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的确是我最大的疑惑,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东南亚的邪神教组织会到华夏来作乱,而且盯上了我。
没想到我说起这个,徐朗倒是有些微微脸红和尴尬。
想了一会儿,他才对我说道:“这个问题,其实我也问过老大。老大当时告诉我了两个原因,第一个原因,是因为在东南亚的xx国家,也就是邪神教的发源地,出了一个很了不起的修者。那修者在他们那里叫做什么王的巫师,他知道自己的国家深受邪神教的危害,在修炼有成了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大力驱逐了邪神教。以他在那个国家的地位和影响力,邪神教慢慢就变成了过街老鼠一般。”
我默默的听着,心里隐隐有一种愤怒,难道我们国家就无人?
国家这种概念,一个人在普通的生活之中可能感受不到,但它总是存在着,是一个人的根,一个人的血脉。当它真的有了危难,受了耻辱,或是你身处在异国的环境中时,你才会强烈的感受到它的存在。与你血脉相连,与你同呼吸,共命运。
这种愤怒的感觉来的如此自然,像是愤怒自己的国家都被欺负了的感觉。
可还没有等我说话,徐朗就自顾自的说道:“我听老大说起这一点的时候,心里很气愤。祸害别的国家的过街老鼠,怎么跑来我们的国土作乱了?是欺负我华夏无人吗?”
“是啊,欺我华夏无人吗?”我也这样接口了一句。
在这一点上,大部分人的想法都是一样的。
听到我也这样说,徐朗却是无奈的笑了,说道:“可是你猜老大怎么回答我的?我们国家无人吗?不,我们国家和那个国家同样级别的高手,不知道有多少。可是,每一个境界不同的高手,面对的敌人就不一样了。我国的修者势力是很强悍的,各种修炼的资源,传承也是很厉害的,那么,同样面对的敌人怎会是小小的邪神教可以比拟的。你也知道,就特别的部门,处理特别的事情,可是他们的人力资源,各方面资源也有限,肯定是分着轻重缓急去处理一个至少在我们眼里不算那么入流,并且没有切实证据的邪神教组织,注定了就暂时分散不出太多的力量去处理。”
说到了这里,徐朗从裤兜里摸出一支烟,点上了:“可是总要处理的不是吗?这句话是老大对我说的。所以,他又说,就会需要像他这样背负着责任与道义的人,也需要我们这样一腔热血的人,成为自发的力量。就好像在侵略者面前,普通的百姓也会形成力量去抵抗。”
当徐朗对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心里的滋味有些难以言明,我发现我并不是那么的了解沈景云的这一面,至少这一面,是在他和我爷爷谈话说起道义的时候,我才有一些浅显的了解。
我忽然想起了我对沈景云动心的那种感觉,在以前,对他就有着天生的说不明的感觉,有着依恋他时不时表现出来的温暖,有着但这一刻,我听着徐朗这样的说起沈景云,我又有一种再次对他的心动,是一种更加深入的心动,那感觉就像是了解一个男人的情怀。
也是在忽然间,我不再那么抗拒和沈景云再次的走近。
不过,这样的感觉虽然强烈,却也是一闪而逝,被我压在了心底,此时此刻到底是不适合去想这些的,毕竟之后还有那么一个郑重的行动。
徐朗不知道我和沈景云之间的复杂,更不可能察觉的到我此时的想法,他继续说道:“至于第二点原因,老大对我说的不是太清楚,他只是告诉我,华夏有很吸引那些邪神教的东西,他们下定决心,从已经有一定根基的东南亚的那个国家搬迁而来,也是因为这些吸引。如今这个吸引,初步来看是你的灵魂。”
“我的灵魂?”我心里也不是太惊奇,我的遭遇已经说明了一切。
“老大曾经说过,这也是他近半年来得出的结论。其实,晓霜,我觉得也不一定是的,毕竟老大说的时候也不是太确定。”徐朗怕我心里有压力,赶紧对我解释。
其实,他并不知道,就连我自己也不曾料到,和他的这一番谈话过后,看过那些女孩子和孩子之后,一种对家国的情怀,让我现在心中已经没有了半点害怕,就连之前那一丝紧张和恐惧都已经无形消散了。
想着,我淡淡的笑着,感谢着徐朗的关心,接着问他道:“那我应该怎么做?我也是自愿的很想出一分力呢。”
“真的吗?”徐朗喉头滚动,也不知是激动,还是感动,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又快速的掏出钥匙,打开了眼前的铁门,然后对我说道:“还是先进去看看再说吧。”
点了点头,我跟着徐朗进入了铁门之后。
铁门之后也有一条通道,不过黑暗了许多,初初走进来的时候,徐朗也提醒我一切小心,这个地下空间,出了一定的范围,其余地方都会有一些布置,触动到了是麻烦,所以要牢跟他的脚步。
而我自然会小心,在这其间,不知道徐朗是不是因为激动,总是在絮絮叨叨的说着话,就如现在在这地下基地收留的女孩子和孩子有多么可怜,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暂时还不能让她们回到普通人的世界。
因为,她们的心理会不适应,一直处在一种离开了这些能稍微带给她们安全感的队员以后,就会害怕到崩溃的地步。另外,她们所知道的事情也超出了平常人能接受的范围,一旦回到普通社会,很难说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所以,我们现在又没有力量,给她们进行深度的催眠,然后抹掉她们这一段记忆,填充新的记忆。这个说起来是催眠,好像确是一种修者的手段,需要很高深的功力。而且,术业有专攻,所以如今只能暂时这样了。等以后捣毁了这个邪神教的组织,就可以让相关部门的人来做这件事情了。”徐朗说到最后,为我解释道。
摧毁了这个组织,也就有了具体的证据,沈景云也有了功劳,要求这件事情也才顺理成章。
我才发现,这个男人其实背负着很大的压力,背负着很多人。
也在这时,我和徐朗恰好走到了通道的尽头。
这里是一个比较大的洞穴,四周全部贴满了符纸,中间摆有一个石床,上面雕刻着好看,我却不清楚是什么的纹路。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的是,石床的上面躺着一个穿着和这个时代的服装格格不入的白色长袍的女子。那长袍的样式很诡异,并不是华夏的风格,而在长袍的边角处,刺绣着一双双的半开半合的眼睛,尽管那眼睛是刺绣的,看一眼,其中却好像有着奇异的魔力一般,有一种邪异的感觉。
那个女孩子就静静的躺在那里,嘴角带着一丝满足又虔诚的微笑,如同睡去。
而看她的容貌,竟然和我有四五分的相似。
我看见这个女孩子的第一个念头是,不会吧?这又是林家失踪的哪个孩子吗?第二个念头则是,沈景云让徐朗带我来看这个女孩子是什么意思?要我做些什么?这和诱饵有什么关系吗?
可我只是仔细的看着,没有问什么,我知道徐朗自然会对我说的。
在徐朗一叠声的小心当中,我和他一起走入了这窑洞,他看了一眼躺在石床上的女孩子,然后又看了我一眼,忽然问了我一个问题:“晓霜,你相信面相一说吗?”
我不懂徐朗为什么问起了这个,沉默的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其实我和你一样,一下便从普通人的世界走入了修者的世界。你觉得这世间还有什么事情,是会让我很抗拒去相信的?”
“是啊,老大有一个说法,世上没有完全相似的两副脸孔,就如同没有完全相同的两个灵魂。但是面相上越是相似的人,灵魂也就越相似。就像一对双胞胎,越是样子相似,性格与爱好也越是容易接近,尽管他们不会完全的相同。其实,面相学的入门基础很简单,一开始也很好解释,就像是面色潮红的人,会反映出内脏哪里的火气太盛,容易患上那方面的疾病,又像是脸上的痕迹,比如说痘痕,都能反映出人各方面身体的一些问题这个东西不局限于个人,只要有这些特征的人,都会产生这样那样的相同问题。”
“而更深层次的面相学,涉及的自然也就更深,性格,灵魂所以,越是相似面容的人,在灵魂上的接近点就会更多。”
“那你是说,她?”我疑惑的看着石床上的那个女子,心中充满了疑问,那她到底是不是林家人?其实,我没有见过太多林家的人,只是见过林若兰,她和我相似程度是最高的,其他的呢?我并不知道。
“她是你的替代品。确切的说,是邪神教能找到的,并且能控制的,最接近于你的人。”徐朗转过身,看着我,一字一句郑重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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