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的无情,令巧嫔十分的伤感。
放手吧,她着实舍不得。
她是用心在爱着这位皇子,异常地迷恋着他浑身散发出来的,那种青春活力,那种男性的阳刚。
那是同老皇帝在一起时,根本就感觉不到的。
每每同他在一起,她才会感受身为女子,是一件多么幸福快乐的事情。
可是,这个令自己爱到骨髓里的男人,心里却揣着另外一个女子,而且还爱的如此之深。
哪怕是在同自己一起消魂的时候,也会情不自禁地想着念着那个女子,呼唤着那个女子。
巧巧我在他的心里,哪有一点点的存在感嘛?
难道他都没有想到过,当着我的面这样做,有多么伤人家的自尊么?
都是那个薛佳吟害的,一定是她勾引的二殿下的。
否则,他绝计不会这般的待我巧巧!
想到这里,巧嫔的脸上,露出一道凶光。
她不再哀求,而是咬牙切齿地对二皇子说道:
“殿下在巧巧面前提心上人,就不怕巧巧报复她么?
我告诉你,为了我爱的人,我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二皇子仰天大笑了几声,然后脸色一沉地低吼道:“就凭你,还想对付薛佳吟?
你也敢想!你也配?本皇子不妨告诉你一句:你若是敢动她一根毫毛,本皇子对你绝不客气。”
说完这几句话后,气极的二皇子发着狠,大力地掰开巧嫔环着自己腰身的双手。
用狼一般闪着凶光的眼神,狠狠地瞪着她。
巧嫔发虚地避开眼睛,神情失落的看向地面。
眼看二皇子伸手去拉大门,她赶紧小声地说道:
“殿下不是一直都想着那个位置么?巧巧愿意助你。”
二皇子回过头来,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她许久。
声音明显柔软了许多地说了一句:“此事须得从长计议,你愿意助我,当然最好!”
说完,对着她狠狠地一拂衣袖,拉开门一阵风似地走掉了。
乔俊回到椒房殿,面对九殿下和十公主再三的追问,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想了好半天,才结结巴巴地回答道:
那个人确是巧嫔娘娘宫中的一位小太监。
受主子的委托,出皇宫采购一些女子们用的物品。
皇后娘娘,从乔俊慌乱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
她急忙让九殿下和十公主,去殿前的花园里,玩一会游戏去。
等到两个孩子离开后,才追问起乔俊来。
乔俊不敢欺主,只好老老实实将他看到的,听到的,一字不漏的全部告诉了皇后娘娘。
居然有这种枉顾人伦的事情发生,皇后娘娘气坏了。
但是,当着下属,她又不方便发泄她的雷霆之怒。
只好让乔俊,挑选几个皇上最信任的心腹侍卫,继续对巧嫔和二皇子进行监视。
乔俊领命离开之后,皇后娘娘决定,要对巧嫔采取一些监视的措施了。
她毕竟是皇上的嫔妃,乔俊他们
若不是皇上的命令,他们是不能随便出入后宫的。
今天乔俊能够出现在椒房殿,也源于皇上下朝后,刚好来到椒房殿里休息的缘故。
所以,要时刻实现对巧嫔的监控,必须是挑选出一位,方便出入她宫殿的女子。
最好是一位自己信得过的宫女。
为了保证不打草惊蛇,她认为要一个头脑好用,聪明点子多,又让自己信任的心腹,来协助自己。
于是,薛佳吟的形象,便浮现在了皇后娘娘的脑海里。
对,传吟儿进宫来,让她为自己出谋划策。
※※
一向习惯早起扶荔,在曙光微露的那一刻,便下楼朝着花厅走来。
远远地看见佩芷和纫兰,正在摘星楼下的场地上,热火朝天的舞着长剑过着招。
小姐昨晚临睡之前,告诉过她们,明天早上不要来打扰,不用来侍候她起床了。她说在外面奔忙了两个多月,好想睡个早床,享受一下慵懒的时光。
其实这段时间,佳吟为了方便去芥子中修炼,才假装对几个丫鬟说自己想睡早床的。
虽然不用去伺候小姐,但扶荔多年来,早已养成了早起的习惯。
反正闲着没什么事情,也不用像佩芷她们,那样地勤修武功,她便决定亲自去将花厅收拾打扫,归置整洁。
不用想,便会猜到,步入花厅后,是个什么情形。
那个调皮捣蛋的雪球,每每一到深夜,当大家都进入梦乡之后,它便会从它自己的房间里,悄悄地溜出来。
先去小姐的房门外观察一下,看那扇窗户是否关严实了,假如开着的话,它便会缩着身子,自窗棂的空档里,拚命的钻进去,然后跳到小姐的枕头旁,尾巴一卷,心满意足地睡上一觉。
假如小姐房间进不去的话,它便会失望地在绣楼上,跳上跳下的闹腾一番。
假如玩的太过兴奋,它便会窜到一楼的花厅里,在房梁上,博古架上,花架上,窗户上,跳过去,跑过来,还故意将案几上的物品,用爪子扫到地面上。
弄得整个花厅里,乱七八糟的,然后再找个地方藏起来。以便于第二天早上,让几个丫头为了找出它这个始作俑者,而楼上楼下,院内院外的四处去寻找它。
它认为同她们玩藏猫猫的游戏,特别能让自己开心。
扶荔进入花厅后,结果并不是她猜想的那样,花厅里整洁干净,保持着昨晚入睡之前的样子。
看样子,那个调皮的雪球,昨晚又跑到小姐房里睡觉了,否刚,它绝不会这般的老实。
当扶荔走进花厅后,一个熟悉的背影映入了她的眼帘。
那是她看了有几个月,便在心里头念了几个月的背影。
那是在倚月阁里,每日间孤独地蹭着身子,专注侍弄花草的背影;
也是自打在南岙国境内,一别数日之后,久久未曾见到的那个背影。
“高谨严?你怎么在这里?”扶荔惊喜而又吃惊地问道。
孰料,那个背影只是“嗯”了一声,而是蹲下身子埋着头,专注地为每个花盆逐个地松着土。
并不回头看一眼扶荔,也不再多说一个字。
扶荔不免在心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摇了摇头之后,便依照惯例,开始动手打扫起卫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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