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病发(1 / 1)

<>长鸿达的声音虽然很小,奈何夜七耳力极好,于是,一个无影脚腾空而起,两人又是一番拳脚比斗。

最终还是长鸿达败下阵来,他护着被踹了一脚的酒壶,痛心道:“我投降,我投降成了吧?你爱谁爱谁去,我要是再多嘴一句,我就是乌龟王八蛋!”

夜七冷冷看了他一眼,抬脚走进院子。

长鸿达看夜七离去,立即忘记了乌龟王八蛋的毒誓,哼哼唧唧道:“这不发-情则已,一发一鸣惊人,啧啧啧,连名字都不让人提起!”

如梦只能自求多福了!

这么想着,夜七的身影已经消失在眼前,他赶紧快步追上去。

院子里白雪皑皑,地上和屋檐上都被铺了一层浅浅的白雪,角落里,一株红梅安静地绽放。

夜七一走进院子,眉头就微不可闻地蹙了起来。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长鸿达追上来,嚷嚷地说出夜七心里想的话。

整个院子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夜七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足尖一点,身影如闪电般掠入房门。

“王爷!”

夜七飞进书房,看到安枫墨蜷缩在地上,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脸上表情十分痛苦。

听到夜七的声音,长鸿达的身影也随即闪了进来,见状大喊道:“赶紧将人抬到炕上去!”

安枫墨紧紧咬着嘴唇,嘴唇被咬得一片发白,他表情狰狞,眉头紧紧蹙着,仿佛在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夜七二话不说,连忙将人抬到炕上去,然后从书桌里拿出一条干净叠好的方布,走到安枫墨面前沉声道:“王爷,得罪了。”

说完,他用力掰开安枫墨死死咬住的嘴巴,将布块快速塞入他的嘴巴,防止他咬伤自己。

安枫墨布满血丝的眼眸看了他一眼,下一刻,全身控制不住颤抖了起来。

痛!

好痛!

体内的那蛊暗流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疯狂地在体内迅速流窜,血管膨胀起来,血管一根根变成了乌青色,还鼓胀出来,像蔓藤一样,布满了他的全身,就连脖子也没有幸免,看上去十分的恐怖和狰狞。

此时的安枫墨完全没有了平时的俊逸,若是换个胆子小的人看到,肯定会被吓得屁滚尿流。

夜七眉头紧蹙,眼底一片阴沉:“这是怎么回事?前天不是才刚施过针吗?怎么这么快又发作了?”

长鸿达皱着眉头,毫不客气一把将夜七推开,伸手给安枫墨把脉。

把了左手的脉,又换成另外一只手,眉头却越蹙越紧,简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夜七冰冷的眼眸往书房四周扫了一下,没有看到任何打斗的痕迹,也没有任何可疑的脚印,现场不像是有人来过的样子。

不过应该在身边照顾的裴五却不见了身影,难道……夜七眼底闪过一片凌厉的寒芒。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一个鸭子般难听的声音:“王爷,您要的冰雪玉蝶我给您要来了。”

裴五兴冲冲跑进来,一头撞上如门神般站在门口的夜七,他抬头,整个人像受惊的小兔子往后蹦跳两步。

“七爷,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你要对我摆出这张后母脸?”裴五为了表示自己被吓到,用手拍了拍心口的地方。

夜七脸冷得如千年寒冰,不见一丝感情:“你去了哪里?我不是让你寸步不离守着王爷吗?”

裴五像乌龟一样缩了缩脖子,从袖袋里掏出一个紫檀木雕花盒子道:“如遇真人最近得了一朵冰雪玉蝶,王爷很想要,所以我就过去帮王爷要过来。”

说是要,其实就是死皮赖脸地抢过来。

夜七脸上的表情不见丝毫的融化,眉头一挑道:“冰雪玉蝶?王爷要那东西做什么?”

冰雪玉蝶,不是蝴蝶,也不是一种玉,而是一种生长在北境的疗伤圣药,这种药花开时如一只展翅的蝴蝶,又通身雪白如玉,故而得此名字。

既然是圣药,那自然是十分难得,这种花一般生长在极寒地区,麒麟山虽然常年冰封,却也有三十年没有见过这花的痕迹。

冰雪玉内服外用皆可,不仅对内伤有奇效,而且还一种美容圣品,据说服用这种药后,可使人容光焕发,并且能够治愈伤疤。

这种圣药罕见而珍贵,却对八王爷的病没有任何帮助,所以夜七才想不明白八王爷为何要让裴五去要这冰雪玉蝶。

裴五摸了摸鼻子,目光闪躲:“王爷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

夜七看着他,嘴角冷冷一扯道:“是为了辛三小姐?”

裴五毕竟年纪小,又一直生长在麒麟山上,听到夜七一下子就猜中了,脸上不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你怎么猜到的?”

说完,他立马用手捂住嘴巴,目光飘忽不定:“我什么都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夜七眼底寒光毕露,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

果然又是为了辛三小姐!

八王爷太在乎那个女人了,夜七直觉不是一件好事。

只是这种事情不是他一个做下属的人能够多嘴的,否则如南和如双的下场就是他的明天!

裴五还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头朝夜七身后看过去:“王爷不在房里吗……王爷!王爷这是怎么了?”

话还没落地,裴五就看到安枫墨脸色一片乌青地躺在炕上。

“你还有脸问什么?如果我们再来迟一步,王爷就……虽然是王爷的命令,但你完全可以等其他人来了再走,或者去通知其他人,而不是将王爷一个人留在书房里,你去外面跪着吧。”

夜七向来面冷话少,很少一口气说出这么长的句子,看来这一次他是真的动气了。

裴五没有反驳,看了安枫墨一眼,转身走到院子里,直挺挺地跪下,青涩的脸蛋上满是懊悔。

这边,长鸿达已经把好脉,将腰带从腰上解下来,往桌上一放,只见那腰带里面摊开后,是一排排金尾银针。

那些银针密密麻麻,竟然有上百支,每一支的大小都一样,只是针尾都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长鸿达拿起一根银针,朝安枫墨的中指指尖刺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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