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节制的缠绵后,君墨时像只餍足的猎人,将自己猎物圈入怀中,揉了揉女人被汗水湿润的发丝,“洗澡吗?”
苏雪摇了摇头,她想睡会儿……
但君墨时只是象征性地问了下而已,拦腰抱起苏雪,苏雪像受惊的兔子似的,四肢开始摇摆,“你放开我,我都说了,我不想洗澡!”
君墨时眉梢微扬,眼底透着一股难以磨灭的欲色,“还有力气挣扎?”
“……”苏雪立即被哽得说不出话来。
君墨时放好热水后,看着女人身上的痕迹,眸光微沉,苏雪下意识护住**部位,一脸防备地对上他的视线,“你就不能节制点?”
君墨时老实回答:“不能。”
“……”
见女人眼底闪过一丝惧色,君墨时眼底笑意更深了,揉了揉她的发丝,将她拦腰抱起后,放进了浴缸内,才吻了吻他的发丝,“你浴缸,我淋浴,嗯?”
“……”苏雪操起手边的东西就往君墨时脸上砸去,既然没那个心思,干嘛还撩她!
君墨时稳稳接住女人扔过来的东西后,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怎么,不满我的决定?还是……”
眼见着男人手朝水下伸来,苏雪再度受到一万点惊吓,整个人往浴缸后缩了缩,连忙推着君墨时的肩膀,“别别别,你还是坚定自己的决定吧,别来了……”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矛盾的女人。”君墨时抽回手后起身,调侃道。
苏雪满头黑线,见男人转身毫不避讳自己地朝浴霸走去,苏雪下意识面红耳赤地扭过头去。
即便已经怀过孕,和他也有过无数次的亲密接触,但她依旧承受不了男人带给她的视觉效果,她连忙伸出手,将围绕浴缸的帘子拉上后,才长长地舒了口气。
她埋下头,就见男人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烙印……
她忍不住小声抱怨,“饿死鬼投胎嘛……”
这话,恰巧被君墨时听到了。
“嗯,是。”
“……”
“一沾就上瘾,现在还想再沾那种。”君墨时舔舐了圈唇瓣,才又道:“不想再承受酸涩之苦,小雪,你最好安静点,否则我也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自己,在这里再要你。”
“……”这个男人怎么这样,说这种带颜色的话,就像说平常话一样,一丁点情绪都不带,偏偏撩得她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苏雪将半张脸都埋在了水里,是不敢再说话了,身上的落印本来就惨不忍睹,若他再来,还要不要见人了?
差不多泡了半个小时。
君墨时已经出去了,她刚想起身,谁知道对方又拿了衣服到浴室里来换。
苏雪气得脸色发紫,“你就不能在卧室换衣服吗?”
“卧室?”君墨时也似乎想到这个问题,平日在卧室换衣服不是稀疏平常的事吗?怎么今天偏偏要到衣帽间拿了衣服,特地跑回浴室来换?
君墨时笑了笑,“卧室容易被人偷窥。”
“谁敢偷窥你啊……”苏雪才不相信他编造的鬼话。
“政敌?谁知道呢,很多人都虎视眈眈我现在的位置,想抓住我的把柄,我可能比明星还难维护自己的**。”
苏雪沉吟了片刻,才道:“那你换好后,能帮我拿衣服进来吗?”
“可以。”君墨时正有此意。
他不仅替她拿来了衣服,还有浴巾,不过他并没有将浴巾递给对方,这令苏雪隐隐约约猜到了他的意图,“君墨时,你是不是……”
“我可以帮你。”
“不用你帮!”苏雪双手护着自己胸,一脸戒备地看着君墨时,像只受惊的刺猬,竖起浑身的刺。
君墨时眉梢微扬,“挡什么?哪处我没看过?”
“……”她记得,在他记忆中,这次是俩人第一次吧?但为什么他的口吻,就好像俩人是老夫老妻的感觉?
苏雪咬着下唇,“浴巾放下,你出去。”
“要么你出来我帮你擦干,要么我抱你出来帮你擦干。”君墨时淡漠的声音透着一股命令意味。
苏雪眉头都快皱成毛毛虫了,“就没有其他选项了吗?”
“你觉得呢?”君墨时瞥了眼浴缸里的水,声音逐渐低沉了下去,“似乎没有时间让你选……”
苏雪猛地从浴缸中站了起来。
她真是!为什么这个男人问自己可以,她就点头了?!
一旦冲破身体上的接触,以后便越来越没节制,这个男人就越来越当自己是自己人。
她是了解君墨时的**,可以用人面兽心来形容了,明明长得清心寡欲,也风度翩翩,唯独在这件事上,没得商量,每每都跟上瘾似的……
苏雪感觉有些头疼,在男人炙热的视线下,扭扭捏捏道:“你究竟看够了没有……”
君墨时眼底笑意加深,“没有。”
“……”
男人将浴巾裹着她的身体,暧昧地拂过她的身体后,才让她穿上浴衣,出了浴室,他开始为她吹头发。
这次,他倒是没对自己做什么,从一开始的害羞,到现在总算平复下来心境。
她为什么会答应君墨时?
苏城是母亲死后,自己一直坚持下来的意念,这个意念走后,她总感觉很寂寞,像失去目标似的,渴望着一个人来安慰自己,恰好,这个人是君墨时。
她想到与君墨时以前的点点滴滴,便不由自主住地想要主动靠近他,可不待自己主动靠近,对方已经抬脚朝自己走来,他的主动将自己填满,她为什么要拒绝?
更何况,她原本就爱着这个男人。
爱是什么?除了亲情友情外唯一能慰藉的东西,而她现在,好像只剩下这个男人了,所以她才想牢牢地抓住他一次。
不想再想其他,只想和这个男人在一起……
吹风机关掉了之后,君墨时才捧起她的秀发道:“你弟弟找到了公司,那么你呢?”
“我?”
“嗯,你打算一辈子让我养吗?”
倏地。
君墨时的话,让她如梦惊醒。
她翻了个身,头枕在男人的大腿上,从地面的角度看过去,男人棱角分明,那张脸依旧完美无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