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宁站起来,说道,“雪薇,走吧!我们去练琴。”
“好!”
欧阳空以最快的方式将视频传了上去,还花了大价钱买流量,结果可想而知,这个视频的热度跟严琴哭诉视频的热度相差无几。
那些网络喷子依旧还在喷欧阳雪薇,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
关于严琴的曲子是否为原创的问题,答案会在三天后揭晓,这三天时间,丁宁一直陪着欧阳雪薇练曲子。
严琴当然是看到了那条视频的,不过却是嗤之以鼻的态度,虽说欧阳雪薇在音乐方面的天赋很高,也发现了她抄袭的地方。
可这些都是小众的古典乐曲,没有大师的指导和长期的练习是不可能完整的弹出来的。
严琴对这次的事情信心非常高,就等着欧阳雪薇出丑,欧阳空来求着自己不要再追究这件事情了,然后再给她一大笔的费用,下半辈子好愁什么呢?
很快,三天的时间就过去了。
欧阳家请到了花海市五位较为著名的钢琴家,他们是一堆追求极致钢琴的家伙,跟严琴不是一个级别的那种,来当这一次的评判专家是再公正不过的了。
这次的事情影响很大,许多音乐界出名的人物都来到了魅影歌剧院,想看看事情会怎么发展,当然江南韵那几个女的也来为欧阳雪薇加油打气了。
不过那些网络喷子就不会真的来这种场合了,他们只能通过现场直播来了解事情下一步的进展,但手中敲击键盘的动作还是没有停下来过。
“这个富家女真是不自量力,真以为自己的造诣能够质疑严大师了吗?”
“笑死我了,现在还开什么评判会,看她待会怎么出丑!”
“冤枉我们严大师就算了,还反咬一口,这种人的内心真黑暗!”
他们对欧阳雪薇批判的言论从一开始就没有停下来过,对于这些连看到一片垃圾掉在地上都能吧啦不停的人,这种大事件怎么可能停下批判的脚步。
各大直播间的弹幕被这些喷子的话语占据,就像一群见不得光的老鼠一股脑的跑了出来一样。
欧阳雪薇在台上深吸一口气,随后走上台坐在了钢琴边。
而丁宁则是让律师将那些搜集过来的证据,,也就是原著资料全部给了评判官,一人一份。
“我们看谱子也看不出个什么,不过听的话是肯定没问题的,欧阳雪薇,开始吧!”一个年长的评判官说道。
“好!”
欧阳雪薇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胸口,让自己不太紧张,随即将纤细的手指放在了钢琴键上,手指摁下,优美的钢琴曲开始传了出来。
欧阳雪薇弹奏出来的钢琴曲行云流水,每一个评判官都不由得心中一惊,但还是认真的聆听着。
在场的人没有一个不是音乐界的大咖,但他们都被欧阳雪薇的实力吸引住了。
他们心中十分诧异,怎么以前就没发现欧阳雪薇居然是一个天赋如此之高的人。
第一曲是原著,接下来欧阳雪薇弹奏了严琴的一首曲子。
起初,这两首曲子是完全不一样的,可当这首曲子到中后段的时候,中间出现了明显的断节,而且就是衔接上了刚才欧阳雪薇弹奏的那首援原著。
几个评判官面面相觑,很显然他们也都听出了倪端。
一位较为年轻的女评判官走上台,说道,“让我来试着弹奏这一段!”
“好的!”
作为大师尝试着弹奏了一段之后,也在刚才那个地方出现了明显的断节,也就是说这首曲子就是有问题的。
女评判官站起来,对下面几位评判官点了点头。
随后,欧阳雪薇开始弹奏第二曲第三曲……
终于,欧阳雪薇谈完了这六首钢琴曲,不过在弹奏严琴的原创曲子的时候,总是会出现一些断节,甚至给人一种东拼西凑的感觉。
这种感觉只要是个明事理的人都懂,但为了防止欧阳雪薇会故意出错,每一位大师都上去弹奏了一次。
又过了近一个小时,这五位钢琴家都指出了严琴的原创曲子中有抄袭的部分。
这就证明了严琴这些原创曲子都是抄袭的,只不过她抄的曲子都比较小众古老,所以也就没什么人能听出来。
上一秒还在骂欧阳雪薇的喷子瞬间就傻了,这事情怎么就来了一个大反转呢?
他们的键盘瞬间掉头,对准了严琴。
“这个死老太婆,知不知道抄袭可耻的道理啊?”
“这种人还能有出路?欧阳雪薇那么漂亮一个女孩子,怎么可能会做出诽谤的事情啊!”
“那个老太婆怎么没有出场,让她出来道歉,老子喷死她!”
严琴是来到了现场的,不过还没有等她上场就已经被证实了是抄袭。
她现在再说什么也没用了,那五位都是德高望重的大师,自己能反驳他们吗?不能,况且自己本来就是抄袭的,给她一百张嘴都没法解释清楚。
于是,严琴一溜烟的离开了歌剧院。
“哗啦啦啦!!!”
来到歌剧院的人纷纷鼓起了掌,他们很高兴欧阳雪薇证明了自己的清白,把那个抄袭者揪了出来。
欧阳雪薇的律师走了过来,说道,“小姐,律师函已经准备好了,可以上诉了!”
“好!”
被请过来的五位钢琴大师向欧阳雪薇靠了过来,纷纷向她抛出橄榄枝,大致意思就是想要培养她,而且还是不收费的那种。
不过欧阳雪薇都拒绝了,毕竟自己最好的导师就是丁宁,而且还跟他住在一起,自己还喜欢他,难道自己不满足吗?
这三首难过天的钢琴曲就是丁宁手把手教她的。
“雪薇,太好了!你终于证明自己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清白的!”
“走吧!为了庆祝这件事情落下帷幕,我们去吃火锅吧!”
欧阳雪薇感激的看向丁宁,说道,“小宁,真的很谢谢你!”
“害,有什么好谢的,再说谢谢我就不开心了!”
“嘻嘻!”
就在几人开开心心的准备离开歌剧院的时候,一个黑衣男子双手插兜靠近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