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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公府醉梦居。
偌大的花厅中,此时悄然无声,四周的摆设多是以青竹为主的工艺制品,显得四周装饰秀雅绝伦,不带一丝奢华之气。
一张金丝楠木的太师椅上,张灏惬意的随着椅子摇晃,室内温度宜人,只是穿着一件单衣单裤,白色质地的丝绸面料,柔软而贴身。
两个成熟妩媚的俏脸赫然跪坐在椅子下方,却不是张灏屋里的几个丫鬟,只见一个身穿大红遍地锦五彩妆花通袖袄,外罩兽朝麒麟补子锻袍的风流美妇,此时正小心翼翼的伸出玉手,轻轻的敲打着张灏双腿。
而另一个抬头瞄了眼假寐中的主子,脸色红红的低下头,她也是一身隆重礼服,大红缎子遍地金通麒麟补子袄,外罩一件玄色五彩金边葫芦样鸾凤穿花罗袍,两女下身同式大红金枝绿叶百花托泥裙,梳着千堆云的宫髻,自是满头珠翠,描眉涂红。
两女不时窃窃私语,一位就是应约过来做三个月女奴的慕容珊珊,另一位,则是在两年前因丈夫战死沙场,而做了寡妇的周氏。
今日正是王贵妃的寿日,以至于有点身份地位的妇人,全都盛装打扮,尤其是各豪门世家的女人们,更是人人不敢怠慢,个个不甘落后,甚至早在几个月前,就暗自准备名贵绸缎和各种饰。
就算是没资格进宫为贵妃娘娘庆寿,起码在府上也得穿上一件吉服,既不会被人笑话自家不懂礼仪,更是能趁机显摆下平日很少能穿在身上的大红宫装,也算是一举数得了。
老祖宗一大早就带领太太姑娘们,被满园子的丫鬟簇拥下,赶去了皇宫,反而张灏却无动于衷,自在的躲在家中捉弄过来的慕容珊珊。
这两位可谓是同命相怜,又年纪相仿,兼且同是长袖善舞之人,自然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也算是女人之间那特殊的感觉,熟悉亲切的度之快,真是令人大叹不可思议了。
脸色通红的周氏被慕容珊珊一番私房话说的羞涩不堪,忍不住伸出一只手,狠狠的在对方酥胸上拧了一把,又禁不住好奇之心,小声询问道:“真有那么奇特?莫不是你来哄我?”
吃吃娇笑,慕容珊珊得意的瞅了她一眼,暧昧的低笑道:“骗你作甚?那可是个女人恩物,难道你孀居在家,就一点不想汉子?”
刚才一番话只说的周氏感觉浑身燥热,下意识的又抬头看了主子一眼,脸色更加嫣红,都似能一掐出水,真是我见犹怜,令人心惊肉跳的美艳绝伦,倒也一时间露出马脚,被盯着她的慕容珊珊看个正着,心中恍然大悟。
心中暗恨张灏故意找茬,使得自己委屈进了府做个下贱的女奴,慕容珊珊当下也不多言,忽然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奇怪物件,看的周氏眼孔突然放大,不可置信的盯着那个东西。
惊呼道:“天啊!你这个小淫妇,大白天的就把这羞人物件带在身上,羞不羞啊!”
这声低呼可吓得慕容珊珊直翻白眼,赶紧伸手捂住周氏的小嘴,恶心的周氏急忙后仰,嘴里叫道:“呸,呸,恶心死人了,你的手可摸过那恶心东西。”
神色不屑的横了周氏一眼,慕容珊珊一副过来人的模样,放荡的轻笑道:“真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有心偷汉子却恁的胆小如鼠,来,拿着。”
被说中心事的周氏只觉得羞得无地自容,不过好在大家都是寡妇,倒也不怕被对方瞧不起,当下强忍着羞涩,哆哆嗦嗦的接过那个物件,瞪大了美目,只觉得这不大的小东西,竟然沉甸甸的,当下神色好奇,仔细的瞧了半天。
无声笑笑,慕容珊珊得意的小声解释:“这恩物名唤甸铃,可是出自南方缅甸国的手艺,这算是做工最细致的,可要白银二十两呢。”
周氏顿时大吃一惊,虽说她从未见过此等闺房中助兴之物,可也不是一味的不知不懂,可也听说过其他妇人偷着买过,就算是金玉质地的上好玩物,顶多也就是三四两银子,而这个奇特又软中带硬的小玩意,竟然得花上那么多银钱,可真是贵的离谱了。
“看见没,这甸铃身躯小内玲珑,可藏着大玄机呢,得使人轻轻借力,就会自己辗转个不休,还能出好听的蝉鸣声,惯能使佳人助兴,令人心颤身软的,嘻嘻,这可是号称金面勇先锋,最是战功赫赫,所向无敌的,所以扬名闺房绣塌,又被女人们叫做勉子铃的便是它。”
这当着爱慕已久的二爷脚下,把玩着令人心慌意乱的淫物,可一时间把个周氏搅得骨酥身热,她如今二十几岁,正是贪图男女之事的年纪,可是丈夫却久不在身前,前年又身死在异国他乡,虽说对那丈夫没什么感情,可毕竟是个男人,如今可算是久旷之身,平日更是洁身自好,但这多么年没有雨露浇灌,也不免内心凄苦,夜晚孤枕难眠了。
轻轻一叹,周氏把这甸铃还递给慕容珊珊,心灰意冷的叹息道:“就算是做的在巧夺天工,也只是个死物罢了,姐姐也不瞒你,这日子虽外表过得光鲜夺目,可这晚上的日子着实难熬,就怕别人说三道四,说咱们不知羞耻不守妇道的,唉!”
慕容珊珊顿时脸色一紧,冷笑道:“管那么多闲话干甚?咱们娘们又不是偷人,还怕那些风言风语?有本事那些尖酸刻薄的**,几年也别叫自家汉子上床啊!一个寡妇还怕啥,可比起那些男人未死,还偷着和野汉子勾搭的下贱胚子比,你我不知高尚了百倍呢。”
被她这么一说,周氏心中叹息,自怜自哀的斜视了眼不动如山的二爷,心说这就是我命中的魔星,为了他,我可不就是个下贱胚子嘛!也罢了,只愿一生默默守着他,自己也就心满意足了。
冷眼旁观的慕容珊珊顿时惊叹,少不得劝慰道:“这物件姐姐尽管拿去,妹子也算是看出你的一番深情,也敬你怜你,即使此物比不得人家二爷的风流手段,起码也是个安慰不是。”
周氏轻轻叹息,已经知道自家的心意被对方瞧了个通透,虽难免心中羞臊,不过却感觉身子松快,顿觉藏着多年的心事与人分享般快慰,兼且此人又是个外人,观她心直口快的,不是个奸佞小人,倒也不虞把这番隐秘事传出去。
如此一想,周氏更是把对方当成了闺中密友,正要接过对方手中的物件,并好生谢谢人家的时候,就听见张灏悠然出声:“拿给我瞧瞧。”
这下子别说周氏,就是慕容珊珊也是惊得魂飞魄散,公然在园子中把玩此等邪物,这要是被主子们觉,那可就是一死的罪责了!
就算慕容珊珊是个外人,可也是知道豪门的一些规矩,如今她身份不同往日,别起人家国公府的赫赫威势,自己和个蚂蚁相比,想必也不逞多让了。
还是周氏深知二爷的为人,知道他必会护着自己,倒也心中不算如何惊恐,只是这番羞死人的闺房之话,却真真的被他听个完全,这,这以后可怎么做人啊!
又不敢违逆他半句,早就崇拜对方到骨子里的周氏,也不顾苍白着脸的慕容珊珊一个劲的使眼色,当下羞愧欲绝的伸出白嫩的胳膊,把个甸铃送到张灏面前。
张灏心中叹息,他又不是个任事不懂的少年,哪还能不了解这些妇人的心事,此时也没什么顾忌,所谓的道德伦理很多时候就是个屁话,难道一个女人一辈子孤苦无依的就算是楷模了?淫邪之人固然该死,可是心中存了情意,又不是背着人苟且,那也是合乎人情之事了。
也未接过那个好似小拳头的甸铃,张灏反而手掌翻飞,一把握住周氏的手腕,顺着对方下滑的衣袖,抚摸着嫩滑冷凉的玉臂,真是一时间看的慕容珊珊目瞪口呆,惊得周氏如被电流涌过,全身酸软不堪,一下子整个人依偎在张灏的大腿上。
张灏瞪了眼受惊吓而捂着小嘴的美妇,吩咐道:“看什么看,继续给爷按摩。”
顿时吓得六神无主的慕容珊珊,此时可真是羞得无地自容,还不忘诺诺的提醒对方,小声的道:“二,二爷,就算你想要姐姐做什么都可以,可就是别占,别占了我的清白身子就行。”
早就有心理准备的她,既然来了就打算被这个有名的混世魔王随意欺凌,可还是紧守着最后的底线,此时眼睁睁瞅着周氏就要沦入对方的魔爪,自己恐怕也多半是难逃一劫了。
张灏顿时邪笑,这些年来强忍着的杀伐之念,这下子可是被两个娇媚成熟的美妇破坏的一干二净,可还是没打算占有她们,但也同样不想轻易放过此等难得机会。
当下站起身子,昂扬的伸了个懒腰,却没现身下早已支起了帐篷,看的两个美妇更加羞涩,又禁不住互看一眼,低头窃笑。
今日既然捅破了天窗,张灏自是不能轻拿轻放,站在那里想了想,忽然冷声道:“今日的事可大可小,你们二人是否依着我的心意?”
满脸通红似火的周氏如小鸡啄米般点头,一脸的顺从可怜样,就是慕容珊珊也是心中深深无力的叹息,听天由命的自暴自弃,同样跪在地上默默点头,看的张灏心中偷笑。
“那好,你们也清楚,我可是没经历过人事的,今日少不得要开开眼界,来,趁着院子中没人在,跟我去个地方。”
当下就带着两个心情忐忑不安的美妇出了房门,左饶右拐的进了个屋子,就现张灏按了下一个机关,顿时一具书架缓缓滑开,露出里面的一间密室来。
一走进屋子,就看见一张大床摆放在里面,张灏也未解释,等:“好了,把衣服都脱光了,珊珊姐,今日你要不把周姐姐伺候舒服了,那可别怪我强占你的清白身子了。”
周氏顿时觉得天晕地转,反而慕容珊珊精神大振,当即怪笑连连,好似色中恶魔一样,就要朝着瑟瑟抖的风流美人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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