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丽头手并晃地说道:“老公,你别听她胡说,她恨我把她偷东西的事说出来,所以才诬陷我的,上次她也是这样诬陷钟然的你不记得了吗?”
“是啊爸爸,她的话怎么能信呢?我妈绝对不会那样做的”钟一晨一把推开胡妈:“你赶紧滚蛋,再不走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你凭什么对我不客气,你以为你真的姓钟啊,拖油瓶!呸!”胡妈被这两女子气的几近崩溃,反正这个家是呆不下去了,她还有什么话不敢说的。
“你说什么!”钟一晨瞪着双眼将食指指在她的鼻尖,:“你再给我说一次试试!”
“我说你是拖油瓶,说你别忘了自己姓古不姓钟!”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了起来……
挨打之后的胡妈立刻冲上去跟眼前的男人厮打了起来,嘴里不停地嚷嚷着:“小杂.种,老娘今天跟你拼了!”
刘美丽见儿子被打,顾不得身份也加入了互殴的队伍中。
钟慈山见家里变成了战场,劝解无用,只能打电话报了警。
整整一天,钟然都没有见到父亲,去他办公室晃了几趟,里面都没有人。
看来,家里一定出了状况。
呵呵,如果不出意外,应该是胡妈倒下了。
“爸,您今天怎么没来公司?”下班前,钟然拨了爸爸的电话。
“今天不去了,家里有点事要处理”此时钟慈山已从p出.所回到家里,家里出了这种丑事,他只想好好的静一静。
“家里出什么事了?”钟然小心翼翼地问道。
“电话里说不清楚,等你回来再说吧”钟慈山用手捏了捏眉心,感觉十分的疲惫。
终于赶走了胡妈,刘美丽的心情自然好的没话说:哼,我想搞的人没有人能保的住,钟然回来知道胡妈走了,一定会被气个半死。
“老公啊,胡妈被关了,咱们家里连个做饭的人都没了…我们得赶紧想办法重新找个人来才行”除掉敌人虽然值得高兴,可家里没有佣人的日子,她还真的很不习惯。
“这事太突然了,现在到哪里能急抓到人呢,明天我让老赵去家政公司找一找看有没有合适的人选”钟慈山随即打了个电话:“喂,老赵啊,你去万福酒店打包六菜一汤送过来”
看来今天晚上只能这样先凑合凑合了。
“爸”钟然一下班就急着赶了回来,把脚踏车停在公司里没有骑回来,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知道战果了。
“回来啦?”钟慈山见女儿回来,淡淡地回应了一句。
“您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钟然朝家里扫了一眼,果然没有发现胡妈的身影。
“事情是这样的……”钟慈山耐着性子将早上的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现在看看也只有小然让她最省心了。
“啊,有这样的事?那胡妈会被判刑吗?”
“肯定会,她偷得那套金币可值好几万呢”刘美丽扬起嘴角笑着说道。
“哎,我也不想她出事,不管怎么说毕竟在我们家做了这么多年,我准备找个好点的律师为她争取一下,看能不能轻判”钟慈山虽然生气,但总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做错了事肯定要付出代价的,爸爸您如果找人为她开脱,等于害了她”钟然义正言辞地阻止父亲。
刘美丽没想到钟然不但不帮胡妈讲话,还反过来阻拦钟慈山,那股得意劲儿立刻消失不见:难道之前她的袒护都是在演给自己看?
搞了半天,自己和胡妈都是中了她的圈套,该死的,这小蹄子真是越来越阴险了!
重生不到半年时间,已搞定一个敌人,上一世胡妈是刘美丽的爪牙,在她的牛奶里下药,导致她一直不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而此刻,她不但被赶出钟家还被送进了监狱,所谓恶有恶报,这下场算是便宜她了。
能如此顺利地搞定一个敌人,想来还是要感谢刘美丽,要不是她那么奋力的配合,还未必能这么快扫除这个小怪。
眼下,小怪已除了一个就只剩下几个大BOSS了。
大怪分为两组,除了刘美丽和她的两个小孽种,就是宋家两姐弟了。
午夜,街上已不再像白天那样热闹喧哗。
宋影琪下班之后拖着疲惫的身躯走了两站多路才到达13路公交车站。
这趟车是24小时不间断行驶,但过了凌晨12点,每半个小时才有一班,如果运气不好她得在车站等上好久才能坐上车。
车站边的馄饨摊生意还不错,有几个年轻人正坐在那里吃的正欢。
肚子饿的咕咕地叫着,她想去买一碗填填肚子却又怕错过公车,只能忍着饥饿站在原地等待。
十分钟之后,车子终于驶来。
车子里只有两三个人,各个昏昏欲睡。
每到这个时候,宋影琪都会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为什么自己活的那么累?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可以心疼一下自己?
弟弟还有半个月就要回来,老妈这几天兴奋的就像一只打了兴奋.剂的麻雀,见人就喳喳喳地说个没完,好像她的生命里只有那个儿子。
在终点站下车时,车上只剩她一个乘客。
司机把车门打开,不耐烦地督促到:“快一些快一些”
偌大的停车场里见不到一个人影,虽是夏天,她还是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寒冷。
白天的苦累并不是她最害怕的,每天夜里从车站到家的这段路才是她的宿敌。
和往常一样,她一路哼着歌给自己壮胆,路边的房屋里没有一点灯光,这个时间大部分人已经进入了梦乡,整条路上只有她一个人在行走。
终于打开院子的铁门,整个人已被泡在了汗水里,有人说恐惧是最痛苦的折磨,而她每天都要经历一次这种折磨。
“妈,你这是在干嘛?”一进家,她便看自己的床被搬到了客厅,衣服被甩的一床都是。
“什么干嘛?你弟弟要回来了,我得把他的房间收拾好”宋母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头也不抬地回道。
“他还有半个月才回来,你这么急干嘛?”虽然早就习惯了她的偏心,可她还是忍不住生气:“衣服堆成这样,我晚上怎么睡觉啊?”
“你怎么那么啰嗦啊,我没让你自己搬就不错了,别在这唧唧歪歪了”宋母顺手将一个床单抖开来铺到地上:“明天我去二手家具城买个衣柜回来”边说边把衣服一股脑儿地扒拉到床单上。
“干嘛啊,这床单是干净的,我正准备换呢”宋影琪还来得及阻拦,那床单上已堆满了凌乱不堪的衣物。
这一夜,她对母亲更加失望了,在她心里自己不过是个挣钱的机器而已。
坐在木床上,她的眼泪噗噗地流淌,窗外皎洁的月光透过破烂的窗子照在她的脸上,眼里没有一丝的温度。
她发誓,日后成了有钱人,一定要跟她断绝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