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君墨时折腾地精疲力尽,苏雪枕着男人的臂弯,沉沉地睡了过去。
直到门外不小响动将她惊醒,她瞥了眼床头柜上闹钟显示的时间,隔着窗帘,她看到火光。
苏雪戳了戳男人的胳膊,然后下床披上单薄的睡衣,就要出房间,下秒,被男人揽入怀中,“就算要出去,也换件衣服,嗯?”
男人起床的比她晚,这会儿她穿着睡衣,但男人还未着一缕,隔着睡衣都能感受到男人结识的胸膛和温度,苏雪耳根子一润,有些结巴道:“那、那你先放开我。”
刚刚她是半推半就就从了他,这会儿还没缓过神来,毕竟从裴家搬出去后,她就和君墨时没有过**了。
君墨时没有反驳,放开女人后,在地上找到自己衣服,边慢条斯理地穿,边道:“要么乖乖待在房间,要么换件像样点的衣服,我陪你出去。”
苏雪想了想,最终选择了后者。
磨磨蹭蹭地穿戴整齐后,俩人才一前一后地走出了房间,见佣人都朝一楼奔去,苏雪逮住一个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夫人好。”
苏雪不耐其烦地摆手,“行了行了,说正事,究竟怎么回事?”
“祠堂着火了。”
“祠堂着火了?”苏雪一阵惊呼。
君墨时揽过女人的腰肢,朝那名佣人挥了挥手,“你先下去吧。”
等佣人微微颔首离开后,君墨时才对苏雪道:“我们去看看吧。”
苏雪才点了点头,跟着君墨时去祠堂。
印象中苏雪见过最大的火,是小时候在乡下烤地瓜吧,几个大人围在一起嗑瓜子,而她同几个顽皮的小孩胡乱打转,结果就有个不小心沾了烤地瓜的火,幸好当时火及时扑灭了,但给苏雪造成了不小的阴影。
接着就是养殖罂粟花的岛被炸裂时,引起的火,不过她那时深陷其中,紧张的并不是火势有多旺,而是自己会不会因此而牺牲。
现在她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待这场火势,很旺盛。
火光似乎在灼烧她的眸子样,令她不由自主地抓紧了男人的衣袖问道:“祠堂里面应该没人吧?”
“沐细软还在。”
一道接近冷血的声音从耳畔传来,苏雪回眸一看,是裴左然。
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好似里面究竟有没有人都与他无关一样。
苏雪微微觉得有些寒冷,若出来的时候不听君墨时的半威胁,穿着薄睡衣出来,估计现在更冷吧。
后面就是火海,但是她丝毫感觉不到暖意。
“不派人挽救下吗?”
裴左然:“去了也是白去,不如在外面扑火,你说是吧,小叔?”
君墨时眸色微深,“消防员的工作是白工?”他当然是帮着苏雪的。
裴左然被噎着,一时间忘了反应。
苏雪拉扯了下君墨时的衣摆,“就放任不管吗?”
君墨时正待说什么,姗姗来迟的小辉在君墨时耳畔小声说着什么,之后君墨时看向裴左然的目光颇有深意,“有人看到在火燃起来之前,你进过祠堂?”
谁敢当着犯罪者的面,问他是不是犯罪?君墨时是个特例,他也有这个资本。
裴左然眉梢微扬,反呛君墨时,“难道小叔会因别人的一句话,定我的罪?”
“我有说你有罪吗?”
还没等别人戳破,自己就说漏了嘴,裴左然还真想给自己俩巴掌,怎么每次到了小叔面前,都会被堵得死死的。
裴左然脸上的裂缝,良久才缓和过来,“小叔说话真有意思,如果不是怪我,为什么会主动提到我刚见细软?”
“你的行为会引来误会,我只是提醒你而已。”君墨时话说得很平淡,面对裴左然,并没有攻击性。
也不等对方说什么,君墨时脱了外套,盖在苏雪的肩膀上,嗓音暗哑道:“你先回去休息。”
“那你呢……”
“我是军人,这场火灾不能放任不管。”
苏雪闻言,下意识拽紧了男人的衣袖,有些紧张道:“那我留下来陪你。”
“不用,我只是救火,不会奔进火场。”更何况君墨时笃定祠堂内的沐细软已经没了生机,不然裴左然出现的时候不会神色太过淡然,神色甚至没瞄火场一眼。
“我,我又不是那个意思。”苏雪小声嘀咕,他说的话好似,她多自私一样,不想他为了救其他人陷自己于危险之中。
君墨时在她心底哪里有那么重要。
君墨时勾唇笑了笑,揉了揉她的脑袋瓜,才吩咐小辉道:“照顾好夫人。”
“是,少将。”
等到小辉和苏雪走后,所有人忙碌于火场时,君墨时视线才落在坐轮椅上的裴左然身上,“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想致沐细软于死地,但我要警告你点,沐家不会因为裴家毁了个祠堂善罢甘休。”
“小叔放心,虽然你说的事我没做过,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我早就想好了对策,不会让裴家就此落寞的。”毕竟他还有事未完成。
君墨时淡漠地瞥了眼裴左然,即便是这样,都套不到这个男人的话,嘴可真紧……
裴左然还以为对方又要经过一阵精神教育,但君墨时别有深意地看了几秒他后,便头也不回地去命令这里的佣人。
君墨时让人继续提水来扑火,另一面又让人去找别墅内的消防水枪,闹出这么大的火光,报警肯定是免不了,只不过像他们这样的大家族失火,警察是不会笨到追问原因,让他们自己解决内外部纠纷。
裴左然微微一愣,还以为君墨时只是随口说说,没想到并不是唬苏雪的,君墨时是真想扑灭这场大火。
“少爷,你看……”
“没关系,那个女人不会再起来。”
“沐家和老爷那边?”
“我会解决。”
“好的少爷。”
裴左然陷入沉思,沐细软怀的不是自己孩子,这件事他还未跟裴老爷子说过,结果他现在将沐细软人搞没了,该怎么解释?最重要的还是沐家那里,正如君墨时所说,裴家不会因为他们损失了个祠堂,而停止勒索,倒时候虽然有沐容生与他里应外合,但还是有所损失,他还有些担心,自己和沐容生合作的关系,被沐老先生发现。
看来,事情必须快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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