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中已经笑出了声,皮囊还是一副绅士有礼的样子。
计划变了。
他准备一会在她失去意识后,给言雪拍一套伤风败俗的写真集,用来勒索点零花钱也是不错的。
至于对她下手......还是算了,他可没这个胆子。
男人变着法子的找着话题,今天若是能傍上富婆,他也不愿意出此下策。
奈何这富婆,不知脑子里装着些什么。
“嗯。”
“呵呵。”
都是些诸如此类的回答,男人的耐心亮起了警戒线,而那药效也快来了。
他不徐不缓的站起身,踱步到包厢的门前,确认四周没什么异样后。
一声脆响,将门反锁。
言雪觉得头晕的厉害,她并没有喝很多,她对自己的酒量还算是自信。
尤其是这天旋地转来的太突然些,她意识到什么,想起身,却发现下身已经失去了控制。
还好,手臂能动,言雪眯缝着眼睛去找自己的手机。
“你是在找这个么?”
男人扬了扬手中的物件,是言雪的手机,但随后他吓了一跳。
那凤眼向上提调着,眸子里的火星快要将他引燃了,她指着男人,若不是那摇摇欲坠的身躯,男人都以为自己今天揣出来的是面粉哩。
“你想做什么。”
能完整的说出这句话已经是尽了她最大的努力了。
男人没有回答,转身翘着二郎腿窝回了座位上,慢悠悠的品着酒水,等待着她神智彻底的丧失。
言雪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意识已经快抽离,药粉连恐惧的资格也不会给她。
但她内心仍在怨恨着某人,若是他今天但凡有些勇气,也不会让自己落到如此的下场,恨他恨的入骨,甚至不可思议的清醒了些。
几乎让愤怒占据了整个大脑,舌尖忽然能动了,声带也缓和了,但她却忘了求救,大声的将脑中所想骂了出来:
“天呈,你个软骨头的混蛋!!!”
男人喝进喉咙的酒液都惊的吓到了鼻腔中,伴随着一阵急促而又剧烈的咳喘,不容易才缓了过来。
他吃惊的望着言雪,生怕自己的药出了问题。
但她已经彻底昏睡过去,变成一个可以随意摆布的木偶。
“天呈?连我的名字她原来都没记住。”他嘴里嘟囔着,心中的火气更盛了,准备让这组伤风败俗的写真变得更俗些。
几步便走到了言雪的身边,便粗暴的去解她的衣服。
“咚咚咚...”
是一阵敲门声。
“谁啊。”男人有些不耐烦,手上的动作暂时放下,他喊了一句。
“先生,来送您点的酒水。”
“我没点,你送错了。”男人看着那已经被自己拽的呼之欲出的双峰。
这女人脸蛋虽然一般,但这身材可真是极品,心里想着,手上的动作都快等不及了。
“没送错啊,就是您这个包间啊。”
门外的声音没有停,为了不让他耽误自己的正事,男人决定去接一下,顺便只会一声,让他们离远点,别扫了自己的雅兴。
打开暗锁,他压下把手。
“酒呢?”他没好气的说,眼前这人比自己还高,要知道今天他可是垫了增高鞋垫的。
那金丝眼镜下的眸子无视了他,这让他很不爽,但很快他就发现事情的不对劲,这人似乎不是酒吧的服务生,因为他穿的是一身素净的休闲装。
“你是谁?”他直接了当的开口问道。
“你把她怎么样了。”天呈却是没有回答他,一手将他的领口拎起,右腿猛的扫在了他的腘窝处,他几乎半跪在了地上。
“你他吗......”
男人被突如其来的一脚扫的失了理智,抡起拳头,直捣天呈的小腹。
他松开抓在他花衬衫领口的手,一记直踢挡下他拳头,同时将其送翻在地。
“我在问你一遍......你把她怎么样了。”
那声音像是监狱中的审讯官审问犯人的语气,平淡却又视对方如不会反抗的猪猡。
天呈不依不饶的走向前,轻轻的向后撩了一脚,门便关的严严实实。
男人刚要起身,那脚便踩在自己的身上,更准确的说是胃的所在地。
“我...啊...”
天呈只是微微用力,还轻柔的扭转了几下,那男人就疼的叫出了声,当真是个软脚虾。
“闭嘴...”
“我什么都没做......她只是喝醉了。”男人噙着眼泪,那张还算英俊的脸已经扭曲的变了形。
“啊!!!”
天呈又将脚向下送了送:“给我说实话。”
“我在酒里下了“听话”粉,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是实话,真的是实话!”
天呈皱了皱眉头,将脚缓缓抬起。
男人刚松一口气,天呈随后便又迅狠的送了下去。
“啊...呕~~咳咳...”
他弓的像个死虾。
“如果你不想让她父亲知道这件事,就赶紧给我滚......”
“是......”
这男人几乎是爬着出去的。
他留了私心不准备将这事闹大,也不想闹到他父亲的耳朵里。
天呈几步便走到言雪的面前,她的头高仰着,领口拉下的幅度很大,每一次呼吸都能露出大片的雪腻。
他看见了些不该看的,但他也放下心来,她没什么事,帮言雪整理好领口,便抱着她向包厢外走去。
路过的每个人见了天呈和已经失去意识的言雪,都是直射出暧昧的眼神,也没有人去过问,他们都清楚,哪怕抱着她的不是天呈,也没有人会去过问。
天呈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将副驾驶的座位近乎放平,将言雪安顿好,却犹豫了起来。
言雪这个状态送她回家?显然是不现实的,回言雪在公司的休息室也并不稳妥,总有些口风不严,眼神还像鹰隼般的人。
在风叔最近对他很不满意的风口浪尖下,他不想去冒这个险,他还想在言雪的身边待着。
即使只是在她的方圆几里,不再靠得更近,他也愿意。
目的地很快便定在离公司和言雪家都极远的一家酒店。
...
他抱着言雪,想替她开一间房间,接待的是一名很年轻的女孩,她看着天呈的眼神带着异样,甚至瞧着瞧着还带上了些厌恶。
显然是因为言雪的不省人事,外加上身上的酒气,让其误以为言雪是个被“捡”到酒店的女孩。
虽然工作时间不长,但她见得也不只是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