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盗比例百分之五十+48小时, 可补订或等待48小时后正常阅读结果第三趟跑赵德茂还在的时候,向南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有问题了, 这已经不单单是热情善良了。
向南站在井边喘了口气, 杵着扁担看着赵德茂帮他拉了一桶水上来直接倒了一半在另一个空桶里, “阿茂你今天是找我有什么事吗?”
一直不好意思开口的赵德茂被这么一问, 倒是反而松了口气,被问到了就不得不说了。
“向大哥, 今天怎么是你出来挑水?阿茶生病了吗?”
哦感情是想问阿茶的, 不对问阿茶?
这可是古代,你一个外男问他家女眷的情况,这意思可跟现代的不同。
向南原本粗糙的神经立马绷紧,警惕的看了赵德茂一眼, “我妹妹自然没什么事, 阿茂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我待会儿要在家歇一会儿才继续挑水。”
刚才出来的时候向刘氏跟阿茶就让向南吃点东西再干活,毕竟昨儿才饿晕了一回,向南让她们跟他一起吃。
偏两人不愿意,那成, 你们不吃我也不吃,向南咬牙撑着又跑了这第三趟。
这么一说也就是让赵德茂别在这里等他了。
赵德茂知道阿茶没事儿,有心想问问具体状况, 可瞅着向南那眼神, 赵德茂也不敢多问了, 只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目送向南离开后才垂头丧气的回了家。
赵德茂回了家被他娘提着耳朵如何唠叨暂且不说,向南回了家就觉得肩膀磨得实在疼得紧,阿茶跟向刘氏也看出来若是她们不肯吃,向南肯定是不会吃的。
没办法,向刘氏干脆让阿茶趁着向南出门挑水的空隙重新将埋在灶膛里的火星引燃,在锅里多下了一把小米跟玉米茬子。
等到用小火炜得差不多了再放了切得碎碎的野菜,洒上一点盐,也就算是提前将一家人的朝食给吃了。
现下三月里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谷仓里还有一点粮食,却也要留下一大半来做种子。
当初家里男人生病卖的都是家里良田,因为只有良田才好卖,剩下的就是两亩薄田,一亩水田一亩旱地。
除去要交的苛捐杂税,一年也剩不下多少粮食,更不用说家里还有个最是费钱的读书人。
虽然早上儿子说要撑起这个家,向刘氏却依旧没有将家里这些艰辛告诉向南,等向南回了家向刘氏跟阿茶照旧一左一右的急忙接了水桶,将半桶水倒进水缸里。
向南放扁担的时候一看,水缸也才装了三分之一。
揉着火辣辣痛得厉害的肩膀,向南忍着没吭声,笑着跟阿茶她们一块儿去了厨房吃饭。
杏花村不算大可也不算小,整体呈狭长带状,虽然水井是在村中间位置,可从他们村尾的家到村子中间也有一段距离,向南难以想象当初阿茶是如何每天坚持来来回回的将家里水缸装满的。
吃完饭向南跟向刘氏说了想在村里水井那儿弄个打水的辘轳的事儿,“虽然大家力气肯定都比我大,可好歹弄了这个也能给大家省些力气不是?”
向刘氏想了想,却是有些不赞同,不过没明说,“村里这口井可是村里人的宝贝,谁也不能轻易去动它,里正那里也不会轻易答应的。”
若是这事儿做成之后村民受了方便,确实也会有一些人念着向南的好,可一旦出了问题,那百分百所有人都会埋怨向南,向刘氏不想让儿子做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儿。
向南却是没想那么多,只点头赞同,“确实如此,不过我就是想着去跟里正说一声,安不安就看里正拿主意。”
被扁担磨得肩膀火烧火燎的,向南也有心在其他地方找找水源,若是有那自然是好的,若是没有,那就算了。
向南这般说着,起身也没急着去拿扁担继续挑水,先就近在厨房灶膛里捡了一截炭渣,又回屋裁了一小截纸,三两下画了个辘轳最原始的结构图出来,而后这才揣了纸条出门拿上扁担挑上水桶往水井那边走。
里正家就在井附近,里正一家可以说是杏花村里扎根最久的人家,听说一开始杏花村里三分之二的村民都跟里正一样姓周。
本朝建立之前长达十来年的战乱,让越来越多人往深山偏远地区迁徙。
新朝初定,建国皇帝大赦天下让流民返乡耕种,杏花村这里走了一些人,可更多的人却选择留了下来。
于是这才让姓周的只占了五分之二。
不过周家的里正之位却是一直保存了下来,其他人也没意见,一来这地方原本就是人家祖宗的,当年周家祖宗收留了他们的祖宗,他们自然应该继续心怀感激的。
二来周家的人也厚道,并不随意欺压村民,反而上面有什么政策里正都会在第一时间通知大家。
这样一来大家自然对周家人越发信服,便是周家的人在基地占了最好的风水,耕地占了最肥的良田,村民们也觉得是理所当然的。
向南原本是想将空水桶放在井边的,可想想万一哪家调皮的熊孩子给他拿去玩儿了甚至扔水井里了,到时候他去哪儿找?
这么一想,向南挑着水桶脚步一拐就直接敲了里正家的门。
里正家是村里唯一的青砖大瓦房,外面还砌了围墙,瞧着就忒是气派。
不过向南看管了高楼大厦的,倒也没觉得怎样,等里正家的小儿媳开了门,向南连忙退了一步稍稍点头示意,这才说明了来意。
听说是来找自家公公的,小儿媳细声细气的嗯了一声,重新关了门回屋问了公公,公公让她领人进屋里,小儿媳这才带了点浅笑的回来重新开了门让向南跟着她进来。
里正家算是四世同堂,两个儿子都娶了媳妇生了娃,头上还有个中风瘫痪在床的老太太,小儿媳姓牟,隔壁村老秀才家的女儿,长得清秀,瞧着颇有几分文弱气。
据说是村里最俊俏好看的小媳妇儿。
向南只匆匆瞥了一眼就没敢细看,只垂着头跟着周牟氏进屋的空隙里瞅着周牟氏忒的瘦弱,走个路都像是在打飘。
向南自然没能理解到这就是所谓的袅袅婷婷婀娜轻盈。
时下人们最是欣赏面色苍白走路轻盈身材纤细看起来随时都要晕倒的那种病弱美人,比如说在向南看来瘦成麻杆的自己,在村里却是有名的美男子。
再比如现在走在向南前面几步远处的周牟氏。
若不是阿茶头发枯黄皮肤略微粗糙焦黄了些,瞧着体态也是能被评上一声“美人”的。
里正虽然已经是几个娃娃的爷爷了,可也不过年约四十,留了山羊胡,穿了普通的村夫麻衣,坐在矮凳上正在用条状的小巧磨刀石一下下打磨着锄头的刃。
等到向南进了堂屋,里正抬头看了向南一眼,笑哈哈的请向南在一边的条凳上坐,“牟氏,你给向童生倒碗茶来。”
向南连忙推拒了,“周三叔你忙你的,别这般客气,小侄这水桶也还放在门口呢,待会儿还要赶紧挑水回家。这次来也就是简单的说个事。”
向南简单的把水井辘轳的事说了,“小侄记得父亲也曾说过,有的地方是有这个东西的,周三叔若是有这个意思的话可以找个木匠看看,小侄从书上把图给抄了下来,木匠看这个图应该是没问题的。”
里正在他那一辈的周家人里排行老三,虽然职务是里正,可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比他年长的都叫他周老三,像向南这样的晚辈,则是称呼他一声周三叔。
里正这次见向南,第一感想却是这小子现在说话听得让人舒服多了,至少不像以前那样文绉绉的吊书袋子,让人听了忒的迷糊。
先前就听儿子说向家的童生在挑水,里正也觉得纳罕,现在一瞧本人,看来是想明白了要认真踏实的过日子了。
对于向南所说的辘轳,里正也有点想法,让向南把图留下,“成,这事儿我等两天去镇上找个木匠给看看,若是能成就找了木匠给架上,毕竟能让乡亲们松快点也不错。”
向南见状也不再多留,“那行,要是有什么问题周三叔也可以来家里找小侄。”
“怎的,这段时间不用去学堂?”
里正叫住了向南,心道这小子难不成真就只是单纯的送图来的?左右瞧了瞧向南的神态,还真没看出来有别的意思。
里正原本还以为向南拿这个图出来是为了得个什么名声之类的,不跟他说这个辘轳有多难做多需要他指导?
向南没多想,既然里正问了他就答了,没扯其他的,“学堂就不去了,七月里有个院试补考,小侄准备到时去考考,若是能中个秀才,好歹也能免了家里田地的税,让母亲妹妹多点口粮果腹。”
向南目前没什么大志向,就现在而言,向南就想考个秀才让家里不用交税,以后见了官也不用下跪,这就已经很不错了。
里正瞧着向南神态,这是真的务实了,想着若是向南真的能考中秀才,那秀才名下可是能免税八十亩地......
里正对待向南顿时就多了几分隐晦的热情亲昵,向南心粗,自觉已经把要做的事做完了,当然就该走了,里正留不住人,只能让小儿媳在家里拿十个鸡蛋出来。
“贤侄可别推辞,先前你母亲病重,咱们也忙着准备春耕,好在是你母亲撑过来了,这几个鸡蛋就拿回去给你母亲补补身子。另外贤侄读书也别太累了,若是进了考场晕倒了却也是白费了这么多年的努力。”
现如今因为这几年风调雨顺,朝廷的税收也不算繁重,家里稍微条件好一点的也能养个鸡什么的,鸡蛋也说没以前那般精贵了。
不过一下子拿十个出来,里正也是够大方了。
向南想着家里娘跟妹妹身体都太差了,这鸡蛋拿了以后有条件了再回报里正也是可以的,因此没有多客套,谢了里正这就拿了周牟氏用小布袋子装了的十个鸡蛋。
刚好布袋上系绳够长,向南直接挂到脖子上,挑着水桶就去了水井那边挑水去了。
周牟氏瞧着村里有名的美男子居然这般不计较形象,先前还有意在这人面前展示自己不同一般村妇的“气质美貌”,现在却是眼角一抽,扭身就进了屋里。
里正瞧了倒是哈哈笑了两声,心里却越发觉得向家这小子放宽了心怀,说不定真能考个秀才回来。
村里这几年发展得不错,娃娃们越来越多,家家户户日子也越过越好,若是到时候能说动向家小子留在村里开个学堂,到时候不仅仅是他们村的娃娃能就近读书识字,便是附近村子也定然会闻风而来。
到时候他们杏花村定然能越发壮大,那他这个里正虽然依旧是里正,本质意义上却大不相同......
不过正如这呆子所说,人有好坏之分,跟种子有好坏之分一样的。
赵悦见天色略黯淡,脚下站定。
此时两人已经出了杏花村村口有一段距离了,接下来的路要往山里去,翻过一座山再走一段悬崖边的捷径就能更快的到家。
赵悦看向南这模样似乎是真要把她送到家才准备回来,心下好笑,明明知道她比之一般男子都还要厉害几分,却偏偏还是在下意识的将她当做女子照顾。
“好了就送我到这里吧,翻山越岭的我已是熟了,若是你要跟着我去我家,少不得一会儿还要我再送了你回来才能放心。”
这话说得忒是霸气,却愣是叫向南听得脸红,送了他回家才能放心什么的......
赵悦目光在向南脸上顿了顿,而后突然轻笑一声,笑声里带着戏谑打趣,眼神却透着认真,“其实阿南很是不必担心还不了我对你的好,戏文里不是说过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那便以身相许便是了,不如阿南考虑一下聘娶我回家好好报答我的恩情?”
赵悦突然这么一说,叫原本还因为赵悦明言担心他而暗暗怀揣着小羞涩的向南顿时脑袋里都轰隆隆开起了火车,瞪着眼傻愣愣的看着赵悦“啊?”了一声。
等到赵悦笑着伸手轻轻松松的将他抗在肩上的粮袋单手拎着转身走了,向南看着赵悦的背影突然回过神来,“赵、赵赵姑娘,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所以他这是突然天降超级桃花运了吗?
赵悦没有停下脚步,只回头朝向南一笑,“呆子,下次见面叫我阿悦啊。”
所以说赵姑娘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还有啊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啊?是明天还是后天亦或者大后天啊?若是明天又该是上午还是下午呢?
向南站在路边一直看着赵悦消失在树林间,等看不见人影了还站了许久,脑袋里翻来覆去掰碎了揉烂了的琢磨赵悦离开前说的那两段话到底什么意思。
“赵姑娘对我有意思?赵姑娘在开玩笑?”
若是有意思,可他现在要长相没长相要家世没家世的,要是搁现代那真的是一道再简单不过的推论题,由已知条件推算出注孤生的结果一点不含糊。
可这不是现代,赵姑娘再是不落世俗也不可能用终生大事来戏耍他吧?
向南想得入神,回过神来天边夜色都渐渐围拢了,向南连忙小跑着往家去,等到见了在院门口不放心正在张望的向刘氏依旧有些心不在焉。
“娘,你怎么还不回房休息。”
家里为了节约灯油,都是天不黑就洗漱完上床睡觉的,唯一会点灯的也就向南那个房间了,偶尔向刘氏跟阿茶有没做完的活也会拿到向南房间门口借着烛光抓紧时间做。
向刘氏瞧着自家儿子跟丢了魂儿似的,说个话都没精打采的,心头一跳,眉头忍不住的就皱了皱,隐约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阿南,怎的这么晚才回来?可是跟赵姑娘在哪处说了什么话?”
一听见向刘氏提起赵悦,向南忍不住的就有点那啥,好在院子里光线不明亮,向刘氏也因为长期营养跟不上导致有些夜盲,向南滚烫的耳朵跟脸颊倒是没叫向刘氏看了去。
向南眼神飘忽了一阵,含含糊糊的摇头,“没,赵姑娘早就走了,说不定现在已经到家了,我就是瞧着夜色合拢的天好看,一个人在村口站了会儿。”
以前儿子也时常站在床边看着窗外的雨酸溜溜的作诗,向南这话引得向刘氏想起了某些不好的记忆,顿时生出了一点紧张感。
先前向刘氏还担心向南是在外面跟赵悦多说了话,现在却瞬间觉得比起那夫子家的小师妹,赵悦反而也没她一开始想的那般不如意了。
“我的儿,你可是想起了什么不高兴的事?学堂那边......”
这半个来月向南都没说要去镇上学堂,也没再对月为那夫子家的姑娘吟诗,向刘氏这才放松下来的,可若是因着出去一趟见了天色就起了心思,向刘氏觉得以她儿子的性子,还真不是不可能。
说起学堂,向南顿时将注意力从赵悦那里收了回来,“娘,本是要跟你说的,明日我先去学堂那边拜访夫子,这几天试着提笔写了两篇文章,我想拿去请夫子帮忙看一看,若是哪些地方不合适,也好有时间琢磨琢磨。”
虽说是七月才补考,可时间这东西最是滑不留手,想想刚穿越来的时候,再想想现在,竟是已经过去了半个月多快要二十天了。
每天里忙忙碌碌的瞎折腾,时间过得忒是迅速。
向刘氏听说向南要去学堂,很是惆怅的叹了口气,不过儿子是去请教夫子写文章的,到底是再正经不过的事了,向刘氏只能回屋跟阿茶准备起明日给夫子的随礼。
好在今日有赵悦送的野猪肉,好歹让向刘氏不至于琢磨得头疼都拿不出什么看得过眼的东西。
“若是非要让我在李姑娘跟赵姑娘之间选一个,我倒是宁愿选赵姑娘了。”
向刘氏睡前跟阿茶如此感慨,可见对那夫子家的李姑娘很是不满意。
阿茶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将自己心里所思所想简单的说了说,“娘,为何大家都喜欢走个路都要喘几回的病弱女子,明明还是如同赵姐姐这般身体好的女子才更好吧,若是嫁入农家可帮着夫家做更多的活计,若是嫁入富贵人家,便是生个孩子也是身体好的女子更好吧。”
因着是跟娘亲在房间里说私房话,阿茶并没有什么顾忌,说起女子生孩子的事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向刘氏听了却是一愣,只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句那些贵人就喜欢弱柳扶风病弱西子的女子,阿茶哦了一声就没说话了,向刘氏却是翻来覆去的想着阿茶说的那些话。
向刘氏比起阿茶可是更动女子生产这事儿,说起来当初夫君在世时就很不赞同她为了变“美”跟风一日只吃一顿,怀了阿南的时候夫君还硬逼着她每日吃四餐。
那时候村里就向刘氏怀孕胖得最厉害,不少人都嘲笑过她,偏她夫君说是当母亲的身体越好以后生下的孩子才能更健康。
夫君看过不少书,幼年时候还曾立志要做大夫,为了孩子,向刘氏自然是忍了旁人的嘲笑,结果等到生产时果然因为她身体好生得快不说,阿南生下来也是胖嘟嘟的很是健康。
村里哪家妇人没有早夭过几个孩子的,偏就向刘氏生了两个孩儿就养大了两个,阿南跟阿茶虽然因为这几年生活差了看着面色苍白瘦弱,却也是没怎么生过病。
按照阿茶跟夫君的话,难不成真的是身体好的女子才能更好的开枝散叶?
向刘氏陷入了深思,等到阿茶都开始做梦吧嗒嘴念叨好吃的时候,向刘氏都还没睡着。
向南不知道向刘氏跟阿茶的谈话,回了房间洗漱好,暂且放下继续琢磨赵悦那两句话的深层含义,静下心来借着烛光又看了两遍明日要拿去给夫子看的那两篇策论。
时下考科举,结结实实的要考上三天两夜,除了简单的墨义跟经贴,最重要的就是策论,随后还有属于加分题的赋诗。
墨义跟经贴,简单来说就是名词解释跟填空题,这个只需要熟背考试范畴内的那些书籍即可。
策论对考生的要求就高多了,要想写出一篇出彩的策论,除了典故名言随手拈来遣词造句足够出色,还要精通社会现状、百姓所思所想、务农、水利、时政、军事、管理等等,所以古代书生还真就不是死读书就能考上科举出人头地。
这也是为什么向南一来就觉得自己走正规科举路子出不了头的缘故。
好在考秀才还是稍微要简单一些,吴越郡是个人口大郡,可因着多山脉,经济并不算发达,也没有多少世家,这也导致了读书的人数就从根本上减少了很多。
每年秀才的名额不算少,向南觉得自己还是能去争取一下。
至于以后,向南想着可能可以试着走明经科,混个小业务员也不错。
进士科跟明经科并不矛盾,一个人在有了进士科功名之后依旧可以正常报考明经科,不过两者的区别却很大。
简单来区分,就是进士科的以后前途无限,明经科的要想做什么大官就很难了,很多人终生都是底层的小业务员。
明经科分为很多,基础的就是明法明书明算,明法考的就是司法,出来后任职就是古代司法部门。
明书就是经贴之类的,出来以后就去教育部门工作,明算则是古代的数学考试,类似现代的会计,做得最好的就是去户部工作。
向南没什么大志向,也不觉得自己能在古代官场混出什么大名堂,最好的想法就是以后当个教谕啥的,这个够清闲嘛。
不过这些都是向南一个人瞎想,当务之急还是好好读书争取这次能考上秀才,嗯考上秀才之后就能去学堂坐观替人写书信挣钱了,还能将家里的田地免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