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能感觉到怀中温软的身躯开始僵硬起来,紧闭着双眼,睫毛随着,不停在轻轻的颤。
知道白苏晓在怕,雨天便在白苏晓的脖颈间轻轻的咬了一口,就不在做什么。
感觉到传来的温软湿热,白苏晓不自觉的一声嘤咛,在做好一切的心里准备后,却感觉幽暗朦胧的环境中,有一束光打了进来,眼前一片昏红。
是雨天从被子里探出头,自顾自的玩起手机。
雨天知道白苏晓不会拒绝自己接下来的动作,但觉得似乎会伤害这女孩,就没在更过分了。
白苏晓又紧闭了好一会,才睁开眼,见了雨天的身子却未见雨天的脸,耳边传来不知名的音乐声响,她也从被窝里探了出来。
雨天见白苏晓也探出头,便贱贱的拿手机上播放的搞笑视频,递给白苏晓看,还自顾自的乐。
意识到自己被调戏后,白苏晓气的便要翻下床,并在心中决定今天不做饭了。
“你去哪?”
白苏晓的身体再次失去控制,脑袋被压在肩膀与锁骨的间隙,能清楚的看见那凸起的喉结。
“我......做饭。”
她撒谎,并决定一会就躲在自己的房间内不出来。
“我现在不饿,陪我会。”雨天说的温柔,但声音里却带着股不容拒绝的调调。
“哦...”
雨天关了手机,看了一眼蜷缩在自己身边的小猫,用脸轻轻的贴在那香柔的发丝上。
“今晚要不要搬来我的床上住?”
舔舐着干涩的嘴唇,雨天故意在白苏晓的耳边说。
湿热的风在耳边吹的细痒,白苏晓便试图想往更深处蜷一蜷:
“不...要”
“哦...”雨天装作生气的口吻:“那屋子明天我要租给别人,如果你不搬来我这住,那你可就没地方睡了。”
“睡...沙发。”白苏晓继续逞强。
“沙发明天也卖了。”
“睡地...地上。”
“那可不行,万一你被冻坏了,我可要被控告虐待,会被判刑。”
雨天总有借口。
白苏晓扬起头,杏眼里透着娇羞:“你...无赖。”
“我就是无赖,你能拿我怎么办?”白苏晓被雨天吃的死死的,毫无反抗能力。
“你...”
白苏晓不说话了,反抗不了,那就装死。
见玩笑开的差不多了,雨天坐起身:“饿了,吃饭去喽。”
白苏晓翻了个绝美的白眼,雨天看见了,眼中冒出奇异的光彩,她似乎更像个正常的女孩了。
...
“大小姐,下线休息下吧。”
寒天幽狐看着在拍卖行不停安排人扫货的雪倩寒。
他觉得自己的大小姐今天反常的出奇,按照以往来看,若是遇见些不顺的烦心事,她早就出去潇洒了。
而今天...
她用父亲给的钱几乎将拍卖行里所有的密灵花全部垄断了,几乎是10银币以下的密灵花,统统买下。
方这是解毒药剂的配之一,雪倩寒觉得这次副本并没有白下,作为攻略副本的第一梯队,她敏锐的嗅到了商机,而且她也有扫货的魄力。
雪倩寒关注着拍卖行密灵花的涨幅,同时心里又有了新的打算,完全没听见寒天幽狐在一旁的关心。
“阿天,安排公会里的高级玩家,每一个小队保护一个生活职业,所有人全部去采集密灵花。”
“是。”
寒天幽狐立即吩咐下去。
她继续想着,随后道:“公会里能达到22级副本门槛的,去山中脉源副本中杀树妖,采集枝杈,树妖杀光就出副本,继续带领生活玩家练级。”
“是...”
言家商人的血脉是强大的,寒天幽狐已经在大小姐的身上,看出了些风叔的气场,就是雪倩寒的父亲,那种闻到腥味便用尽全力去寻觅撕咬的果决。
又是一连两三条命令,这次是要扫清一些比较冷门药水的材料,而扫货的价格她也适当的调低了些。
雪倩寒却是也有些乏了,夜深了,她在拍卖行足足已经站了三四个小时。
密灵花的价格已经从1银币一株的价格,被雪倩寒一己之力收高了十倍有余。
“大小姐!”寒天幽狐嗓门又提了更高些,生怕她听不到。
“怎么了,阿天?”雪倩寒终于听见了,或许也是安排的差不多了,可以分得出心。
“该休息了,晚上还没吃饭呢。”
寒天幽狐说出了不知重复多少遍的话。
“好。”她凤眼微眯,似是被这一句话激起了一天的疲惫,再简单的叮嘱了几句,终于是下线了。
“大小姐,你晚上出去吃还是我给你送过去。”这次两人的对话是在电话中。
雪倩寒看了手机上的消息,是一个邀约,约她去酒吧,是一个认识不长时间的帅哥。
她确实有去喝一杯的打算,但不是跟这个看上自己钱包的男人喝一杯。
“我想去喝一杯。”
寒天幽狐皱了皱眉头:“大小姐,现在已经很晚了......风叔最近不让你十点以后出门。”
“你不告诉他不就得了,又没人知道。”雪倩寒不在意的说道。
“好吧...那我去开车。”他很快就妥协了。
“不了,我自己去。”雪倩寒在涂着唇妆,是那种厚重的牛血色。
寒天幽狐这次是真的有些急了:“大小姐,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向风叔交代啊。”
“天呈......你是在担心我么?”
雪倩寒念了寒天幽狐的全名,她很久都没有这么念过,自从上学起,她便一直都叫他阿天。
几乎没有犹豫片刻,天呈的声音便在电话中响起:“我当然是在担心你啊。”
“不......或许你没懂我的意思。”
“这么讲,你是在担心言风的女儿,还是在担心我......言雪?”
她一边说,挑衣的动作也跟着停顿了,若是对方给了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或许今晚......她比起喝酒,更想吃一顿某人送的饭菜。
电话那边沉默了,天呈像一根在荒漠中风蚀数万年的石柱,除了心脏在跳,呼吸都微不可闻。
“我...”
脑海里过了许多,风叔对他有恩,两家是世交,在自己父亲的公司倒闭并欠下巨额债务时,是风叔帮助了他父亲,也给了他工作,给了他辅佐言雪的机会。
负罪感在逼使着他。
“我在担心你......”
他违心了,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几乎是把自己刚刚的话重复了一遍。
“嘟嘟~~~”
是挂断的声音,这个答案并不满意,甚至是很差,比回答关心言风的女儿更差。
言雪紧接着便答应了那个男人的邀约,出了门。
她的眸子与她的唇色一样,冷的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