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境泽三人追逐由风聚集的小孩,他速度极快,不经意间溜出百里远,王境泽紧追不舍,狐仙儿和太思追不上,慢慢落后不见。
曾几次扑下,都扑了个空,无法捕捉这风化的孩子,直到他停在长铃面前,告状似的说道:“姐姐,有个很厉害的大家伙追着我不放!”
风孩将天师令交给长铃,山麓出现,长铃很自觉的将天师令双手献上,王境泽见了怎么可能答应,天师令非抢到手不可。
本以为人族会很好的保护,他可以寻时机去取,现被魔族所夺,那就别怪他不客气,如在弦许久的剑,瞬间爆频而出,山麓轻眼看攻来的王境泽,随手甩了一下衣袖,冰冻了大半森林,不知天高地厚的人族也会被冰封。
让他意想不到的是,这人族少年不但冲破他的防御,手还伸向他怀中的天师令。
两人过了数十招,不分伯仲,这让山麓很惊讶,眼前的少年看这不起眼,修为平平,爆发的力量却很惊人,忍不住问道:“你是何人?”
“天师令给我!”王境泽说道,韦文祥看着天师令,丘欢曾说十器聚就能找回记忆,怎么愿意放过,抓起冰冻的树枝向山麓攻去,越攻越猛,打得山麓节节败退,在他招架不住时抢了天师令,并将他重伤,山麓满眼的愤怒。
此时炰魔出现,他名虽为魔,但他却属鬼族,生前罪恶太多,死后被下油锅,后被打入烈狱,因死恶之气太重而吞噬亡灵太多,踏上修行之路,后被千年鬼将大坞所时,开了智,掌管一方。
炰魔的出现对重伤的山麓嘲笑一番,二人虽是盟友,但各被利益所驱,联手取人族天师令,最后归谁管,议案中没有明确,双方联手躲得天师令后,再内部一力量解决,哪方强势哪方主导天师令,现被重伤,夺得天师令,那就归他炰魔所有。
对山麓冷笑道:“一个人族的小毛孩都把你打成这样,真是为你魔族丢脸。”
“我也觉得,炰鬼王大人可得为我报仇啊!”山麓恭维的说道,这样的回答让炰魔感到很意外,这番嘲讽山麓都不生气,哈哈大笑起来,自信的说道:“方向,这人族小子今晚给你煲汤喝。”
长铃扶着山麓往边上靠去,不解的问道:“大王,炰魔王这般讽刺我们,为何还要求助于他?”
“这小子不简单,得让炰魔也跌一次,知道痛更是丢脸”
……
炰魔向王境泽攻去,尸浆如火焰般蓬勃翻滚,从两翼夹击王境泽,想要将他碾碎,王境泽一动不动,身上突然燃起三味真火,长铃感觉到熟悉的气息,紧紧的盯着被尸浆包围的男孩。
炰魔见三味真火,想要回撤,为时已晚,王境泽动身,连续向他发起攻击,王境泽燃烧的三味真火让炰魔和山麓害怕,这火焰和见过的不一样,有种似神非神,是魔非魔的感觉,道不清说不明。
炰魔在三味真火面前只有被挨打的份,有些招架不住,对着一旁看向的山麓喊道:“再不来帮忙,天师令就要移主了。”
“再坚持一会儿!”
炰魔见山麓看着树悠闲得很,心里大骂,三味真火克得厉害,被王境泽一拳打出百米远,转身逃去,王境泽并未追赶,就连躺在在一处的山麓也不理会。
虽说逃走,但未跑远,他想知道山麓想做什么,王境泽看着手里的天师令,看令人是韦文祥,从和山麓过招时模式已经切换成韦文祥,天师令到手,却感受不到其中的异常,它真的能帮自己恢复记忆吗?
盯着看了半天,也没发现什么异样之处,或者熟悉之处,这天师令是十器之首,被吹得那么厉害,那在手中和废铁没啥区别。
韦文祥退去,王境泽将天师令收起,想着带回去多多研究就会发现不同之处,转身欲离开之时,才发现已被困,躺在树下的山麓不过障眼法,真正的山麓早已开始布阵,让王境泽深陷泥潭,千万只鬼手不断的伸出,想要将他拉入地狱。
“鬼泥塘!”炰魔轻语道,山麓怎会鬼族的阵法,这鬼泥塘是百万冤魂所化,陷入其中只会被吞噬,神仙掉进去也会被其中恶念所侵蚀,会被那千万只鬼手引导着自焚。
王境泽跃针扎陷得越快,身体只会越乏力,山麓出现,对着王境泽说道:“人族有你这样的能人,真是可惜了,死后我会到地狱讨你的魂,到我身边做员大将如何。”
说着拔剑向王境泽的脖子刺去,王境泽无法躲闪,那一剑并未刺入王境泽身体,山麓见他皮肤如此坚硬,连试几次都无法造成伤害,都怀疑此人是神,他的三味真火至少是神将级别,可他怎么看就一普通人。
王境泽催动三味真火,想要将泥池烧干,传来的却是万千孤魂的惨叫,直击人魂,似某种可怕的怪音攻击着王境泽,自己却无法摆脱泥潭。
“你究竟是什么人?”山麓再次疑惑的人,此人非神非人,看不出他有魔族的特征,更不是鬼族人。
“我是谁不重要,现你只要两个选择,一是把我救出来,我放过你,二是赶紧逃,最好以后都别让我看见,否则你将灰飞烟灭。”
将死之人还如此嚣张,他恐怕不知鬼泥塘的厉害,外器伤不了你,那就让这泥潭慢慢腐蚀你。
“大王,您先去休息,我在此守着,待捞到天师令,我再献给大王”长铃出来说道,两人都受重伤,山麓为王,自然先走,留下长铃守着泥潭,长铃对王境泽说道:“别挣扎,鬼手目前还不敢难为你,不挣扎下坠得慢,定有足够的时间自救。”
“你是谁?”王境泽问。
“长铃”
王境泽看着她有点面熟只感,不知是自己女生缘好,还是前世造的孽,先有殷雪,现有长铃,将来该不会还有其他人吧,或者是身体里的两个家伙认识的人。
长铃看着深陷泥潭的王境泽,越看越眼熟,越看越亲切,走来走去的徘徊在岸边,情绪变得有些亢奋,时而又变得低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