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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时间差的缘故,北市是周日下午三点多。
江家。
江晚下到客厅,问正打扫的保姆刘姨:“徐集出去了?”
刘姨顿了俩秒才回答:“没见着出去,可能是没回来吧?她有时候周末俩天会回露山寺去住。”
江晚哦了一声,正要转身,又想起什么:“她阁楼的房门钥匙你有吗?”
“有,所有房间的备份钥匙都在这.......”刘姨说着,走到电视柜的抽屉里取出一个铁盒子,把大把一串串银色的钥匙递给了江晚。
她也不知道是那把。
江晚把所有钥匙都拿上去试了一个遍,没一个能开,跑上跑下的费这么些功夫,再来到客厅时,脸色脾气一下不好了:
“这些都不是,没一把能开的!”
江晚把钥匙摔在茶几上。
刘姨有点发憷,小心着弯腰把钥匙捡起来,仔细算了一下:
“不能啊,连着大门和一楼保姆房,一共十一串钥匙,都在这没错,没道理开不了阁楼的房间啊!”
江晚皱了眉色,坚定自己:“别说一串了,我是一把把试的,就是开不了啊!”
刘姨弱声:“那应该就是锁芯坏了,要不就是换锁了吧!”
“换锁?”江晚有些好笑地嗤出了声,她一个外人,敢换江家的锁?
“去叫个开锁的来!”江晚有些来劲了。
不过半个多小时,换锁的上门来把楼顶阁楼的锁开开后,江晚给人扫了俩百块开锁费,让刘姨送他下去后,便直接踏进了徐集的房间。
阁楼原本就是作为储物间的这么一个存在,小的很,比起江晚房间的浴室都要小上两平。
一张一米二宽的单人床靠墙放,一个一米长的衣柜,一张简易书桌,一台样式很老的台式电脑。
所有东西一览无遗。
她还以为刻意换了锁,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就在她转身想要离开时,桌面上有几张没有收起的无线曲谱引起了她的注意——
江晚学琴十二年,各大作家的谱子不说全熟,那也该认识一俩段。
可这几张谱式,她完全没见过。
她甚至试着根据音节哼唱了一段,手指习惯性的弹动,更加确认了这要么就是小众的曲谱,要么就是新作。
谱上每个音符都是手写,而桌上曲谱旁还放着一直没有盖上笔帽的钢笔......
别告诉她这是徐集作的曲子?
怎么可能!
江晚脑子里的明明一直想的都是徐集那个不学无术,连一天钢琴都没有摸过的白痴怎么可能会谱出钢琴曲!
可为什么她胸口有种堵闷的异样,总觉得有另一个小小地声音在拉扯矛盾着什么......
随后,她本来想拿走曲谱回头再质问徐集,但曲谱到手后,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将钢笔用的墨水拧开,倒在了徐集的灰色床单上,连同这床上折叠好的蓝白色校裤一起染脏——
她这么做没别的缘故,就是要告诉徐集,这是江家,不姓徐!
你见过谁家的狗,会把自个狗窝上锁不许主人涉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