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后的话,奴婢并未见过。”
“你可要跟本宫说实话,那枚玉佩你也见过的,有多宝贵,就不用本宫多说了吧。”皇后这时也是着急起来了,若真是丢了,可怎么好。
那宫女也是惶恐道:“这么大的事情,奴婢不敢说谎,的确是没看见。”她何尝不害怕,万一这件事要闹起来了,自己身为碧宁宫的管事宫女,必定要受罚的,说是受罚还是轻的,严重的话,只怕这条命都保不住了。
“你去把整个碧宁宫所有宫人都叫来。”皇后心神不宁地在椅子上坐下,一边吩咐着那管事宫女。
管事宫女也不敢怠慢,只是……“这件事是不是要禀报给太后?”
皇后想了一下,微微皱着眉头道:“还是先别去惊动太后了,你先去吧。”若是能在不惊动皇上和太后的情况下找到最好,实在不行的话,也就只能向皇上和太后禀报了。
没一会儿的功夫,那管事宫女便是把碧宁宫的所有宫人都集中到了皇后的面前,皇后一番询问,却没有一个人承认自己拿了那玉佩,皇后不由得大发雷霆,整个碧宁宫的宫人皆是跪倒在地上,心中都在暗自猜测着究竟是谁拿走了南晴公主的玉佩。
皇后含着怒气看着跪在地上的一众宫人,“郡主就把玉佩放在了殿内的桌上,难道那玉佩还能找了翅膀自己飞走了不成?你们若是谁拿了赶紧交出来,本宫还能饶你一命,若是现在不承认,等一下搜出来,就死罪难逃了。”
可是底下却无一人应声,皇后厉声道:“好,既然你们都不承认,那就挨个搜查好了。”事情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是瞒不住了,于是转过头对那管事宫女道:“你去禀报太后,就说南晴郡主的玉佩丢了,如果可以的话,本宫要对碧宁宫的宫人挨个搜查,若是太后懒得回来的话,那本宫就代劳了,若是太后不放心,本宫就在这里等着太后回来。”若是要搜查的话,必然要经过太后的同意。
那宫女应了一声,便是匆忙出了碧宁宫,这皇后是要搜宫的意思啊,这可是太后住的碧宁宫啊,这事定是要往大了闹,若是真是有人偷偷拿了南晴郡主的玉佩,那这个人就真的必死无疑了。
而这厢太后和皇上见皇后和南晴郡主不声不响地离开了,许久都不见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派人去找,也不见消息。太后纳闷,皇后很少有这样不顾礼节,兀自离开的时候,该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而就在这时,碧宁宫中的管事宫女从侧门走了进来,匆匆走到太后的身边,神色凝重地在太后的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而坐在旁边的墨轻染隐约听见了什么,脸色也是变了一下。
太后听完那宫女的话,略沉思了一下,便是转头看向皇上,“皇后和南晴公主现在在碧宁宫,出了一些事情,哀家先回去看看。”
皇上也是愣了一下,随即点头道:“那母后先回碧宁宫去吧。”光是听太后这样说,皇上就知道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皇后也不至于在这个时候请太后回到碧宁宫去,对于北定王夫妇来说,实在是有些失礼。
墨轻染自然也是跟着太后一起回到了碧宁宫,整件事的大致情况,在路上,那管事宫女已经向太后禀报了,太后看起来明显有些不悦,“如果真的是碧宁宫中的宫人拿了,哀家定是饶不了他。”
墨轻染走在太后的身后却是一言不发,心中有些不安,如果真的要搜遍整个碧宁宫的话,那自己房间岂不是也要被搜查,可是……那枚麒麟玉佩还在自己的房中,若是被搜出来了,自己要如何解释?
皇后、南晴公主、太后和墨轻染的相继离开,让凌承祈觉得很不对劲,凌元嘉也是一边喝酒,一边沉思,眉头皱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雨旋公主也想跟着一起去看看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可是这么贸然离席实在是有些失礼,也就只好继续无聊地作者,偶尔跟凌承祈交换一个眼神,二人都是不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太后和墨轻染回到碧宁宫的时候,那些宫人们依旧跪在地上,皇后一脸怒气地坐在那里,而南晴郡主则是忐忑不安站在皇后的身后,一脸的焦急。
看到太后进来,皇后才稍稍收敛了脸上的怒气,连忙起身给太后行礼,又是把事情细细说了一遍,毕竟这里是碧宁宫,是太后的寝宫,皇后也不好当着太后的面训斥碧宁宫的宫人,只恭顺地站在太后的身边,请太后来定夺。
太后听皇后说罢,轻轻点了点头,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只见太后转而看向南晴郡主,“南晴郡主,你真的确定你的玉佩是放在了碧宁宫吗?”
南晴郡主垂眸应声,“回太后的话,臣女记得清楚,就是放在了这边的桌上,离开的时候,忘记拿走了。原本一个玉佩也没什么,只是这枚玉佩偏偏是开国国君赐给先祖的,若是真的丢了,那南晴也只有以死谢罪了。”
“好了,如果你的玉佩真的是在碧宁宫丢失的,那哀家定会为你找回来的。”太后扫视了一下跪在地上的宫人,沉声道:“既然如此的话,那就搜宫吧,仔细搜,不要错过一丝一处,先从这些宫人的身上搜起。”说着又是看向皇后身边的宫女,“你先去搜查哀家宫里的管事宫女。”
那宫女得到皇后的允许之后,也是战战兢兢地搜了管事宫女的身,管事宫女身上并未藏匿那枚玉佩,便是跟着皇后身边的宫女一起搜剩下的宫人,却没有丝毫的发现。
“回太后和皇后,并未找到玉佩。”
太后沉默了一下,继而沉声道:“那就搜宫,挨个搜她们的住处。”
于是,就由管事宫女亲自去搜碧宁宫所有宫人的住处,碧宁宫的宫人因为是在太后身边侍候的,所以平常也是比别处的宫人高了一等,他们还从未遇到过这种羞辱,心中未免不忿,但也只得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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