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贾欣蕾吼道。
凌初笑道,“你是做母亲的,对自己的孩子就这种态度,虽然这块手表是赝品,但那是小奇在国外的奖学金,他每天早起晚睡的学习就想告诉你他在外面学习会更好,他得了奖学金一分钱不舍得花,说之前你带他逛街看了一款手表,想给你买,你看上的自然是贵得很,他一个孩子哪有那么多钱,所以我让他买的赝品,你看不上就把那表给我。”
贾欣蕾没想到凌初这么能说,“一块破表而已。”
凌初上手就夺了回来,“既然是破表,我就拿走了。”
“我有说不要吗,虽是赝品,样式好看。”
凌初又放下了那块表,“虽然你对我不怎么好,我相信你对小奇并没有那么坏,毕竟他是你亲生的,怎么说你对小奇也是爱的。”
贾欣蕾突然激动起来,不顾手上的留置针,用力攥住凌初的手,“阿姨从前对不住你今后阿姨一定不会再对你做什么不好的,我知道你是疼爱小奇的,阿姨求你一件事,就一件,你先答应阿姨行吗?”
凌初疑惑,什么事非要求自己,“你先说什么事?”
贾欣蕾哀求,“你先答应,答应了我再说。”
“不行,万一你提一些过分的要求,我没法答应你,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且不准是伤天害理的行为我才能答应你。”凌初掰开她的手,“你没必要求我,看在一家人的份上,有事情我也不会不管。”
贾欣蕾欣慰地笑了,“初初阿姨求你,求你好好对凌奇,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让他安全,如果不行就带他离开泰城,泰城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凌家就是一座魔窟,进去的人就没有能完好无损走出来的,凌初,如果有一天,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刻,要带你弟弟离开这里,离开这个鬼地方,无论到哪,到哪都行。”
她激动的模样吓了凌初一跳,她就像一得了失心疯的女鬼,披头散发,胳膊上还泛着淤青,像是从地狱里挣扎爬出来的女鬼,阴森骇人。
凌初不懂她什么意思,泰城怎么就成了一个鬼地方,但也只能先答应着,“你放心吧,凌奇是我弟弟,他这么乖巧,我疼他还来不及的,小奇很担心你的身体,你还是先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吧,别让一个小孩子担心。”
贾欣蕾攥着凌初的手腕不肯送开,她深凹的眼睛,透着恐惧和决绝,“不要嫁到苏家,不要嫁到苏家,苏家并不是什么好地方,凌家的事情不要插手。”
凌初没想到她竟然会说这话,难道仅仅是因为想让自己照顾凌奇,“我的事就不劳贾阿姨费心了,小奇我会好好照顾的。”
“凌初,我说的都是真的。”贾欣蕾迫切地想要解释事情的真相,可又没有什么好解释的,嫁到豪门虽然也是不错,“看你自己的选择吧。”
凌初从医院里出来,没有看到了小奇和利亚的身影,倒是发现几个跟踪她的人,凌初有的很快,想要甩下身后的人。
她穿着高跟鞋,走的很快,一直走到路口,人潮拥挤,身后的人依旧没有甩掉。
快速走到巷子口,高跟鞋的声音清脆悦耳,凌初侧身躲进偏僻的巷子里。
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凌初警惕地探出头,几个男人仓促地像这里走来,左顾右盼明显是在寻找她的身影。
凌初等着他们找来,就是这一刻。
她一个侧踢,高跟鞋的鞋跟毫不留情地戳在男人的肩部,男人痛嚎出声,凌初不是吃素的,利用高跟鞋的优势,对着受伤的男人又来了几下,这下彻底引来了正寻找她的另外几个男人。
凌初活动活动手腕,扯下头上的发带,缠绕在手上,又是一场硬仗,她一个人单挑了两名壮汉,两名壮汉不出五分钟全被她揍晕过去。
发带染了血,高跟鞋的鞋跟已经断裂,凌初干脆脱了鞋,丢了手上的发带,“说,你们的头是谁?”
趴在地上的男人啐了一口血,“小婊子,你也就长得有点姿色,不配知道我们老大的名号。”
凌初单膝跪在男人的背上,手摁着他的头,“听说男人最在乎的就是某个位置,如果毁了它,你说怎样?”
男人怒目睁圆,“你,你。”
凌初从发丝里找出一根长针,这是她自学的一些阴损的招数,就是为了自保,不曾想第一次用竟然会派上这样的用场,“这根针扎进去了就真废了。”
男人怕了,真怕自己的命根子会完了,“凌小姐,凌小姐,我说我说,我是凌老爷派来的。”
“派来干什么?”
“派来跟踪你的一举一动,不让你跑走。”
凌初攥着手里的长针,“对了,我最不喜欢别人骗我,骗人是需要付出代价的,你说呢?”
男人挣扎着想翻过身,可背上的女人力气太大,“凌小姐,我句句属实,没有骗你,你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凌初一根长针扎在男人的屁股上,男人嗷嗷大叫。
“你说跟踪我的一举一动,还对我下死手,你那些招数可不是跟踪那么简单,是想弄死我,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凌初妩媚地说着,语言动听,说得温柔。
男人浑身颤抖,“我,我受人所托。”
“受谁所托?”
“我不知道,只是上头的接了这一单,让我们做的干净点,我们只是挣钱的。”
凌初手里的长针直接扎进男人的背部,“受人所托杀人,想杀我是吗,那我杀了你是不是也理所当然,这应该叫正当防卫,三个大男人来围堵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孩,我这应该也叫正当防卫吧。”
男人被凌初的疯狂给吓到,早知道就不接这个单子了,就算上头不放过他他也不敢接这种单子了,“凌小姐,我有眼不识泰山,咱不打不相识,我保证我以后绝对与凌小姐井水不犯河水。”
凌初手里的针再一次扎进男人的腿部,“说,谁派你来的,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男人还是不肯说,“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了,你还想怎样?”
凌初笑得癫狂,散开一头秀发,散发出迷人的香水,凌初将头发扯的乱七八糟,又拿着手里的长针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很长一道,以后又扯破自己的衣服,扯开领口,“你们三个想羞辱我,我激动之下自保导致你下面功能不行,不如我们报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