道,“你真是窝囊,你不敢,我敢,你没把小范当儿子我没话说,但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不会让他死不瞑目的。”
“够了!!!”覃海波十分愤怒的拍了拍桌子,喝道,“你能不能不要胡闹,非得把我覃家闹毁你才开心吗!?”
覃海波转头看向阿顺,说道,“去,按照我的意思去办,记住,不能留下任何线索。”
“是!”
覃海波对于汤灵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十分厌恶,或许在年轻时他很青睐,但现在让她去针对覃家招惹不起的人,那简直就是无脑行为。
杀了丁宁倒是没什么,但如果动了其他人,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毕竟能够屹立在大都国的大家族,没有几个是等闲之辈。
汤灵现在一肚子的气,扔下筷子饭也不吃了,跑上楼去自己生闷气去了。
楼上传来一阵很大的关门声,覃海波知道是自己的话让妻子不满意了,可是他并没有理会,他只想让丁宁有去无回,死在北辽的土地上。
但这位商人不知道的是,他的这个决定将会使覃家在一夜之间家破人亡,覃家的企业被瞬间封杀。
一个晚上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丁宁就被送早餐的人喊醒,吃了早餐在楼下大厅汇合。
岳婉怡说道,“待会我们出发去福山的武道区,你们一定要记住一点,别去招惹他们。”
“记住了!”
“行,那你们就回去准备一下要拿的东西,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就出发!”岳婉怡说道。
九点,大家一起坐上了前往武道区的大巴,过了半个小时来到了目的地。
一行人下车之后便看到一条笔直的街道,这里的装修都偏向于木屋,让人仿佛置身于古代的大都国,街道很宽,有许许多多的摊位,耍杂技的,卖兵器的,琳琅满目。
武行就分布在这一条街,各门各派都有属于自己的武道馆,什么五花八门的功夫都能在这里找到。
今天在这里会举行一场武功切磋的比赛,解释各门各派都会派出自己的得力干将出来过招。
八大门派的隶属武馆都会派出高手,主要目的就是给现在的年轻人指点迷津,这也是岳婉怡想来这里的原因。
她本来就是习武之人,但奈何基础不够,自然是想得到那些大师的指点,从而让自己的能力变强。
但对于丁宁来说,这八大门派的人当中,悉知还没有人练出上层的功力,他们更多是注重武功打出来的形。
江海上真正的高手都是隐匿于江海,不被世人所知晓的。
而这种武馆,表面上是教人学武,实际上是想圈钱,他们要是真的面对真正的武林高手,估计连一招都接不下。
丁宁反正是来看热闹的,看破不说破就好,给人家留点面子。
这一条街都十分热闹,摊位后面就是许多武馆,有大家熟知的咏春拳,少林拳法,太极拳之类的。
各大武馆都会安排自己的弟子在门口展现自家的独家绝学,以此来达到招收弟子的效果。
还有一些耍杂的,摆着摊子给人算命的半仙。
“诶!几位小友,可否留步啊?”
一道沙哑的声音传入众人耳中,几人诧异的看了过去。
原来在跟他们说话的是一个留着八字胡的老瞎子,戴着圆形的墨镜,穿着一件缝缝补补很多次的衣服,旁边挂着张半仙算命,桌子上还摆着一副八卦阵。
岳婉怡诧异道,“老先生,请问您是在叫我们吗?”
“社长,不要理他,这种人一看就是装神弄鬼,骗人钱财的。”一个女队员说道。
“小姑娘,你怎么能这样说呢?我张瞎子虽说只是算命的,但我绝对不骗人钱财,要是不信,就让我给你们算上一卦?”张老瞎笑了笑,自信道。
丁宁对算命的人不反感,毕竟李逍遥也经常给自己算命。
“行啊!在你这算一卦要多少钱?”岳婉怡来了兴致。
“哈哈哈!!!”张老瞎摸了摸胡子,笑道,“我张瞎子只算有缘人,有缘人啊,我不收钱!”
“呵!”那个女队员十分不屑道,“不过是装模作样罢了,就是为了把我们骗过去,到时候好坑我们的钱。”
“没事,反正不要钱,我就去试一下。”
岳婉怡在桌子前坐下,笑道,“老先生,请问你要怎么算呢?”
“我张瞎子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敢问姑娘,能否让我摸一下骨?”
“可以啊!”
得到岳婉怡的同意后,张老瞎拄着自己用竹竿做成的拐杖,一路探着,来到了岳婉怡的身后。
张老瞎啊,把手伸向岳婉怡的头顶,一边进行着摸骨,一边算着岳婉怡的命运。
见这个张老瞎还会摸骨,丁宁就知道这个人是有点能力的,就好比诸葛孔明,他能呼风唤雨,探知先机都不是没理由的,都是长期的观察天象形成的一种能力。
说白了,就是他这种人在自己脑子里面建立了一个类似于数据库一样的东西,还把自己发现的自然规律记下来。
等到需要用到这种东西的时候,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算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所以这种神算子都不算什么,厉害的只不过是人,能够做到将所有数据记在脑子里。
“小姑娘,我看你的命脉不错啊!珍惜好自己身边的人,你会得到想要的一切的。”张老瞎说道。
岳婉怡笑了笑,说道,“老先生,你这话说得,好像没有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