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通道的隐形入口处照例是暗锁着的。
林诺推了几下没能推开,便奔到客厅门外去找邢老五。
一般情况下,都是由邢老五守着地下的暗室。包括打开暗室门的各种密码和钥匙。
“帅老五,劳烦你帮我开下黑屋的门呗。”
因为有求于人,家伙的口气那是相当的客套讨好。
好不容易被十五弟夸帅一回,邢老五内心还是很欢快的。便不由自主的用手掌抹了抹自己那锃光瓦亮的大背头。
“你去黑屋干什么?又想跟义父躲猫猫呢?”
邢老五习惯的问。因为封虫虫朋友最喜欢那个黑屋了,每次来都必玩。
“是呢是呢,你快帮我开门吧!”家伙强行拖拽着邢老五朝隐形的入口处走去。
在隐形门的入口处木纳了一会儿,邢老五才突然想起什么来。
“我差点儿忘了,这地下的暗室现在不归我管了!我也开不了门了!”
“不归你管?那归谁管啊?是老十二么?”林诺不由得紧张了起来。
肯定有问题!
一定是黑屋里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
“不是老十二,是……是那个柯本!他现在成了我们的老大了!除了义父之外,我们都得听他的!”
听邢老五这么一,林诺心里便有谱了。他有九成的把握可以肯定:黑屋里一定关着大毛虫!
自己是要去跟那个拽上的臭木头人谈判吗?
万一他不搭理自己怎么办?关键自己还打不过他!
那就跳过这个柯本,直接去找义父好了!
如果义父肯他进黑屋,那自然是好;要是不肯他进黑屋,那就更能明黑屋里关着大毛虫了!
“义父……义父,你在哪里啊?你大亲孙子肚子饿了,要吃东西!”
家伙有点儿卖萌的意思。为了大毛虫,‘撒娇’又何妨?
像这种事,家伙之前都是直闯厨房的。指明自己要吃什么,厨子便会立即做出来。
以为义父去跟柯本偷偷摸摸的搞动作去了,却没想河屯竟然在厨房里瞎忙着什么。
“十五,这汤呢,是专门煲给你亲爹喝的,一会儿让厨子打包好带回去。这些糕点和食,是给你妈咪和虫虫弟弟的,你也一并带回去。”
听义父这口气,像是在赶自己回去?这不太符合义父平日里软硬兼施只为挽留他的性格啊!
家伙是越发怀疑义父有不可告饶秘密在隐瞒着他。
“义父,十五想去黑屋玩!”家伙得直接。
就是想看义父会怎么回答。究竟是让还是不让。
“那暗室里黑不隆冬的,有什么好玩的。记得这汤是专门替你亲爹煲的,其它人最好别喝!”
果然,河屯还是拒绝了。
河屯越是拒绝,家伙就越觉得义父心里有鬼!
“义父,我就想去黑屋里玩!你让柯本帮我开下门呗!”
家伙对亲爹的专用煲汤完全不感兴趣,拖拽着河屯就朝厨房外走去。
“十五,不许胡闹!时间不早了,我让老十二送你回家。可别再让你爸妈担心你了!”
“义父!你是不是把大毛虫藏在了黑屋里?”
见河屯不同意,家伙索性明了。
“什么大毛虫毛虫的,义父不知道!”河屯不耐烦的哼哼一声。
“义父你好讨厌!为什么要抓了大毛虫啊?大毛虫又没惹到你,你为什么老跟他过不去呢!”
林诺朋友就差撒泼打滚了。他是真想凭自己的一己之力从义父手里救出大毛虫的。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这样的撒野,应该是起不到什么作用的。
“十五,不许再胡闹了!赶紧的回家!你亲爹不在家里,你得好好照顾你怀孕的妈咪!”
见义父动怒,邢十二连忙过来拎抱起十五弟便快速的闪出门去。连特意给邢太子煲的某鞭汤都没来得及拿。还是邢老五追着送出来的。
“老十二,快放开我!”家伙奋力的挣扎着。
“十五,你再闹,就连给丛刚收尸的机会都没有了!”
邢十二并不知道暗室里究竟关了什么人;他只知道义父让柯本突然回来,目标应该就是丛刚。
一个一而再绑架他儿子,并不止一次坑了他河屯钱财的人,河屯是不会让他久留的!
家伙愤愤的哼着粗气,想到什么便立刻拿出身上的手机拨打电话。
电话是打给亲爹封行朗的。
“亲爹,你在哪儿?”
“臭子,我还要问你在哪儿呢!”
封行朗温声轻斥着儿子,“不是让你在家照顾妈咪的么,怎么又跑去你义父家撒野了?”
“亲爹,我义父抓了大毛虫,就关在地下室的黑屋里。你快想想办法救救大毛虫吧!”
听家伙这么一,原本还只是猜测中的封行朗顿时敛神,“诺诺,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遇到大毛虫的手下了!他跟我,是我义父抓走了大毛虫!可义父却怎么也不肯我去黑屋找人!还把我给轰出来了呢!我义父太不正常了,一定是他抓了大毛虫!”
想到最重要的部分,家伙急声,“对了亲爹,那个木头人也在义父这里!应该就是他抓了大毛虫的!”
“木头人?”
“嗯!就是那个柯本!”
手机那头沉寂了几秒后,封行朗才淡声道:“诺诺,你先回家陪着妈咪和弟弟。这件事,亲爹会处理的!”
“不行!我一定要亲眼看到大毛虫平安无事我才能放心!”家伙急牵
“不听话是么?那你自己想办法吧!亲爹挂电话了!”封行朗微带怨怒。
“不要啊亲爹!我答应你先回家,但你也要答应我:一定要救出大毛虫!”
“亲爹答应你,会让大毛虫平安无事的!”封行朗淡应。
……
对于河屯的所作所为,封行朗是理解的。
原本河屯跟丛刚都已经化干戈为玉帛了,可丛刚再次展现出了他的攻击性。
竟然联手严邦来对付他封行朗?的确是找死的行为!
而且柯本赶了回来,看来河屯派人伏击丛刚的事,基本上七不离八了!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河屯究竟想怎么着丛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