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家伙激动的庆贺着他们找到了目标,然后快步走到门前,伸手就准备把门拉开。
使劲一拽,他们发现这门纹丝不动。
也对,谁家大晚上的不锁门呢。随后,这两人就趴在门上找锁眼,结果找了半天,也没发现哪有能开锁的地方。
这门又没挂锁又没有锁眼,这是咋锁上的呢?
难道上从里面上的锁?那这可代表着屋里可能有人啊。
这两人赶紧把手里的动作慢了下来,生怕惊动的屋子里面的人。
其中一位从怀里拿出来了一把很薄很薄的刀片,想要顺着门缝插进去,看看里面是挂的什么锁。
这位估计是个溜门撬锁的行家,这门要是上下的挂锁,他就可以用这小刀片直接撬开。
但是,这家伙对着门缝怼了半天之后,竟然发现根本没办法把刀片塞进门缝里去。趴上去仔细看了看,这家伙才看明白,这门,是画上去的。
这谁这么缺德啊!不光门是画的,甚至还在这假门上装了俩门把手,怪不得拽不动也推不开了,这根本就是一面墙啊。
带着刀片的这个气得,比比划划的把情况告诉了另一个人。另一个十分不相信的也趴了上去,还仔仔细细的摸了半天。
最终,没带刀片的这家伙也确定这门是假的了,然后被气了半死,举起手来对着这扇画的门轻轻地拍了几下。
就算心里再气,他也不敢使劲拍,生怕弄出点什么动静惊动了守卫。
“噗!”突然,这俩人身后传来了憋笑没憋住的动静。
“谁!”这动静惊得两人赶紧回头低喝了一声,就看见身后的空地上,站着一个黑影。
这黑影站在那只抖肩膀,好像就是正在笑的样子。
“哈哈哈!”见这俩人发现了他,这黑影索性也不憋着了,非常开心的笑出了声。
“嘘,你笑什么啊?你小点声!”那个没带刀片的人赶紧制止这个黑影的笑声。
“我笑什么?”这黑影好像把眼泪笑了出来,“我一直以为出这个画门防贼的主意的人是个蠢货,可没想到的是,今天居然还真有更蠢的人上当了,哈哈哈哈!”
说罢,这人又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哎呦,嘘!”那个没带刀的还在那比划着让着黑影笑得小点声呢。
这边,带刀片的那个实在看不下去了,拽了一把这家伙,问道:“不是,你们看不出来这家伙跟咱们不是一伙的吗?”
“啊?”没带刀片这个被问得一愣。
“啊个屁!这是看守啊,咱俩让人家发现了!”带刀片的那个气得捶了这家伙一拳。
“哈哈哈!一个比一个蠢的贼啊哈哈哈!”这黑影笑得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这俩人互相望了望,然后又瞅了瞅这个笑得很开心的黑影。
“跑啊!”这俩人说完,扭头分开就跑。
“嘿!往哪跑!”这俩人一左一右开溜的一瞬间,这黑影就站了起来。他好像一点都不担心这两人会跑没影似的,淡定的站在原地看了看他们分别逃跑的方向,然后,也从怀里摸出来了什么东西,向着右手边那个跑的比较慢的那个人甩手一扔,随后,迈开步子就向另一个追了过去。
“别跑啦!你跑不过我的!”这黑影一边追,一边喊道。
在前面跑的,正是那个没带刀片的家伙。这家伙脚底下一点速度都没减,因为对自己的轻功和身法十分自信,所以他根本不相信家伙喊的话。
“相信我,别跑了!黑灯瞎火的,跑太快了有危险!”这黑影又接着喊道。
前面跑着的那个家伙听到后面这么一喊,脚步又快了几分,就好像故意要和着黑影说的话对着干一样。
见前面那家伙跑得又快了几分,这黑影也没急着追,而是在心里默念道:“十米、五米、一米,倒!”
不知道地上有什么东西,把这个在前面狂奔的家伙绊了一下,他“咚”的一声重重的卡倒在了技理堂大院里的青石板路面上,又因为速度太快,这家伙不只摔得狠,而且在地上一边打滚一边出溜了好远,最后,一脑袋撞在了一堵墙上,才停了下来。
躺在地上的这家伙就觉得眼前的一切正在天旋地转,而且,浑身哪哪都都疼。
“都说了让你慢点,这下摔了吧?”迷迷糊糊之间,躺地上的这家伙就听见那黑影的声音在自己的旁边响了起来。
这家伙躺在地上,对着那个黑影的方向动了动嘴唇,虽然没能发出声音,但看口型,好像说的是一句脏话。
“我X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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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技理堂外面那五个笨贼和翻进来的这两个蠢贼都被抓了起来,一起关押进了技理堂附近的一个巡防营据点。
夜闯技理堂偷东西,肯定都不是奔钱来的,基本都是奔着炎奉现阶段正在研究的最新技术来的。
所以,这七个人的身份不光是贼,同时也算是通敌的使者,也就是间谍。而通敌的案子,那可都是大案子,刑部一向都是很重视的。
一下抓了这么多通敌使者,刑部专门派出了一位侍郎连夜审讯,结果审了一夜记得了口供之后,侍郎直接把案情的审问结果写成了奏折,赶着一早就被送进了赵宗阳的御书房。
赵宗阳早上起来,看到这奏折里附带的这些通敌使者的口供之后,鼻子差点没气歪了。
这七个家伙一口咬死,他们是被“顾家三姑娘雇而来,偷盗雷火的。”
有完没完了?这是什么人跟顾家顾楠有仇还是怎么的?赵宗阳看得直皱眉头。
正好,赵鸿鸣也决定在京城中现身了,赵宗阳直接派人把折子给赵鸿鸣送了过去,这件事就叫他去办。
下午,赵鸿鸣来到了刑部。
这些人已经被转移到了刑部的大牢里,专门等着皇子殿下来审问了。
“大公子殿下!”站在门口迎接的,就是昨晚连夜审问的刑部侍郎,张侍郎。
“嗯,情况我都了解了。”赵鸿鸣也没废话,直接让张侍郎带路,前往审问的大厅。
在前往大厅的路上,赵鸿鸣吩咐张侍郎为他准备些人,等会审问的时候用。
张侍郎一听,有些面露难色,问道:“殿下,这样不合适吧?”
“怕什么?”赵鸿鸣一挑眉毛,“几个通敌的罪人,我想怎么审都不为过吧?”
说着,赵鸿鸣低声说道:“而且,你真以为这就是一个很普通的盗窃案吗?”
张侍郎心说我当然知道这案子不对劲,不让我才不会一大早打着哈欠写奏折呢。
但既然人家皇子都吩咐了,张侍郎也就不再废话了,赶紧安排了下去。
一切安排妥当,赵鸿鸣和张侍郎也都在一个审问用的大堂里坐好,几个狱卒就把这七个家伙给押了上来。
赵鸿鸣一看,这七个家伙岁数都不大,可能也就跟他差不多。其中五个衣冠还算整齐,就是看着没什么精神,可能是连夜审讯,而且这一上午也没让睡觉,给困的。
但另外两个就比较惨了,一个满身满头都是土,而且还鼻青脸肿的,不知是被揍的还是摔的。另一个那就更惨了,这个是唯一一个被抬上来的,躺在地上满脸是血不说,还时不时的抽搐两下。
“这个怎么回事?”赵鸿鸣向张侍郎打听到,这几个家伙的伤情并没有写在奏折之中,他看了实在是有些好奇。
“啊,这个是被昨晚值守在技理堂的高手用暗器砸的。”张侍郎说道。
“是不是拿大铁球砸的?”赵鸿鸣问道。
张侍郎一愣,心说大皇子怎么这都清楚呢?
躺地上这个确实是被大铁球砸的,昨晚那个追人的黑影因为发现他跑得慢,就没追这个,而是从怀里掏出来个铁球,直接砸了过去。
按照正常情况,黑影出手的这一球应该是砸在腿上或者腰上,反正是不能让他接着跑就是了。结果昨天大晚上的天太黑,这一球砸“歪了”,正好砸这家伙的脑袋上了,差点砸个窟窿出来。
而赵鸿鸣之所以知道是铁球砸的,是因为他扔铁球的这门暗器手艺,就是跟这个黑影学的,是他看这伤势觉得有些眼熟。
这黑影实力不高,也就是个上五重的实力,但使用暗器的水平早已登峰造极,就算是拿根牙签他都能伤人。只是这家伙非常的不着调,笑点极低,当初赵鸿鸣和他学暗器的时候没少被他嘲笑。
后来赵鸿鸣找了个借口,揍了他一顿……
落在这家伙手里,也算你倒霉。赵鸿鸣心里清楚,躺地上这个肯定是活不成了。
然后,他把注意力转移到了那个灰头土脸,鼻青脸肿的家伙身上。
“这个又是咋回事啊?”赵鸿鸣问道。
“哦,这个是昨晚被那看守技理堂的高手追赶时,绊在了一到晚上就设下的绊索上摔得。”张侍郎回答道。
“能摔成这样,看来跑得是挺快啊。”赵鸿鸣点着头说道。
说到这,赵鸿鸣不得不佩服那位要在技理堂设绊索的太师,当初听说技理堂里用玩意防贼的时候,赵鸿鸣就觉得很搞笑。这贼人又不是野兽牲口,正常人哪会有往绊索上撞的。
没想到,今天就真出现了一个。更没想到是,这绊索原来是用在晚上的。大晚上乌漆嘛黑的,身背后再有人追着,一慌乱真就容易中了这招。。
这位太师,真是个算计别人的天才啊。赵鸿鸣在心里赞叹道。
可惜,这位太师已经作古多年了,不然赵鸿鸣真想亲自告诉他老人家,您老设计了几十年的陷阱,终于立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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