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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窗前, 晓晓回忆着红楼里面的一些人物情节,我可不是原主那小气巴拉的样子,我也不是原主那没用的软骨头,现在的我还很年轻, 离悲催的未来还很远, 我还可以做出改变,即使我不能改变贾家的命运,我也可以改变原主的命运。
嗨, 想辣么多干啥, 兵来将挡, 水来土掩。我不想循规蹈矩的做贾家媳妇,还是要随我心才好。
关好窗户,回到床上, 凝气打坐修炼。
天刚刚破晓, 外面的丫环们已经开始忙碌起来。
王善宝家的站在大太太的房门前, 敲响木门,“太太,该起床了。”晓晓坐起身来,心里是满心不悦,七早八早的起这么早,太烦。(以后改称邢慧)
“嗯, 进来吧!”邢慧站在衣笼前, 给自己挑选衣服, 好不容易挑了一件浅蓝色衣裙穿在身上。对着铜镜照着看了看, 还不错。身着浅蓝色的长裙,裙裾上绣着点点红梅,用一条白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一头青丝绾成如意髻,仅插了一支梅花白玉簪.虽然简洁,却显得清新优雅。
王善保家的陪着邢慧去给贾母请安,邢慧现在住的是马棚边上的东院离主院荣禧堂有不小的距离。一路慢悠悠的走过去,看看闻名天下的荣国府到底是个啥样?这一路走来,荣国府不愧为名满天下的国公府,这虽然不是十步一景,但是这府里景色还是不错滴。
邢慧到荣禧堂的时候,已经坐满了荣国府的大小主子。邢慧走上前给贾母行了一个礼,“给母亲请安。”贾母半天也不叫邢慧起身,这样半蹲着比跪着还累,贾赦看见了也没有知声说一句,看来他不是不满意贾母给他做主娶的这个小门小户的女人,而是很不满意。很好,等着瞧吧您呢?
贾政夫妻俩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王氏捂着嘴在一旁偷笑。
邢慧也不等贾母叫自己起身,就故意摇摇晃晃的要晕倒过去,还不等边上看戏的,和贾母说话,邢慧就突然晕倒在地上了。
邢慧为了晕倒逼真,还逼出许多虚汗,一脸煞白的样子,这可把贾母吓着。她只是想冷冷邢氏,立立威,可谁能想到,这个没用的才这么会儿就晕倒在地上。
贾赦就是再寡情,也不可能看见自家夫人晕在地上不管。
荣禧堂一阵慌乱,贾赦大声叫人,“快,来人去请大夫。”自己抱着邢氏会东院,这叫什么事啊!
邢慧回到自己房间的床上,心里很是解气,让你不出声,抱我回来,累死你丫的。
贾母这时候也正在生闷气,自己还没有立威成功,这个没用的就晕了过去,这要是让别人知道,还不得说自己不慈。
东院的主母屋里,贾赦坐在椅子上等着大夫,他仔细打量着床上的继妻,他是第一次认真瞧自己的继妻,长得清秀,眉眼之间有股子灵气,清丽脱俗。
这样细看,还真的讨厌不起来,他细想自己比邢氏大七八岁,自己也不委屈。邢氏也没做错什么,自己还是要对人家好一点(说白了,就是见色心善而已)。
王善保家的在院门口接到大夫赶紧引到大太太屋里。
刘大夫是刘太医的侄子,来年考太医院,他医术精湛。他常年给贾府的主子看病。
贾赦起身迎了迎刘大夫,刘大夫走到床前,拿出帕子搭在邢慧的手上,仔细的诊脉,片刻才道,“贾将军,贾夫人是气急攻心,没大事修养几天就好了,我给开个调理心脉的方子,喝几天就好。”刘大夫还是有两把刷子的,这是她故意营造的病理。
刘大夫刷刷的写下方子交给旁边站着的丫环。
“谢谢刘大夫,这趟麻烦了。”贾赦递上准备好的诊银。
“不麻烦,在下先走了,让府里的下人跟着在下一起去取药吧!”刘大夫很熟悉大户人家的后院阴司,他觉得贾府大夫人是个可怜的,嫁进贾府以后有得罪受。
邢慧睡在床上,意识已经进入蔚蓝和自己的真身合二为一,她想让邢慧的身体在外面睡上两天吓吓贾母。看她以后敢不敢再欺负她。
晓晓在蔚蓝玩的很嗨皮,在云朵上休息,在森林里采宝,按照创世法诀里的炼药篇,她开始炼药,在以前收集的东西里面找到两个丹炉。找了一个小的炼药,把几种药草提炼好以后,再开始融合,注入灵气,过去很长时间以后,打入法诀,各种药材开始融汇成丹。一炉出了九颗百宝丹。
就这样玩累了休息,修炼日子过得悠哉。算算时间到了自己回去的时间,意识回到邢慧的身体,悠悠睁开眼睛。如她想象的一样,贾母是心里暗暗着急,王氏则是在一边看笑话。
贾赦好像良心发现一样,留在家里,虽然没有陪在邢慧身边,好在没有出去浪。
府里请来了好几位名医也没有搞清楚邢慧为什么醒不过来,大家难免将事情阴谋化。
这不荣宁两府的主子,下人都知道邢慧从荣禧堂请安晕倒后,一直没有醒过来。
鸳鸯走进来,低低福身行了一礼,“奴婢鸳鸯见过大太太。”
“行了,说吧有什么事?”邢慧的样子似是不舒服的样子。
“回大太太,老夫人听说大太太醒了很是高兴,让奴婢给大太太送来一些上好的药材和补品给大太太补补身子。再让奴婢传话,大太太身子骨虚,还是养身体重要,以后不用天天去荣禧堂请安。”鸳鸯说话的时候注意看了邢慧的表情。
“啊,这不和规矩吧。”邢慧装出一副忐忑不安的样子。
“大太太,规矩是人定的,这老夫人仁慈,知道大太太身体不好,这次晕倒之后更是急得吃不好,睡不好。鸳鸯来的时候还交代了,说是让大太太好好的修养身体。”鸳鸯可是知道老夫人的真实意思,就是不想看到这个上不得台面,还身体不好的娇弱大太太,恨不得她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
“行吧,做媳妇的还是要顺着婆婆的,老夫人怎么说,我这个做儿媳的就怎么做。鸳鸯替我谢谢母亲,等我身体大好了,再去给她请安。”邢慧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激动的红润。
鸳鸯没有在东院过多的停留,传完话就回到荣禧堂,“回啦,说说吧,邢氏的身体怎么样?”贾母并不在意邢慧的死活,只是不能让人说邢氏的病是因为自己不慈给害得。
“回老夫人,大太太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是很好,奴婢注意看了,大太太脸色苍白,靠在床头脸上还有许多虚汗,这不像是装的。”鸳鸯小心措词,她太清楚老夫人脾性。
“哦,那就好。”贾母虽然看样子是娶了儿媳妇,家里的掌家的大权前些年交给了前大儿媳张氏,张氏故去后,王氏接手,可贾母一直没有全部放权,她只是让王氏管家,而银钱和家里库房的钥匙她没有交给王氏,王氏只是调配人手,管管安排事情,人手,钱财可都在她手里。她可不想又有一个人来跟她抢管家的权利。大部分的女人一嫁进夫家就想管家里。贾母当初嫁进贾家,婆婆就交了管家权。
邢慧正式进入养膘的日子,她把自己住的院子管的丝毫不透风,每个人她都亲自掌握他们的卖身契,每个人家里还有些什么人,是不是家里的家生子,如果家生子,他们家里人不是在东院做事的她通通不要,总是想法子找借口把他们调出东院。家里人都在东院的还要和赖家,还有王氏的陪房没有丝毫牵扯的,好在王氏嫁进来也只有几年时间,牵扯府里的家生子不多。贾赦也由着她折腾,东院基本上是贾赦的祖母留下的人手和府里分给贾赦的几家人,还有就是张氏的陪房,邢慧带来的只有三房人。
邢慧理清东院的所有下人,全是一家家的在这里做事,她按照他们的特长和人际关系给他们安排了活计。
现在东院也是铜墙铁壁一般,贾母和王氏休想插人进来,东院也按照邢慧安排的,日常事物按照流程来处理,也不用她每天起早床来处理安排,自己和贾赦吃的东西也不走公中,全是自己在贾赦给的一个大庄子上自己种的东西,只有下人吃的东西才是公中采买或公中庄子上送的东西。
东院的人也不多,但是各尽其职。
邢慧的日子是好过了,可王氏却不好过,她每天天一亮就要去贾母的房间里请安,还要伺候婆婆吃早饭,等她吃的时候,不管什么都凉了,吃到嘴里都没味道。自己还要管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物,却没有库房和银钱的管理权,这哪是管家啊,是老太婆的下人。
邢慧坐在平常休息的榻上,拿着一本书在哪里看,看得眼睛疲倦才想起接贾琏回来住的事。
“秋月,去前院看看老爷在没在家?在的话把老爷给我请过来,就说我找老爷有事。”
“是,太太。”秋月现在是邢慧屋里的二等丫环,她的老子和娘也在东院做事,大哥在东院的门房。老子呢,负责在外面打探市面上的一切物品的价格,每七天更新一次市面上物品的价格,东院有一本物品价格,还分各种类型,按衣食住行分配类型。邢慧还让贾赦也找一个人在街上打探物品价格。贾赦还挺喜欢这事得,经常自己出马打探,主要是太闲。
秋月来到前院,“才大哥,老爷在府里吗?”“哎呀,是秋月妹子啊,老爷,老爷没在府里,上午就出去会友,还没有回来呢?”有才是前院的奴才。
“才大哥,老爷回来麻烦你禀告一声,太太有要事找老爷商量,让老爷来一趟。”
“行,老爷回来,我禀告老爷。”有才看到秋月也知道是太太找老爷,他可不敢不禀报,要知道老爷还是挺喜欢太太的。他可不想得罪太太。
贾赦在茶楼里和狐朋狗友一起探讨金玉古玩,没成想在这里碰到了前大舅子,前大舅子看到贾赦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招呼也不打,拂袖而去。张家现在对贾家是讨厌的很,他们总是认为张氏死的不简单,他们又找不到证据只好作罢。
没想到张氏只去了一年,贾赦就另娶她人,这更让张家人对贾家厌恶透顶。就连张氏留下的孩子,他们的外孙(外甥),他们也提不起兴致去关心。张氏是家里的幺女,一直备受家里人的喜爱,就是张氏哥哥们的孩子,在张氏面前都退一射之地。
贾赦看见张氏的大哥之后,也想起了邢慧说的把贾琏要回来自己养的话,是啊,那可是自己的嫡子,自己要从小看着他长大,代替他的亲母关心他,呵护他。贾赦想起这些告别朋友,匆匆的回到府里。
牛春花没想到家里原来闷不吭声的弟媳嘴皮子还挺顺溜的,她一甩脸子就走了。
晓晓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她带着军军在村里闲逛着。前几天婆婆要她出工,她才不想自己天天累死累活的养一群白眼狼。家里的小姑子张玉梅,见天的好吃懒做,还不是在家里吃好喝好,她决定没有分家前,她身体不舒服,坚决不出工。惯的他们一个个把自己当做杨白劳使劲压榨。
“晓晓,身体好些了没有?”路过的大妈大婶的见着就问。
“好了一点,还要继续吃药。”晓晓对每一个路过的长辈和女性同胞都报以微笑。
“要好好养,争取早日把身体养好。”
“好的。”
这个时代的路,基本都是这种不太宽的土路,一下雨路上泥泞不堪,走路很费劲。不过路边的野花,很好看。白的,黄的,红的交织成一条美丽的乡村小路。晓晓闻着雨后泥土散发的芬芳,觉得张家的酸臭的味道远离了自己。
“妈妈,军军累了。”军军跟着妈妈走了很长的一段路,他的小短腿累的已经迈不开。
“还,妈妈抱军军。”晓晓对村子里的人家和地形有了初步了解。她抱着军军回家。
黄昏时刻,是乡村最美的时候,青山绿水旁的小村庄,飘起袅袅炊烟高矮交错的农居,路上行走的路人,远看是一副云雾缥缈的乡村仙境图。意境深远,很有烟火气息和温暖的人情味。
晓晓回家,带着军军铺好炕,在厨房一人吃了一个红薯就是今天的晚餐。
夜色深沉,天上的星星探出头,在和无数的星弟星妹一起开始又一次的聚会。她们不停的眨巴眼睛,观察人间的一切。
月光倾斜进来,温柔的洒在晓晓和军军的身上。
一夜无梦到天亮,张家人收拾好,就开始下地。晓晓照列在锅里拿走属于她和军军的早饭,放进蔚蓝。关上门,晓晓拿出一碗小米粥,一碗蒸蛋,“好香,我要吃,我要吃。”军军这段时间在晓晓的安抚下,已经活泼了不少,尤其是对着晓晓的时候,更活泼。
“好,好,我的小祖宗唉,妈妈给你喂。”军军看到自己喜欢的蒸蛋,一口接着一口的吃,迫不及待似得,晓晓心里酸酸的。
“慢慢吃,别噎住了。”晓晓拿了一张纸巾,在军军的嘴角慢慢的擦了起来。
这孩子吃的急,嘴角还有好多的蛋渣。
“嗯,妈妈好好吃。军军以后还能不能再吃的到。”一双干净透明的眼睛无邪的望着她。她灵魂深处的一些不甘愿也能洗净。
“能,只要军军乖乖的,妈妈就给军军做来吃。”晓晓收起眼前的碗和好吃。在房间里就走煤油灯,洗漱刷牙。抱着小家伙睡觉,明天将会是崭新的一天。
千里之外的,张家兴接到了家里的来信。他眉头皱的紧紧的,这三年他刻意遗忘家里的媳妇儿,可是儿子却怎么也忘不了,他还保存着,儿子一岁时,家里的媳妇儿应他的要求,在县城给儿子拍了一张周岁照片寄给他。
他不想再去想这个让他与心爱的姑娘,失去表白机会的罪魁祸首。
当年,他兴冲冲的从厂里回来,是想给自己喜欢的姑娘表白,可是因为太心急,抄小路回家的张家兴在南水村路过的时候,救了摔下山走不了路的晓晓,他作为一名正直有为的青年,怎能不帮忙呢?可是他没想到这一帮忙把自己搭了进去。这个时候女孩的名誉是看的很重的,晓晓被他抱回家,名声全毁。以后可怎么嫁人。
没有办法,张家兴不管是为了晓晓的名声还是为了自己在厂里的前途,都要娶晓晓。这桩心不甘情不愿的婚事就这样成了。
张家兴没想到家里的那个媳妇儿,会病的这么严重。看来她在自己家里的日子不好过。他内心还是有一点愧疚的。
张家兴在想什么,晓晓没有兴趣知道,她正盘算分家,她想彻底把家给分了。她不想和张家人搅和在一起住。
张家不止她在盘算,家里另外的两个妯娌也在盘算,老大张家发的房间里,朱维正和张家发聊天,“孩他爹,你看三弟妹现在也不能做事,家里还要照顾她,这不是给家里找事吗?一天天想累死了,谁还要伺候她们母子两,你看咱家分家咋样?这样咱家就能少两个吃白饭不干活的。”
张家发躺在炕上,闭着眼睛享受媳妇儿百年难得遇一回的小意殷勤。“媳妇儿,你就被折腾了,咱爹是不会同意的,再说分家了,老三不寄钱咋办?娘也不会答应的。”
“你个死脑筋,分家了,三弟该寄还是会寄的,他还是要孝敬爹娘的。咱们只是要分家,又不是让三弟不孝敬爹娘。三弟妹,看样子几年都不会干活,咱不是要养她几年。”朱维最讨厌自己干活,别人闲着。
“找个机会试试吧!”张家发想想也是。
“行,咱睡吧!”朱维没羞没躁的搂着张家发睡了下去。
张家旺的房间里,牛春花也是一样正对着自家男人撒娇,要分家,还说,“当家的,你看三弟妹天天吃药,咱家就是有三弟寄来的钱,也不经她这样糟蹋,她们娘两还不干活,光吃白饭,又要吃药。我看干脆分家算了。咱也不投三弟寄的那点钱,还不够三弟妹买药的。”牛春花想起最近晓晓不干活,天天闲逛就来气,她一天到晚累的半死不活的。还要给不做事的人做饭。想想都气人,分家后,两老肯定跟长子过,以后自己的小家自己做主,那多好啊!她早就盼着这一天。
“媳妇儿,我给娘说说,看她老人家有什么意见。没有意见最好,有意见俺来劝娘,娘也不喜欢不干活的人。”张家旺对自己母上大人,非常了解。信心十足的说道。
“行,明天休息,你抓紧时间给娘说说。”
“……”
晓晓的日常活动就是,睡到七点左右起来,在吃早饭,洗衣服,带孩子在村里溜溜。
今天她刚起床,走到院子里,准备到厨房去拿早饭。就听到小姑子阴阳怪气想说话,“有些人,还真是脸大,天天睡到太阳升起,才起床,还好意思吃早饭,一天到晚不做事还吃那么多,真真的是懒鬼投胎……。”张玉梅拿着一件破旧衣服在那里狠狠的搓洗。好像要把它不洗破不罢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