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罗,守鹤并不是什么亡灵,你也不是什么怪物!”玖辛奈给这个可怜孩子科普了一下尾兽和人柱力的概念。
“你说什么!这种事……”我爱罗一手捂着自己额角的爱字,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说这种话,“我……不是怪物吗?”
“当然不是,也许有人会把我们当做是尾兽的容器,但是爱我们的人不会,我们一样可以选择喜欢的生活方式!”
“我们?”我爱罗抬头看着玖辛奈。
“没错,我和鸣人体内同样封印着尾兽哦。”
“那为什么你们……”
“有一位婆婆和我说过,‘也许成为尾兽的容器是我们的宿命,但在成为容器之前,要先用爱来填满它’,我已经做到了哦。”玖辛奈看了看温柔地注视着她的水门,看了看自己的几个孩子,“我现在很幸福,完全不会觉得痛苦哦。”
“爱……”我爱罗回想起和夜叉丸相处时的片段:
“呐,夜叉丸,为什么人的肚子会饿呢?”
“这个啊,是为了吃好吃的东西吧。”
“是这样啊,夜叉丸给我做的饭最好吃了。”
……
“呐,夜叉丸,为什么我没有妈妈呢?”
“这个啊,我爱罗大人有我啊,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
“嗯!”
……
我爱罗的表情重新变得扭曲起来:“但是夜叉丸说他都是在骗我,他说连我的妈妈都不爱我,根本就没有人……”
“有哦。”玖辛奈把手放在我爱罗的头上,温柔的笑着,“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叫我一声妈妈哦。”
“哎?”我爱罗愣住,头顶上传来温暖的感觉,那是和冰冷的沙子不同的感觉,他试探着喊道,“妈妈?”
“嗯,我爱罗。”玖辛奈轻轻搂着他,说道,“你不是什么修罗,是被我爱着的孩子,我爱罗。”
鸣人怀疑自家老妈不是漩涡玖辛奈,而是白胡子爱德华·纽辛奈,这就又多了个儿子?
鸣人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那个,夜叉丸最后的话才是骗你的,他只是不得不执行风影的命令而已。”
“真的吗?”我爱罗这个缺爱的孩子,也没有在意鸣人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他只想确认夜叉丸到底是不是在骗他。
“嗯,砂隐村有个叫做千代的老太婆,应该知道真相,只不过她不一定愿意说出真相。”
“千代婆婆吗?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调查的。”
“嗯,如果那个老太婆真的不愿意配合的话,可以告诉我。”鸣人神神秘秘的凑到我爱罗耳边,“到时候咱们悄悄把她绑了,带到木叶来,让亥一大叔给她来一发搜魂术。”
玖辛奈在鸣人头上敲了敲:“不要有这种危险的想法呀,而且亥一那招叫做忍法·读心之术!”
对于自己突然多了个干儿子的事,水门差不多已经习惯了,对着我爱罗招了招手:“不介意的话能让我检查一下你身上的封印吗?”
我爱罗配合地撩起了衣服。
“这不是普通的封印术,而是直接让守鹤附体的凭依之术吗?”
水门先是看了看原本的封印,然后又看到鸣人布置的封印,说道:
“这个四象封印是鸣人的手笔吧,完成的很不错。”
鸣人笑嘻嘻的说道:“当然了,这可是祖传的手艺。”
这是真的祖传手艺,不是天桥底下的祖传手机贴膜。
水门细心地帮我爱罗整理好衣服说道:“这样就没有问题了,我爱罗以后应该可以好好睡觉了。”
“……谢谢。”我爱罗也不知道是怀着什么心情,跟鸣人道了声谢,明明他被狠狠打了一顿。
“你不记仇就好了,是兄弟就不要砍我……不要客气。对了,”鸣人问道,“话说你多大来着?”
算了一下年龄,两人同岁,但我爱罗是1月19日的生日,比鸣人和香磷都大一些。所以,鸣人的家庭弟位,依然牢不可破。
鸣人认命了,都是自己三岁时口嗨惹的祸。
“对了,我爱罗以后可以试着和守鹤交流哦,说不定可以成为很好的朋友……”玖辛奈传授着自己的经验,“比如我身体里的那个家伙,虽说脾气臭了点,吵架凶了一点,性格别扭了一点,但总体上来说还算讲义气……”
我爱罗听的一愣一愣的,守鹤可以交流吗?
红九尾在封印空间里喊着:“臭女人,你在乱说些什么!”
玖辛奈笑着说道:“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对了大狐狸,你也帮忙劝劝守鹤嘛。”
“劝他?揍他还差不多。”红九尾满脸的不爽。
而橘九尾对鸣人的家庭大戏兴趣缺缺,倒是对守鹤的封印有些好奇:“小鬼,你们为什么不给守鹤弄一个和老夫一样的八卦封印?”
鸣人想了想说道:“可能是因为他不配吧,又不是每个尾兽都像你一样强。”
“那是当然的。”九尾听到鸣人说他比守鹤强,下意识地赞同,然后越想越不是滋味。
因为当年有那么一个憨憨掐着他的脖子说,九尾你太强了,需要封印。
九尾整个狐都有些emo了,生而不为人,我很抱歉?
……
晚些时候,君麻吕回到了家,卡卡西也跑过来蹭饭。
对于家里多了个人这件事,两个人都没有表示出太多的惊讶,互相认识了一下就各自落座了。
鸣人左看看右看看,问道:“纲手姐姐和好色仙人不来吗?”
水门沉默了一下说道:“他们……现在应该在喝酒吧……”
木叶村外某个树林旁边的空地上,一座新建的小坟堆和墓碑孤零零地矗立着。
坟是自来也建的,墓碑也是自来也亲手刻的字,大蛇丸是木叶的叛忍,显然是没资格刻上慰灵碑的。
自来也给墓前的杯子里倒上了一杯酒,然后又给纲手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纲手一饮而尽,看着墓碑说道:“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三忍了。”
纲手无法原谅大蛇丸做出的事情,但她们曾经作为朋友的感情也不是假的。
自来也端着酒杯沉默了片刻,也喝干了杯中的酒:“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最后会以这种方式见面,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结尾。”
自来也心里是很惆怅的,他追了大蛇丸这么多年(是物理意义上的追),最后还是没能挽回曾经的好友,反而亲手了结了他,还真是失败啊。
两人就这么在大蛇丸的坟墓前沉默的饮酒,祭奠着这位曾经的好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