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念之心里想着,怎么不直接将你给勒死呢?
心中虽然如此想着,不过揽着陆凝安腰的手还是松了松。男人做事向来随心随意,如此施展轻功,却没有提醒一下,幸好男人捂住了她的嘴,不然刚刚可能真的会叫出声来。
只是想到刚刚苏钰所说的话,心中不知觉的又蒙上了一层冷意。
陆凝安的身形像一只燕子似的在空中越过,进而落在了孟涵雅厢房的屋顶上。
“四爷,你这是……”
“这便是我要与你说的,与你有关的事情。”陆凝安面上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君念之看得有些头皮发麻,男人一般不笑,但是他一笑,那么必然是没有什么好事儿的。
陆凝安将君念之拢在怀中,像是害怕君念之掉下去似的。骨节分明的手,取下了其中的一片砖。虽然只是一个小孔,却也足够君念之将屋内的情况看得清楚明白。
孟涵雅的双手被拉到了头顶,用一条粗布麻绳绑在了床头上,口中塞了一条破抹布,正满脸惊恐的瞧着将她围住的那三个人。
大黄牙,盯着孟涵雅瞧了一会,口水便忍不住的从嘴边流了下来:“嘿,那小丫头还真没骗咱们,这君二小姐当真是长得不错,虽是少女,却别有一番风情。”
歪嘴也是乐呵的很:“赶紧的抓紧时间,咱们可是收了钱的,若是不让这小娘们好好见识一下咱们三兄弟的厉害,岂不是白来一趟了。”
瞎子连连点头,几人将孟涵雅围住,那一层薄薄的衣裙在三个成年男人的眼中也不过就是一层破布罢了。
撕拉的一声响,蚕丝的睡衣给撕开了不少。孟涵雅本身保养的就极为的好,皮肤细腻光滑,这一撕拉。
光洁的皮肤若影若现的,更是将三个人的刺激的兽性大发。
君念之在屋顶上看得忍不住皱眉,陆凝安倒是瞧得挺感兴趣的。
“四爷,你不会要告诉我,这是你安排的吧?”
陆凝安一脸诧异的瞧着君念之:“嗯?我以为这是你安排的?我心里还想,你手段果然比普通人要心狠手辣的多,一出手就将你嫡母彻底置之于死地,再也无法翻身了。”
君念之不言语,这一点她的确认同。毕竟女子的清誉就是最为重要的东西,若是孟涵雅被传出与人有染。
就算君念之可以放孟涵雅一马,这朝中对于女子的枷锁,也不会让孟涵雅好过。且君易槐第一个就不会放过孟涵雅。
只是,这件事情,终究不是她所为。
瞧着那里面的动静,君念之心中并没有丝毫得到了报复的快感,只是更多的有着难以言说的恶心。
“四爷可有发现,孟涵雅到目前为止,做了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你是说?”
“她一直没有叫出声过。”
不论是瞧见这三个歹徒的时候,还是瞧见被这三人侵犯的时候。孟涵雅虽然满面痛苦,可是却从头至尾咬紧了牙关,除了一些细碎的呻吟声,其它的声音基本都是低不可闻。
而这对于现在的孟涵雅来说,却是最为正确的情况。
陆凝安神情放松了几分,垂着眉眼思量着:“你是说,孟涵雅还希望将这件事情隐瞒下去?”
“目前来看,是的。”君念之温声道:“若是引了人来,她这个嫡母的位置算是彻底坐不稳了。且她命注定也保不住,她现在反而不发出声音引来其他人。只要她后续的事情做的漂亮,那么此事便是有隐瞒下去的可能。她依然能够稳稳的坐稳她丞相府夫人的位置。”
那房中的动静越来越大,孟涵雅的隐忍落在那三人的眼底,却更是三人充满了征服欲。
那歪嘴看了一眼床单,一耳光打在了孟涵雅的脸上。
“你这贱人,说是未出阁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却也不是个处,看着一本正经,没想到背后也是个放荡下贱的货色啊。”
“嘿,这君二小姐倒是个嘴严实的,竟然一下都不叫出来,这是咱们三兄弟本事不够啊。可不能让这丫头小瞧了咱们。”
“嘿,那咱们三,可不得好好招呼招呼她?”
一边说着,那折腾人的手段更是花样繁多。孟涵雅几乎绝望,最后全然是凭着一个要活下去的念头,一直硬撑着。她想要说自己不是君念之,可是嘴里塞着的破布,却让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花招愈发的多,陆凝安也是有些瞧不下去了,默默的将那块掀起来的瓦片重新安了回去。
“需要本王帮你招呼些人过来吗?”
甚至不用大声叫嚷,只要稍微走水,或者砸破几个缸,也足够吸引庵堂中的人过来查看情况了。到时候孟涵雅便就是瓮中之鳖,再难脱身了。
君念之靠在陆凝安的怀中,也是一阵思量。
的确,现在孟涵雅最不想瞧见的情况,便是被人发现自己被三个男人折辱的事情。若是自己真做,孟涵雅必然是万劫不复……
只是,她似乎想到了一个更为有趣的做法。
“不必了。”君念之摇了摇头,低声道:“既然已经知道她难逃一死,我想或许还有更有趣的做法。现在倒是不用着急对孟涵雅下手了。”
“哦?”被君念之如此一说,也多了几分兴趣:“本王倒是很想听一听你的计划。”
“四爷静静看戏便是了。”
君念之笑的高深莫测:“四爷应当知道,我恨的远不是孟涵雅一个。还有整个君府,还有孟家。既然都是要招惹的,不如将孟涵雅当做一个饵先抛出去吧,想来能够用孟涵雅钓上一条不错的大鱼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若是提前知道了后面的东西,那岂不是一点悬念都没有了?那可就太没意思了。”
君念之靠在陆凝安的怀中,有陆凝安的体温,夜里倒也不觉得那么冷了。
只是有一点,她还没有全然想明白。这三个人,究竟是谁安排的呢?听那三人说话的内容,应当是冲着自己来的。
不过,怎么会又跑到孟涵雅的厢房中了。
她似乎漏掉了一些东西,究竟是誰谋划了这一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