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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所有的金币银币都没啥用,唯有工分是这营地里的唯一被我们认可的货币!”
“至于工分还有什么其他用处,稍后会有人一一向尔等解释清楚的。尔等现如今需要做的就是乖乖地配合而已!”
随着守卫队长的话音刚落,底下三万多被强行带到这里来进行劳改的人群瞬间爆发骚乱!
许多人听完守卫队长的话后终于搞明白自己这些人被带到这处营地内是为了做什么,原来就是为了做苦工做苦力的,他们大部分的人当即不干了!
他们这些人里大部分的人都习惯了游手好闲,时不时欺负下平民百姓的悠闲日子。如今却要他们像底层那群艰苦贫民般进行劳动,他们说什么也不答应呢。
一名光头肌肉男大胆地朝高台之上的守卫队长喊话道:“你们凭什么逼迫咱们替你们做事啊?而且还要拿不知什么鬼工分来当作咱们劳动成果的报酬,凭什么啊你们这些可恶的家伙?”
其他人见有人愿意率先带头向对方发难,于是许多人连忙跟着附和道:“就是啊!你们这些家伙们凭什么啊?我们才不接受什么工分钱分的,你们快放咱们大伙离开!”
“说得对!兄弟们,咱们说什么也不要为这帮家伙们做事,我还真不信他们敢拿我们所有人如何!”一名瘦弱的光头男突然间站出来呼吁道。
有了光头肌肉男和这名瘦弱男的鼓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跟着起哄,仿佛有种不放他们离开就不罢休的决心!
位于临时搭建的高台之上的守卫队长玩味十足地望着底下闹哄哄的人群冷笑着心想:“呵呵!既然有人不怕死地跳出来抢做杀鸡儆猴里的那只鸡,那就别怪我刀下不留情了。”
他随即对一旁的铁鹰剑士示意了下,接着四五名铁鹰剑士纷纷开始强闯底下的人海,目标很明显就是往那名光头肌肉男和瘦弱男二人的方向奔去!
两人见状心里瞬间慌了!他们本以为仗着自己这边人多势众的势头,对方说不定不敢轻举妄动拿自己怎么办,但现实立马扇了他俩一巴掌,对方直接二话不说就派出几名士兵朝着自己所在的位置奔来,明显是冲着他们而来的。
光头肌肉男当即朝身边的同伴们喊道:“快阻止他们!快!”
而另一旁的瘦弱男也一样朝身边的人群怂恿道:“大伙快看!这群可恶的家伙竟然还敢派人想要阻止咱们继续发声,咱们绝对不能让对方的计谋得逞,大伙快上!”
这些人终究还是被俩人所忽悠,大伙纷纷上前试图去阻挠这几名铁鹰剑士们的前进,但结果却不怎么理想。
几名铁鹰剑士剑周围的人群试图朝自己几人所在的位置围过来时,他们毫不犹豫地拔出了腰边的武器长剑,而且还摆出了攻击的架势。
许多试图包围上来的民众见对方已经拔出武器准备攻击时纷纷停下了脚步,他们有种感觉,对方这次似乎是来真的了!任何胆敢再试图接近或者朝对方围上去的人必定会遭到对方的猛烈攻击。
当然人群中并不乏一些无脑之辈,他们虽然看见几名铁鹰剑士已经亮出武器,但依旧没有停下脚步的打算。他们十几人径直地朝着对方的位置包围了上去,而且还有人试图抢夺铁鹰剑士手中的长剑等武器!
见这十几人如此的顽固不灵,几名铁鹰剑士随即不再留情,他们立刻挥下手中的长剑,三下五除二地便把这十几名白痴给斩杀在地。
对方的血液也喷溅到了部分周围围观的人身上,接着无比浓郁的血腥味随即飘散开来,充斥着在场许多人的鼻子内久久不散。
最终这十几名白痴的家伙终于为了自己冲动鲁莽的行为付出了自己的性命作为代价,死的极其不值当!
这时候众人在意识到,对面银狗们先前说的话并不只是说说而已,而是来真的了。
任何胆敢阻扰他们捉人或者试图阻挡他们的人都会被这几名银狗毫不留情的就地斩杀,绝对没有任何情面可言。这时他们才发现自己似乎被那两位混蛋的家伙给忽悠了一把!
正是那两人的忽悠,他们才会想着与对面这群全副武装的银狗们作对。如今再次回想过来,他们发现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几乎都在往作死的方向前进,许多人不禁捏了把冷汗。
但幸好他们都在最后一步时止下了脚步,最终才没有给自己引来杀身之祸,幸好幸好。
几名铁鹰剑士在斩杀了十几名迫不及待跳出来自寻死路的白痴家伙后随即继续地朝着光头肌肉男和瘦弱男这两名率先跳出来搞事的家伙位置奔去。
经过了这番血腥的威赫后,底下所有的人都不再敢向前试图阻扰几名银狗们的前进了。而且此时他们中有许多的人甚至对光头肌肉男和瘦弱男这俩位始作俑者起了怨恨之心。
如果最后的紧要关头不是那十几名白痴家伙跳出来当前车之鉴的话,那说不定此时被斩杀躺倒在地的人就算他们自己了!
因此许多人转眼回过头来怀恨起了光头肌肉男和瘦弱男俩人,要不是他们二人带头起哄的话,他们又怎么可能险些丢掉自己的性命呢?
先前曾经提到过,这些被铁鹰剑士们给押送来劳改营的家伙们皆是些三教九流之辈,所以这帮人的眼中大多数只有自己。
当他们这群眼中只有自己的人发现有家伙试图鼓动利用他们自己去冒险试探银狗们的态度时,他们心中原本对银狗们的怨恨以及怒气顷刻间便转移到了这两家伙的身上。
因此当几名银狗朝着这两人的位置奔去时,周围的民众非但没有让出一条路给这两人逃走,他们甚至朝二人紧紧地包围上去,试图阻扰对方逃离。
而这一举动也彻底惹怒了光头肌肉男和瘦弱男二人,此时他们心中除了极度的愤怒之余还间接的闪过了一丝的恐惧,但很快的却被两人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