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泽渊低着头,正好可以看到廖雪青那精致的脸颊,目光再往下移,则是胸前的雪白,还有一线沟壑引人遐想无限。
“看这里的钢管,你似乎很喜欢钢管舞?怎么换风格了?”陈泽渊把目光从廖雪青胸前的雪白沟壑中挪开,脸上并没有丝毫不舍的样子,似笑非笑的问道。
“跳舞也是要分很多种的,我擅长激烈的,也擅长不激烈的。”廖雪青似乎已经从刚才的不快中走出来,这个女人调整情绪的能力相当可怕,或者说,她隐藏情绪的能力要更可怕。
“还是不要太激烈。”陈泽渊的话似乎意有所指。
廖雪青微微一笑,看着陈泽渊略显瘦削的脸颊:“弟弟,今天谢谢你了。”
陈泽渊满不在乎的说道:“你已经谢过了,就不用老是说了,而且你知道,我在意的不是这个。”
说罢,陈泽渊还大有深意的看了廖雪青的眼睛一眼,对方那又长又媚的眼睛中所释放出来的眼光如此晶莹。
“你想听我的故事,是吗?”廖雪青的身体随着舞曲在轻轻晃动,她的眼神之中带着征询的意味。
“这就看你想不想说了,我想,如果你愿意的话,自然会在合适的机会告诉我的。”
廖雪青沉默了一下,然后对陈泽渊说道:“不说这些不高兴的事情,我们专心跳舞吧!”
“嗯,我不会强人所难,不过我希望你明白的是,如果你告诉了我,我可以更方便地帮你,至少我能看得出来,这个廖俊绝对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一次两次三次,你不怕么?”
“不怕。”
“那好吧。”
说罢,廖雪青的双手也转移到陈泽渊的腰间,两个人就这样互相轻轻揽着对方的腰,在舞池中随着舞曲的音乐而轻轻扭动着,外界的喧嚣在他们眼中都不复存在。
美人在怀,手指尖的触感如此的柔,软如此的肥美,可此时陈泽渊的心中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杂念,他的眼神已经飘远,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事情。
廖雪青同样是低垂着眼帘,长长的睫毛偶尔眨动几下,往日的那些心酸苦痛,又开始在她的脑海之中浮现出来。
每个人,都会经历很多的故事,这每一个故事,就组成了一场人生。
就在这个时候,廖俊四人正站在酒吧的门口,脸上全是血水和酒水的污渍,实在是狼狈不堪。
他眼神怨毒的看向清雪酒吧的大门,歇斯底里地嘶吼道:“我要踏平这里,我要让廖雪青那个婊子养的在我膝盖下面辗转求饶,我他妈要狠狠地上了她!”
“这个命中注定该被男人骑的婊子,我要让她成为我的玩物,我要让她成为我的奴隶,她敢这样对待我,必须要付出代价!”
这时候,那个被打的满脸红肿的女人抱着廖俊的胳膊,哭哭啼啼地说道:“是啊,俊哥,你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那个男人打了我,他居然敢打我!我可是俊哥最疼惜的女人啊,他竟然就这么打你的女人,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这女人越说越难过,被一个大老爷们揪着头发拽过来扯过去,还被噼里啪啦地扇了那么多巴掌,简直是耻辱到了极点!
廖俊看着那女人红肿的脸颊,脸上闪过一丝阴狠的神色:“我当然要为你们做主,你们都是我的人,现在先回酒店整理一下,然后给苏琦打个电话!”
“我在他的地盘上受到欺负,我看这苏琦怎么办,这家伙还想把生意做到东南去,没有我廖家的首肯,他在那里根本玩不转!这件事情必须要让他给我一个交代!”
今天晚上,苏琦本来正按照惯例看一群模特给他走t台,正看着兴起的时候,突然电话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