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韵,你记住,要是有危险就去找丁宁,他是不会伤害你们的,爸爸以前做了对不起丁宁的事情,所以我要去赎罪。”
江海继续说道,“温颜,我爱你,女儿之前梦游是因为有人在操控,现在已经没事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生活下去。”
“爸?”
“老公……”
江海看着江南韵那伤心难过的样子,咬下牙离开了这里。
“海哥,你一定要努力活下去,我跟女儿在家里等你。”
听到这,江海愣了一下,随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别墅,是时候了结这一切了。
江海刚刚走出别墅,丁宁就出现在他的背后,问道,“难道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小宁?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已经走了吗?”
“江海,你是一个杀手,居然也会成家立业,也会有牵挂,难道妻子女儿不是难道软肋吗?”
江海没打算跟丁宁动手,毕竟自己的实力跟丁宁压根沾不上边,只是自寻死路。
江海苦笑道,“杀毒软件,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会把所有的都告诉你,但是我希望你可以在南韵有危险的时候帮助她,可以吗?”
“呵呵……你觉得我会答应吗?真是可笑……”丁宁冷笑道。
江海点了点头,说道,“我相信你会,你的目标只有复仇,不会伤害其他人。”
丁宁对于这句话没有给予回应,而是突然变得阴冷起来,说道,“我要知道你知道的一切。”
“好!”
两人来到了一处公园的凉亭,江海对着丁宁回忆起了当年发生的事情,“当年我从北海道回来,本想着创业,可是并没有像那些人说的顺利,倒是处处碰到男解决的点……”
江海当时选择回来创业,是需要有足够的勇气的,因为当时的都城处于一个混乱的时代,要白手起家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其他的大企业也会不断打压刚刚起来的小企业,可以说他回来之后的一两年压根没有起色。
毕竟当时多一个人就会少分一块蛋糕,谁也不愿意自己的蛋糕给别人分,江海迫于无奈,最后加入了暗影者。
江海拥有自己独特的天份,因此在暗影者当中也有了一定的地位,实力也是在这时渐渐积累起来的。
“也是从那个时候,我对长生锁有了第一次的认识,再后来,上面下发命令,要让我们去丁家夺取长生锁的秘密,也就发生了之后的事情……”
江海看了看丁宁,叹息道,“我们只能对上面下达的命令进行服从。”
“那除了你之外,还有谁参与了?”
“还有另外两个已经死了的,刘勇和董智,他们都是被我杀死的。”江海说道。
“为何?”
“因为我知道了你是丁家的那个孩子,我想阻止你继续调查当年的事情,想让你跟南韵……所以我就有了自己的计划,也就把他们给杀了。”
“可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我没能阻止你,我也明白,灭门之仇不共戴天……”
丁宁质问道,“那你让江南韵接近我,是不是就是为了让我放弃调查当年的真相?”
“不,不是的,我当时并不知道你就是丁建国的儿子,我最初只是感谢你救了江老爷子,又有了把南韵托付给你的想法,而且你也有能力保护好她,我才选择了你。”
“所以你得知我的身份,就想阻止我调查暗影者,怕把你也查出来是不是?”
“对,你说的没错,我当初的想法就是这样的,我知道暗影者的强大,你不可能是他们的对手。”江海现在还想劝丁宁,让他及时收手,他也不知道丁宁的其他身份。
丁宁冷笑道,“江海,你想得太简单了,我不会因此收手的,我活到今天就是为了复仇,你想让我放弃?不可能!”
“丁宁啊!你听我一句劝,江海水深,你才刚刚踏进来,许多事情你是不知道的,暗影者的力量不仅强大,而且计谋也十分精密,你这样的年轻人,很容易就掉进他们的陷井当中啊!”
“江海,你已经没有资格劝我了,你也参与了当年的事情,我只希望你能把知道的所有事情说出来,我再给你个痛快。”丁宁面露杀意,面对杀害父母的仇人,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江海自知无法逃脱,便来到丁宁面前,说道,“我是参加了没错,可除了我说的那两位,其他的我都不认识,现在上面已经派人下来杀我了,死在你手上,我绝无怨言。”
“暗影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丁宁眉头紧锁,问道。
“它是一个你无法战胜的组织,你的实力还太弱,无法与之抗衡,再者你身边有亲近的人,很容易变成他们的把柄,弱点太多,真的真的不合适……”
“哼!少跟我来这套,你威胁不到我!”丁宁伸手将江海的脖子扣住,指甲插入了他的皮肉当中,沉声道,“当年,你是否杀过我家任何一个人?”
“咳咳……我……”面对丁宁,江海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艰难的回答道,“我没有动手过,当年我还只是刚刚加入进去的小厮,根本没有机会杀人,我之所以到过现场,是因为他们要我们目睹杀人过程。”
“那张红艳,不,钟益那家呢?”
“他们是真的点背,钟益只是路过看了一眼,就被大人安排让我们去灭口。”
丁宁的眼神立马变得复杂起来,眼前人参与了当时的事情,按理当杀,可他并没有动手,如果江海死了,江南韵又该怎么办?
一直以来,江海对于自己都是仁义尽致,对待妻儿更是到了不开言喻的地步,可以说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男人。
这些丁宁都了解,可是把江海杀了,这仇就算报了吗?
“江海,我放过你,从此我与江家再无瓜葛,要是今后被我查到你对我有所隐瞒,我定取你首级!”
丁宁松开了掐着江海的手,随后离开了,他还是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